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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今見聞得受持 願解如來真實義  劉素雲老師主講  (第四集)  2012/6/27  香港佛陀教育協會  檔名:56-124-0004

  尊敬的各位同修,大家下午好,阿彌陀佛,大家請坐。今天下午還是利用兩個小時的時間,講這樣一個專題,「我今見聞得受持,願解如來真實義」。這個題目是開經偈的後兩句話,前兩句「無上甚深微妙法,百千萬劫難遭遇」,我已經講過了。今天把後兩句講一講,把我學習的體會和感悟,和各位同修交流分享。第一個大題就講一講,「我今見聞得受持」,首先我們看看這個字面的解釋,很淺顯易懂,我就是指我們本人,你自己,也是指每一個修行人,每一個學佛人,這是我;今就是指現在、當下、這一生,今是這個意思;見是遇到、看見的意思;聞是聽到,耳聞;受是接受的意思;持是把握住保持不變。所以把我今見聞得受持合起來,就是我現在遇到了佛法,我要受持這部佛經,就這個意思。在這個大題目裡我今見聞得受持,第一個小問題我想談談,聞到佛法是我這一生中第一件幸運之事。我為什麼每次講課,都要講這個題目?因為這是我學佛二十年來,可以說是最深刻的感悟,我這一生最幸運的一件大事就是我聞到佛法。

  「人身難得,佛法難聞」,這句話是我們每個修行人都很熟悉的,很多人也在說,包括我自己也經常說這句話。可是有多少人能夠真正認識到它的真正含義,為數不是太多的。所以今天我把這個小題目提出來,單獨的和大家說一說。我對這句話的理解,也是有個過程的,比如說受持,過去的理解就是這部經我每天讀,這就叫受持,其實這麼理解受持的意思,還是很狹隘的。真正深刻的含義,受是你完全接受,持是你永遠保持,不間斷、不夾雜、不變化,這個才叫受持;換句話說,也就是一門精進,長時薰修。真正把這一部經悟透,不是說我念的次數多麼多,而是你真正從這部經裡得到深刻的啟發,你明瞭了宇宙人生的真相,這叫真正的受持。大家想想,五戒十善是最基本的,這是學佛的基礎,如果這個基礎我們都沒把握住,那人身你根本就得不到。所以說人身難得,過去我真是不太理解,我就想得人身還那麼難嗎?現在這個地球上人口都快七十億,那得人身的不很容易嗎?

  實際上從我們修行的角度來說,這個人身得來是不易的。老法師講經的過程當中曾經說過,說得人身比成佛還難。當我第一次聽見這個說法的時候,我又一次不理解,成佛都比得人身容易嗎?當時我想得人身容易,成佛難。現在我理解了,師父講經說的這句話,得人身比成佛都難。所以我們現在要特別珍惜,我們已經得到了很難得到的人身,一定要非常珍惜這個因緣,利用這個身好好修行,今生了生死、脫輪迴,回歸自性。現在大家衡量衡量,不往高了說,就拿五戒十善來說,我們每個人衡量衡量,我們做到了沒有?十善你做到了幾善?五戒你守好了幾戒?用這個標準來衡量自己,你就知道你今生能不能成就。如果我們把這個都做到了,今生你成佛是有希望的;如果五戒十善你做不到,今生成佛你肯定是沒有分。這是說人身難得。

  下面我們再說說佛法難聞,可能有些人對這句話也不太理解,說多少人都在信佛、都在學佛、都在念佛,怎麼還說佛法難聞?現在全世界人口總數將近七十億,據統計學佛的,也就是說信佛的,至於真信、假信咱們且不說,就說信佛沾邊的將近七億。那你想想,七十億人口裡有七億人是信佛的,那也就是佔十分之一,你從這個角度來看,說佛法難聞也不是沒有道理的。這是第一個佛法難聞。另外有些時候我就想,廟會的時候,比如說四月初八、十八、二十八,我們哈爾濱極樂寺那是信眾爆滿,裡裡外外都是,你要在那個時候看佛法不難聞。那麼多人,真是有的提前頭一天晚上就得去,去晚了你就進不了門。

