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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有能力來辨別善知識  成德法師主講  (共一集)  2020/8/30  英國梅登黑德  檔名:55-178-0001

  我們接下來跟大家再談到,《華嚴》的表法,文殊和善財童子他們所示現的師道,我們這一個單元主要跟大家交流師道。而我們眼前面對的環境是邪師說法如恆河沙的情況,這是佛在三千年前就已經談到了,所以我們自己都要有能力來辨別善知識,因為我們人身難得、佛法難聞,而善知識又是我們很重要的一個助緣。當然,我們有機會也要把這些對善知識的判斷供養給他人,他才有那個辨別能力。

  其實師父上人都教了,比方老人家說:「佛菩薩不以神通度眾生」。老法師舉例,比方說布袋和尚,他說,「彌勒真彌勒」,「時人自不識」,他說他是彌勒菩薩,然後他就走了。所以老法師說:「說他是什麼什麼再來的,他還不走,假的。」現在有很多信眾很多,然後他都說他是什麼觀世音菩薩再來的、什麼再來的,你看眾生很可憐,他沒有這種判斷力。所以現在可能我們身邊有很多的人,他們都遇到邪的,惑道者眾,悟道者少,你可以很善巧的,有時候在跟他聊聊,把這些觀念慢慢慢慢供養給他,讓他形成判斷。不然他現在跟著邪師,可是他們之間有過去生的緣,有時候你言語太激烈了,他反而不能接受,甚至於還誤解你,你跟他的法緣反而弄巧成拙了。所以我們都要會觀機,有些事急不來,趕緊讓他形成這些正確的判斷。

  可是我們講話都有依據的,也不是隨便講的。比方善知識他一定有師承,現在很多打著佛教的旗號,會時時感他老師的恩,時時回想老師教他什麼,就不容易了,都是強調自己很厲害。所以《六祖壇經》裡面有提到一些重點,其實對我們修行都非常關鍵,比方六祖大師他講三皈依,他就是講覺、正、淨,自性三皈,他就是在彰顯佛法重實質,佛寶,覺也;法寶,正也;僧寶,表的是什麼?淨也,清淨。所以佛法僧從相上它是住世三寶,提醒我們,提醒我們什麼?要覺正淨。所以善知識他都是在觀機的,很可能都是在治當下跟未來可能偏頗的地方。包含他老人家說:「常自見己過,與道即相當」;「若真修道人,不見世間過」。我們每一天能發現自己很多的錯誤,念頭不對,一言一行不對,這個才是慢慢跟道相應。尤其老法師說修行就是兩件事:知過、改過。夏蓮居老居士說,一定要打破兩關,不然佛門都進不去,「須先打破自欺一關,始有商量處;須灼然見得自己滿身過失,功夫始有著手處」。這段法語大家有沒有印象?「此二關不破」,這二關沒有突破,「任你談玄說妙,終是門外打之 遶。」就是連門都進不去的。

  所以你看六祖大師講這個,對我們的修行都是很關鍵的。所以能夠過「不見世間過」這一關都不簡單,六祖大師已經給我們法藥了,要常自見己過,要見自己的過。所以佛法是內學,向內,不能向外去指責、去要求。尤其是教理懂得愈多,假如我們不能夠反觀自省,就很可能懂多了就容易看別人,那變成學多了這個緣反而變成調動起我們的慢心,那就很冤枉了。所以「賢護等十六正士」,這個賢護首先我們得要會護自己的道業,護自己的心念,都要護持好。所謂觀心為要,善觀己心。

  六祖大師有講到:威音王佛以前有無師自通的,威音王佛以後就沒有無師自通的。那代表很久很久以前,威音王佛那很久很久以前有無師自通的,但是威音王佛以後就沒有了,所以每一個人一定是有老師,而且這個老師是什麼?是過來人,是《阿難問事佛吉凶經》說的「從明師受戒」,明白的老師,就是他已經修行過來的。你有這樣的老師,這樣你才有師承,不可能無師自通。這就是一個很重要的觀察。

  而且一個老師一條路,兩個老師就兩條路,三個老師三岔路,四個老師十字街頭。很可能這兩個老師知見都很正確,可是他遣詞用句不一樣,然後我們聽了遣詞用句不一樣,我們自己會分別、會誤會。所以李炳南老師當時候在台中,為什麼當時候台灣還有不少高僧大德,經過台中恭敬接待,不請他們講開示?怕遣詞用句不一樣,學生們聽了生困擾,那就麻煩了。所以這個是師承的重要性。