  上一次我在廣州去南華寺,一進去以後,給我的感覺就是信佛的人挺多,熙熙攘攘的,燒香在那個大爐子裡都燒不下,就地攏火,那個大高香是一大簍、一大簍的,我就想這信佛的人真不少。實際上在那裡邊有多少人是真正信佛的?有很多人都是旅遊觀光的。所以說我們現在聞到了佛法,可能我們不以為然,實際上沒有多生多劫的修習,你這一生想聞到佛法也是很不容易的。說不定你前生前世、你多生多劫,你供養了幾百億佛菩薩,才修得你今生又聞到了佛法,而且聞到了正法,聞到了淨土念佛法門,來之不易,我們不要把它當成兒戲。確實是難得的機緣,今生這個機緣如果我們把握不住,那真是太可惜、太遺憾。對佛法難聞的這句話,我的體會不是特別深刻的,但是它一步一步在加深。一開始是不太理解,現在由理解到加深理解,這幾年在這個問題上自己的認識,還是有進步的。

  就我自己來說,我四十六歲以前,我不知道佛教,我也不知道佛經,也不知道什麼是佛法,是空白紙一張,這是四十六歲以前。後來機緣成熟了,這個機緣怎麼成熟的?我說我感謝我那個絕症病,那個病實際說白了就是血癌,滿身都是毒。是這場病讓我對佛教、佛經、佛法從接觸,到逐漸加深認識,所以我說這場病對我來說,是我的增上緣,也是我的善知識。這是從四十六歲以前我劃個槓。更確切一點說,我真正接觸佛教,應該是一九九九年我得病之後,更確切一點說,是從二000年算起,那個時候我是五十五歲。所以仔細算來,我接觸佛教有了一點點認識,應該說是從五十五歲開始。到現在就是十二年多的時間,這十二年多的時間是我人生的一個轉折點,真是對人生的一些個真相有進一步的了解,所以放下的東西愈來愈多,執著的東西愈來愈少了。所以自己就愈來愈輕鬆、愈來愈快樂,體味到了一點學佛的快樂,體味到了一點什麼叫法喜。但是現在談不到法喜充滿,確實品到了一點滋味,因此現在就不能再對佛法喪失信心,這個信心一步一步在加深。

  另外從我個人來說,我覺得人身難得,佛法難聞,我自己的體會是,因為爸爸媽媽在世的時候,一直是跟我說,妳本來不應該來到這個人間,妳來到這個人間本來也不能活下來,可是妳不但來到了人間,妳還活下來了。因為我媽媽懷我的那一年,媽媽是三十五歲,你想在那個年月,媽媽三十五歲懷我,那年齡就算偏大了,而且在懷我之前,媽媽是得了瀕臨死亡的重病,家裡人把一切後事都準備好了,那就等著嚥這口氣。後來因為外婆做了個夢,有人指點說,我媽媽的病能治好,從家裡出發,往西南方向走五十里地左右能碰見一個人,就給她一個偏方,吃這個偏方很簡單,我媽的病就能好。這畢竟是一個夢,我姥爺就是我外公是屬於特別強,什麼都不信,我姥姥第二天早上醒來就想,這個事跟不跟我外公說?說了還怕挨罵。

  後來想為了老姑娘那就說說,我姥姥就把這個事跟我姥爺學了,我姥爺說那就走走看!我姥爺就從我家出發往西南方向走,真是走了大約是四、五十里地左右,真的就碰見一個人,真就給我姥爺一個偏方。這個偏方只用三味藥非常簡單,告訴他,就這三味藥,抓三服藥,吃了這三服藥這個病就好。我姥爺肯定是半信半疑,就這麼簡單的三味藥,還就吃三服,能把我老姑娘這病治好?現在那就等著死了。因為我家就是我伯父和我哥哥,他們都是出名的老中醫,我們自己就是中醫世家,自己家裡就有藥鋪。所以拿過來以後,就把這個藥單給我伯父看,我伯父就說這麼簡單能治好嗎?好在這個藥自己家裡都有,說那就試試吧,實際上就抱著死馬當作活馬醫。然後就用這三味藥給我媽媽吃了三服,然後我媽就活過來了,她就沒有死掉。