  第二,善知識都是謙虛的。就像剛剛舉到「述而不作,信而好古」,孔子是這個榜樣,我們後世從事教學當然要以孔子為榜樣。而且師父上人具體給年輕人指導,要效法釋迦牟尼佛斷貪瞋痴慢疑;效法孔子溫良恭儉讓,也就是很謙虛、溫和、善良、恭敬、節儉,謙讓,不會去標榜自己。所以這個都是判斷。不彰人短,他僧讚僧,不彰人短;不炫己長,不會去張揚自己有多厲害。而且《四十二章經》也說:「慎勿信汝意,汝意不可信。」所以還沒有證阿羅漢以前,不可以輕易相信自己意思。所以他所講,它都是有出處的。大家去觀察老和尚講經,他都會引經據典、理事結合。後來成德觀察,比方說《孝經》孔子說的,孔子每詮釋一段,他最後結語都是《尚書》說什麼、《詩經》說什麼,他真的都是述而不作。這個是不會輕易相信自己的意思。

  第三點是剛剛跟大家談到的,不以神通度眾生。現在人情感、情執比較重,為什麼?缺愛,家庭機制功能比較式微。一缺愛,他就很容易情感比較重、情執比較重。比方讓他練個什麼功,他一練好了,就對教的人感恩得不得了,他講什麼他都聽,這個就情執起作用了。所以很多邪師都是透過好像讓他感覺身體變好了,然後這些大眾就很信他了,慢慢他也很容易就偏執掉了。所以這些現象我們也了解,然後進一步看到一些執著點,用善巧的方法可以去提醒對方。因為很多時候他幫助別人治病,他可能讓他念大悲咒,念經、念咒,然後家裡的問題有改善了,他就會很感謝那個人,他講什麼好像他都聽了,那個都是一種情感在起作用。都還是要很冷靜,針對他所講的東西去判斷,跟佛講的相不相應。

  再來,這個善知識他所示現的一定是真實去修行,下功夫,去改自己的習氣的,他不會示現一個一下子就成就了,因為這個眾生沒有辦法效法。所以我們看弘一大師他年輕的時候,人家遲到一分鐘,他教訓他,然後門一關,也不接待他了,覺得對方遲到了。可是你看弘一大師學佛以後,人家幫他煮飯,煮得鹹了,然後煮的人不好意思了:「大師,我是不是煮得太鹹了?」大師說「鹹的好。」有一天自己覺得煮得太淡了,又不好意思,去跟弘一大師講:「今天是不是太淡了?」弘一大師說:「淡的好。」你看他本來性情也是比較剛烈的,人家修到最後磨得這麼圓。大家看過弘一大師的墨寶沒有?那字都很圓,有沒有?沒有角了,他把自己的一些性格都磨平掉了。甚至學生不聽話了,他老人家一天不吃飯;然後學生反省了,有去改過了,弘一大師才吃飯。所以這個都是我們的學處。

  當然,這個是成德自己有想到的,也不完全,只是拋磚引玉,大家可以從師父講的這些理跟事,我們形成對善知識,甚至於是對修行人的一個判斷。我們甚至於要找同參道友,也都要有懂得這樣去判斷。良師益友,這個都是重要的緣分。

  再來,不會去威脅。我們現在也有聽到,跟他學了,現在不想跟他學,他就會威脅對方,「你以後可能會怎麼樣、會有什麼災禍」,居然都打著佛法的旗幟。佛法是慈悲為懷,柔和質直,不願意讓眾生因我而生煩惱,怎麼可能還去威脅別人?那不可能的。然後也不會去邀功。就像梁武帝,「朕從登基以來,建寺廟多少多少」,這個就是邀功,那不妥當。善知識、修行人都是道義,他不會邀功,「施恩不求報,與人不追悔」。我們剛剛念了好幾句《太上感應篇》,所以《太上感應篇》不止扎根用,判斷因緣、判斷人也是一樣的。就是這個連做人的根基都沒有的話,那他還能夠去做指導別人當生成就?不可能,他沒有基礎。所以施恩不求報,與人不追悔,這個都是判斷。

  像師父上人在講解《太上感應篇》,很多做人做事的心境,真的是我們的學處。師父上人說,「做得好是應該的,義所當為」。我們說仁義禮智這個義字,「義者宜也」。《中庸》裡面說「義者宜也」,宜就是應該的,這就是我的本分,天經地義,我該做的,我該孝順父母、我該忠於國家。做得好應該的,做得不好有罪過,我們要反省、要懺悔。所以這個都是師父手把手把他做人處事的心境、方式方法教給我們,我們要如貧得寶,聽完了馬上照做,「改往修來,洒心易行,自然感降,所願輒得」。佛氏門中,有求必應,我們只要改過了,感應就會很快。