  活過來以後不長時間,我媽懷孕了,就是懷的我。生我的時候,一媽媽難產,折騰了兩天兩夜,所以我說我是不孝之女,沒來到這個人世間,就把媽媽折騰夠嗆,這是第一個。第二個,我生下來全身是黑的,黝黑的,像包公似的,這是第二個特點,一難產,二黑。第三個就日夜啼哭沒完沒了的,反正就總是哭,怎麼的也不行。我媽媽後來為什麼得一個腰疼病、腿疼病,就是日夜把我放在她腿上晃,晃了三個多月,最後我媽就落了腰疼、腿疼的病,就是這樣。第四個特點,弱到什麼程度?我四歲了我不會坐著。你想四歲的孩子現在是不是都滿街跑,我四歲了還不會坐著,還得整天躺在板板上。為什麼大家現在看我是不是腰板溜直,身材挺好,感恩我那時候睡了四、五年的硬板板。就是一個木頭板上面鋪著一個口袋,我就在那口袋上。

  因為我滿身長瘡、流膿根本不能坐,我媽媽要抱我,或者把我要扶起來,得先扶腦袋帶著那個枕頭,把枕頭和腦袋一起抱起來;不是這樣的話,光抱腦袋那個後腦勺的皮就沾在枕頭上被沾掉,我就弱到那種程度。所以我後來跟我爸爸媽媽說,真太艱難了,我怎麼活過來?我說感謝爸爸媽媽一個給我睡了個好身板,再一個給我睡了個好腦形,你看我後面沒有勺子,平平乎的,老躺在那板上它能不平乎嗎?我就是這麼樣得的這個人身,你說艱難不艱難?所以如果說人身難得,我非常理解,因為我自己就很難。後來我就跟爸爸媽媽說,我也不願意來到這個世間遭了這麼多罪,從小就遭罪,我說是誰看不上我,一腳把我踹下來。我爸爸媽媽說,既然踹下來,妳還有這口氣,我們還得養著。

  我媽媽說那時候生了以後太嚇人了,我媽每天拿幔子給我擋在幔帳裡,外人誰也不讓看。偶然有一天,風一吹,那個幔帳就撩開一個縫,就被我外公看見了,就趕快喊我媽,快點拿大板鍬把她撮了扔豬圈去,妳這孩子抽風了,咋那個顏色?我媽媽說她一生下來就是這樣。所以我從小就見不得人,可能因為這樣就導致了我性格內向。我從小就怕見人,我家裡一去生人,我會走了以後,那都五、六歲,六、七歲了,去生人,我就拽著我媽後衣襟,藏在我媽大衣襟裡,不敢見生人,更不敢說話。所以現在我為什麼少言寡語,就那時候培養出來的,怕見人,自然你就不敢說話。結果我這個就遺傳給我姑娘,我姑娘上學的時候,應該是七歲、八歲這樣上小學,我姑娘就是成天奶奶領著,也怕見生人,去生人就藏在奶奶身後。上學這可怎麼辦?老師都不認識,她不去上學,沒辦法我就跟我小學三年級的班主任,那都是老太太了,當時在我們學校教高年級,我就跟我老師商量,我說老師,妳別教高年,妳下來教低年,要不我姑娘她不來上學,她認識妳她能來。我老師說那行!就這樣我把我老師從高年拉到低年,重新從一年級教,就為了教我姑娘。我說這個媽媽怕見人,這姑娘也怕見人,是不是一種遺傳?

  這個人身就這麼難得,就這麼得來了,反正這麼多年,我是一直這麼賴賴乎乎的活著。你們看我現在滿精神,實際上我回想這六十八年,我真是賴賴乎乎活過來的。小時候是那樣,到上學好了一段,到高中畢業前又得了一場怪病,哪也不疼,哪也不難受,就是隨時隨地的休克,沒有時間、沒有地點,也沒有預兆。剩兩個月考大學這怎麼辦?老休克。我爸帶我回農村去治病,在那治了兩個月的病,休克也不休克了,就回來了,人家考大學也考完了。就這樣和考大學擦肩而過,就沒我事了。反我自己掂量掂量,我就是參加考大學,我也考不上,因為啥?我偏科太嚴重。

  我上中學的時候,就是喜歡學語文,喜歡寫作文;理科,你看中學理科就多了,物理、化學什麼的那不都理科嗎?代數、幾何,我一科都不愛學,凡是上理科的課我就看小說。給媽媽好說好商量給我點零錢,夠買一本小說的我就上書店去買了,然後回家是黑天看、白天看。也帶到學校去,只要上理科,我在下面保證是在看小說,老師講的啥我根本不知道,甚至那書我都不往學校帶。所以後來就覺得,非常對不起這些辛苦教我的老師們,老師們還都挺喜歡我,就是這個學生她就不學理科。所以我說我要是參加考大學,那好多都是理科,那肯定勾分,我就是語文能打高分,理科一下就把我拽下去。所以可能就這麼安排的,妳也別考了,也別費那事了。就這樣我是沒有上大學,高中畢業就直接到一個小學去當的老師。這是一場重病。

  以後還不時的,時不常的就病了,那個時候什麼病?我記著滿身起大包,那個大包都是扁扁的,頭皮裡都是,特別癢,奇癢無比。有時候全身都腫起來,這臉腫得我自己照鏡子不認識我自己,眼睛都腫成一條縫。就那樣我還能上學,上學同學一看,妳咋這樣了?那就這樣,那就還能堅持上課去。後來參加工作以後也是這麼弱,弱不禁風。反正我一直是沒怎麼胖起來過,體重基本上上學的時候,是九十斤前後,就前十年我的體重是九十五斤到九十八斤之間,沒過百。我印象特別深刻,總希望能超過一百斤,但是好長時間這一百斤也突不破。就是我到蔡老師你們那的時候,那時候我的體重就是不到一百斤,特別瘦弱,但是精神頭還可以。

  然後就得的這場重病,這場重病那就是臥倒,就是判死刑,人家兩個大醫院都說沒有辦法治。那沒有辦法治我就回家自己治去,人問我咋治?我說到時候自然有辦法。回家了不能吃藥、不能打針,你說自己咋治?念阿彌陀佛。我和佛的緣就是因為我這場要死的病,我和佛結的緣。有人給我拿大悲咒讓我念,我就念;有人告訴我念阿彌陀佛,我就念阿彌陀佛,就是從那時候開始。正規的開始念大約是從二00三年開始,前兩年是預習,不知道什麼意思,反正你讓我念啥我就念啥。在家裡也不能上街,也不能出門,也不下樓。後來我是三、四年以後我開始下樓,我們樓上那個老太太都不認識我,因為她們沒看見過我。後來就問我上誰家來串門,我說我家在這。說妳家在哪個門洞?我就告訴,我說我們家幾單元幾樓幾號。她說妳可真能貓,妳跟古代那繡女差不多,古代那繡花女人家不太下樓,人家那老太太給我起個名叫繡女。我心話妳不知道,我這命好歹是保下來了,否則妳連這繡女都看不著了。

  結果就從二00三年出了那張光碟以後,就把我推到前台來了,妳想不出來也不行,不出來人家有想法。因為小于子給我那張光碟冠了一個名,「一位省政府官員的學佛報告」,這一下子人家很多老同修非常好奇,就說這政府官員什麼樣,多大的架子,能不能見我們老百姓?就這幾句話,愣把我從家裡逼出來。否則的話,沒有這個,我肯定就那光碟它也請不出來我。我身體狀況就是這麼的,所以我就對這個人身難得、佛法難聞,我特別有感受,對我來說這兩條我都親身經歷。所以我說聞到佛法,這是我一生中第一幸運之事,這說明我今生成佛的機緣成熟。你說難道還有比成佛的機緣成熟,我今生就能作佛,更幸運的事嗎?沒有了。這是我第一個說的,聞到佛法是我人生的第一件大事。

  第二個我想說說,受持《無量壽經》是我一生中最大的福報,這是我又一個深刻體悟。因為《無量壽經》是釋迦牟尼佛四十九年講經說法,多次宣講的一部經,而且是唯一多次宣講的一部經,可見這部經在整個所有的經教裡,它至高無上的地位,是任何一部經典都不可取代的,就這一條就可以說明這個問題。哪一部經能讓你一生成佛?這部經,就是《無量壽經》。《無量壽經》能讓你一生成佛,阿彌陀佛佛號能讓你一生成佛,你說還有比《無量壽經》和阿彌陀佛佛號更高的嗎?沒有了。我是二000年前後,就二000年前後,我接觸了《無量壽經》的經本,和《無量壽經》的光碟,從此以後就一發不可收,一直到現在就沒有放手過。所以我說我對《無量壽經》,我對阿彌陀佛佛號,真是因為它救了我的身命,給了我慧命,包括我後面說的我認識了老法師,真是這樣的。所以說遇到了如果我不能受持,我擦肩而過,那將是我一生中,最大一件遺憾的事。這是第二個,受持《無量壽經》是我一生最大的福報。