  再來,《金剛經》裡面特別強調要離四相、離四見。佛出現於世,就是要幫助我們了脫生死的,可是我們這個四相不能離,這個六道就出不去了。有我相,對立、分別就來了,有人相、有眾生相、有壽者相了。用法相唯識的教理,我們的煩惱都來自於我跟我所,執著這個身是我,還有我的房子、我的功名、我的眷屬,那他貪著的人事物愈來愈多。所以真正善知識,他是幫我們不斷的放下我跟我所。所以老法師一直提醒我們放下自私自利,放下五欲六塵、名聞利養這些追求。

  可是假如打著佛法的旗號,都一直在強調我,強調我的團體,那不就落入了四相、四見裡面了嗎?所以大乘佛法是以般若為本,以般若為根本。所以這個我們自己都要冷靜,不能感情用事。成德也曾經遇到有團體,他們也都是強調要行善,可是成德就覺得,佛菩薩跟祖先講的教誨已經很圓滿了,而且傳了幾千年,要好好學,不應該去學他的東西。你看老法師都指導我們,世間好話聖賢佛菩薩都說盡了,那怎麼還自己要去讓別人去學自己的東西?連釋迦牟尼佛都強調佛佛道同,他沒有強調我的東西。孔子至聖,他也沒強調自己的東西,他說他述而不作,沒有自己的東西,信而好古。但是這些判斷都很重要,不然我們這個情感一起來,情生智隔,就不容易判斷了。

  所以在菩提道上,我們是要轉識成智,不能用情識來學習,應該用理智。就是我們當下這一念心是情感,還是當下這一念心是理智?佛氏門中,不捨一人,我還真想學,那就應該以依教奉行來留住善知識。甚至於都要以經教來反觀自己在這個因緣當中應該得到什麼啟示,而不是比方說師父上人現在不講經了,很多人就很傷心,師父怎麼不講了?很可能師父這個示現也都是在提醒我們弟子們,要早一點懂得去承擔。因為師父經教講得很好,我們這些弟子反正有師父講、反正有師父講,反而我們形成執著點了。所以善知識留也是為眾生,走也是為眾生;講也是為眾生,不講也是為眾生,我們要從這些地方去體會。

  就像佛陀涅槃也是慈悲,破我們的執著,不能覺得佛是一直常住,反正佛會住世很久,我明天再去聽,那明日復明日,這個緣可能就一拖再拖,就不會珍惜了。所以阿難尊者就是因為佛陀涅槃,他一下子震撼了,一下子把這個依賴放下,他就證阿羅漢。當然,這個迦葉尊者也很善巧,藉這個機會呵斥他,你沒有證阿羅漢果,沒有結集經藏的資格。所以他一來,那個依賴佛陀的緣沒有了,不然他心裡面可能還有一個念頭,「我的堂哥是釋迦牟尼佛」。所以有這些念頭它就是障礙,連這個都放下了,他證果了。所以結集經藏的時候,他是穿牆而入的。穿牆進去就不用門票了,不用檢查門票了,直接就已經證明他的功夫了。

  所以我們學佛是學智慧,對善知識也要能判斷,我們要選擇真正的善知識來依止。有機會也要提醒大眾對善知識的選擇,尤其善知識也是因緣所生。所以老法師是有中華傳統文化承傳的最後一代,他弟弟小他幾歲,就沒有這樣的機會因緣。老法師說重視胎教可以出聖人,重視三歲以前教育可以出賢人,三歲以後教成君子不錯了,這個都是一個因緣的狀況。

  所以成德在弘揚文化的過程,也有一些人,他們有時候會談,你給我一個地方,給我幾個學生,我三年、五年我可以教出多少人才。這個話成德不敢講,我最多能跟我們漢學院的同學說:成德可以陪你們兩年,陪伴他們跟老和尚學習。老子說:自知者明,知人者智。我們修行人假如自己都沒有自知之明,那怎麼去知過、怎麼去改過?我們自己這些煩惱習氣都調伏不了,然後又覺得我可以把人才培養出來,這不是容易的事情。所以孟子說:「賢者以其昭昭,使人昭昭。」昭昭就是讓人明白覺悟了。他是以他的昭昭讓人昭昭,就是自覺然後才能覺他,正己能夠化人。「今以其昏昏,使人昭昭」,自己煩惱還很多,然後就覺得我給大家講經教,講著講著他就能明白了。因為言教重要,身教比言教更重要。

  所以我們是一個特殊的時代,我們要依眾靠眾,互相提醒,然後都依止明師一起來修學。縱使我們不能跟在老人家身邊,但是我們在切磋的時候,都是依止佛經、依止他老人家的教導,這樣就不會有偏頗了。那我們就珍惜跟老人家這段師生的緣分,老人家講了六十一年,非常圓滿,只要依教奉行,這一生決定有成就。而且成就的人已經很多了,聽老人家講經依教奉行的同修們往生的,成德就見了很多。

  ——恭錄自:弘護人才扎根班(第十一集)

  2020/8/30 檔名:55-164-00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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