  第三個,選擇淨土念佛法門,是我一生成佛的保證。剛才我說受持《無量壽經》,對這個受持開始的時候,我說有些個誤區,覺得就這部經我天天讀,我這就叫受持,不是,光讀不叫受持。受持的受是什麼意思?是說接受經典裡所講的道理,你接受這部經所講的道理,接受經典裡所說的修行方法,接受道理、接受方法。第三個,接受經典裡邊所講的境界,並且能夠完全落實自己的生活當中,這叫做受。三條標準,你對照對照,看看你受持的受做沒做到?這個持是保持而不失掉,你雖然能受,但是不能保持,這也沒有用。所以說我們有些時候可能把佛的意思給解錯,那就不是解佛的真實義,是我們凡夫自己的意思。

  下面我想說,選擇淨土念佛法門,是我一生成佛的保證。因為二000年以前,我對什麼法門是一無所知,包括什麼淨土法門我也不知道。所以那個時候一開始,我沒有什麼選擇,因為我不知道我怎麼選擇?我不跟大家說過嗎?前十年我是東跑西顛,也沒弄明白這佛教是怎麼回事,佛法是怎麼回事。我以前講課的時候,我不說過我讀過那麼多大部頭的經,像《法華經》、《楞嚴經》、《地藏經》等等等等。我不但讀我還手抄,那時候讀了很多經,至於哪部經是幹什麼的,我都不知道,所以這個它是有個過程的。後來接觸到《無量壽經》,才知道淨土還有個五經一論。後來又有同修給我結緣了淨土五經一論,我才知道淨土法門是要學這些經的。但是那個時候我還不太明確,說選擇其中的一部就可以,這個也讀讀,那個也看看,就是這樣。我那時候看的光碟,就是師父一九九四年在台灣講的,那是師父第三次宣講《無量壽經》,一共是七十片光碟。反正那個時候,正是我最困難、最痛苦、最難熬的時候,所以這個光碟就成了我的伴,每天是白天看、黑天看,睏了我睡一會,餓了吃點東西,其他時間全在看碟。那個時候看這個光碟就是消磨時間,真是這樣的,就消磨時間,讓我的思惟往這上集中,省著想那些不愉快的事。

  不知不覺的聽著、聽著、聽著我聽進去了,它就不是消磨時間,就捨不得放手。就是從那個時候開始,我才把自己從那個痛苦的深淵中,一步一步解放出來。是《無量壽經》解放的我,是阿彌陀佛佛號解放的我,這確實對我來說是真實不虛的,因為這個經歷,大約經歷了三年左右的時間。凡夫修行成佛,念佛法門是最穩當的法門,最容易的法門,最簡單的法門,最可靠的法門,最快捷的法門,成就最高的法門。我沒數究竟幾個,我再從頭說說,念佛法門是最穩當的法門,最容易的法門,最簡單的法門,最可靠的法門,最快速的法門,成就最高的法門七個,我就說了七個最。你遇到了這個法門,你要把這些話聽懂,你這一生就沒有白過,決定得生淨土親近彌陀。這是我講的第三個小問題。

  第四個小問題,認識了淨空老法師,這是我人生的第一善知識。因為我是接觸人比較少,我上學的時候,就是從家裡到學校,從學校回家兩點一線。上班以後就是從家裡到工作單位,從工作單位回到家裡,就這麼單調,我接觸面特別少。我不愛交往,因為我交往的時候我不知道說啥,尤其是和大人交往,大人說的那些話我聽不懂,我就想他們說那些話,對我來說都像天方夜譚。我跟大家說,那個時候我參加工作以後,我有一段也感到很彆扭、很蹩勁,就是和人家不合群,沒有共同語言。人家都說給我起個名,東北同修能聽明白,叫隔掰,隔掰就是個別的意思,就是不和人家合群。以前我說過我入黨的時候,給我提了一條意見,就三個字不合群。後來就為了合群沒辦法,人家嘮閒嗑,我搬個凳子坐人中間,就為了這合群,我還一句話也搭不上。然後我這邊腦子裡還著急,我還有那麼一簍作文沒批完,人坐在人家堆裡,心裡想著我那一簍作文。

  結果好在我遇到了好老師,我初中三年級的班主任老師,也是教語文的,這時候和我一個學年組,是我的學年組長,我倆辦公桌挨著。我老師一開始不知道怎麼回事,為什麼素雲就上那坐著去?也不好意思說我,尋思我也願意嘮嗑!這是我老師後來跟我說的。後來有幾次老師覺得不對勁,就把我叫回去,偷著問我:素雲,妳上他們那堆幹啥去了?我說老師,我去合群去了。我們老師說怎麼個意思?我說不是我入黨,人家給我提個意見,說我不合群嗎?人家讓我改這條,那我咋合?就得他嘮嗑我去坐著去。我老師說得得得,要這個群不合也好,回來吧,批妳的作文,搞好妳的本職工作,管好妳的學生,怎麼能這樣合群?白浪費時間。我老師給我解放了。所以從此以後我就想,這個黨入不入也沒關係,如果因為這條不合群,我入不上我也認了。從那以後我就不再搬個小凳子,上人家堆裡坐著合群去了。

  那段時間我就覺得我這個性格確實比較孤僻,就是我除了上課,我必須給我學生講課以外,我回到辦公室,跟任何老師我沒有嘮閒嗑的習慣。她們一講那些話,什麼婆婆怎麼樣,做什麼樣服裝好看,家裡研究什麼菜了,怎麼怎麼的,她們說這些,我都聽不懂。這點也好,一直延續到現在,我現在也屬於最笨那夥的,既不會做吃的,更不會做穿的,對這方面我是一點研究沒有,吃飽肚子就可以。所以說這個人的性格,有時候也害你,你看人說你不合群。也幫你,我這心就清淨,我知道的事特別少,我的理念就是我一天能知道一個事,我絕不想知道兩個事;我一天一個事都不知道,我絕對不去想知道一個事。誰說啥我也不過問,我也不打聽,我也不聽。這一點我就想,是不是從小阿彌陀佛就加持我,只不過我不知道,她怎麼有這麼一個好性格,我覺得這個挺可貴。我不欠,人家有的人說欠兒登、欠兒登,啥事都去問去、摻乎去,我這麼多年就沒有這個愛好。你跟我說有的我都聽不懂,我聽懂了,你要問我怎麼辦,我怎麼想的,我告訴你,你不問我,我聽完就是完了,我不往心裡放。所以我心可能是從小到大,相對來講,比別人清淨一些,沒有亂事。

  我剛才說我認識了淨空老法師,這是我人生的第一善知識,絕不誇張,因為在這以前我接觸的人真是不多。工作,比如說為什麼有處室的同志,能問我們處長,你們擱哪挖出來一個出土文物?就這麼兩點原因。因為我就認識我們基層處的門,從家來上班直接奔辦公室,然後下班從辦公室出來奔家。我從來不到任何處室去聊天,很多我們同委的人我都不認識,人家認識我,我不認識人家,就是這樣。再一個就是我始終穿著打扮特土氣,我盡撿人家的舊衣服,尤其是結婚以後,我基本撿我老伴的舊衣服穿。他畢竟是男同志,我穿他的衣服鬆鬆垮垮的,有的都舊了,有的破了,我都可以撿著穿。整個省政府這個院裡,別說這一棟樓,我們是前院、後院、西院、東院,反正是圍著一個圈,愈建樓愈多,人愈來愈多,滿政府院裡可能女同志沒有我這打扮的。你說這個頭型,四十多年一貫制,我結婚今年是四十六年,生了我姑娘以後,我姑娘是一九六八年生的,從生我姑娘,我就剪現在這個頭,就到現在我姑娘都四十多歲了,我這個頭型就從來沒變過,別說燙。這次來之前刁居士她把頭燙了,去上我那顯擺、顯擺:大姐,妳看我燙頭了。我說妳盡瞎整,弄得像個雞窩窩似的,本來想讓大姐表揚兩句,結果挨批了像雞窩窩。因為我從來沒燙過,就是這麼個頭型。

  後來有一次我記著,我們一個處長跟我打賭,說小劉(因為我在我們處最小,他們都管我叫小劉),說小劉,咱們打個賭好不好?我說打什麼賭?說打妳這個頭型,我們不要求妳燙,這個妳肯定做不到。妳能不能給這上面弄幾個彎?妳只要弄這個彎超過三個,我輸妳五百塊錢。就上面弄三個彎彎,我就可以贏五百塊錢,那時候是一九八幾年,我一九八四年調到省政府。我說一個彎我也不弄,你那五百塊錢你留著,願意弄你自個去彎去,你給你自己發獎金吧。後來這個處長跟我說,他說完了,妳這一說我輸了。我說你咋輸了?他說我跟誰誰誰就拿妳這個腦袋打賭了,如果妳要是弄三個彎以上,誰誰誰給我五百塊錢;妳要是不弄這個彎,我給他五百塊錢。我說那我不管,你打賭你該給人家給人家吧,誰讓你說了。他說妳能不能折折半,妳弄一個彎彎行不行?我少給他幾百,我給他五百太多。你說這三彎,他說當時我想這個要求不高,也不要求你燙,整幾個彎。他說那再降低標準,他這麼跟我說,他說小劉,能不能那樣,現在妳去弄幾個彎,哪怕妳先整個帽子先把它戴上,然後到咱們辦公室妳坐在那半個小時,妳把這帽子摘下來,讓他們看見妳頭上這三個彎。然後妳就可以戴上帽子回家了,回家之後妳就把它拉直,第二天照樣是妳這個頭型,我這五百塊錢我就不輸了行不行?我說不行,一概沒答應。都能弄笑話弄到這種程度。

  所以說一個人你看,就這麼土氣、這麼古怪,就這麼個出土文物。後來我認識老法師以後,我說師父,我是出土文物,我在省政府八幾年人家就說我是文物,現在這文物,怎麼師父您老人家又給我給挖出來了?師父說好好好、好好好。你看師父把我這個文物,又一次給我挖出土,師父還說好好好。現在我自己是知道,很多人研究,妳和師父是怎麼回事?師父怎麼就能發現妳?我說師父發現我,我就如實報告。師父是那年的春節前,看了我那張「信念」的光碟,好像是婷燕提供給師父的,我不太確切,好像是。師父看了以後就問,因為一算時間已經八年過去了,從二00三年我講,到師父看我這光碟已經是第八個年頭了,師父就說這個人還在不在?這人還活著嗎?讓香港的同修打聽打聽黑龍江的同修,看看這人還活不活著。

  後來就打聽,我們肇東有個佛友就打電話,很簡單問我,我一接電話,人家那邊就說,妳是得紅斑狼瘡那個劉居士嗎?我說是。電話立馬撂了,沒有第二句話,我不知啥意思,待了一會兒也就十多分鐘又有電話,還是這個,我說是,他說您稍等,一會可能師父跟妳通電話。這時候大腦空白,我不知指什麼說的,說師父和妳通電話,電話又撂了。撂了以後待會又來電話了:您是劉師姐嗎?我一聽好像北方沒這麼稱呼我,是南方的同修,我說是,我劉素雲。您稍等,師父跟您說話。師父就把電話接過去了,這就是我第一次和師父通電話,那是臘月的二十八,還有三天過年。通完電話到初一,師父在網上一講,我就第二次成了名人。第一次是二00三年「信念」光碟出來,是第一次成名人;師父正月初一講我,我就第二次成了名人。到初四的時候那我已經轟動了,就別想消停,就接待來訪、電話就沒完了,就這麼的,一直到我累趴下,到廣州這一段緩過來了,就是這樣的。

  有人就總覺得好像說,妳用什麼方法,能讓師父就是這麼看好妳?說白了就這意思。我說我也不知道,我啥方法我也沒有,你說傻呵呵的,來了以後讓我講課沒提綱、沒講稿,啥也沒有,師父說進去坐就知道講啥。我就認為師父這座是寶座,你不會講,你坐這嘎哒,那寶座就有一種魔力,它就告訴你講啥,要不的我哪敢進來坐。那是二0一0年四月四號的晚上,七點到九點那堂課,問我能講嗎?安排一堂課行不行?我誰都不認識,我哪敢說不行?行。然後到師父那,人就說師父,劉老師也沒有講稿,也沒有提綱,她講啥?師父就那麼說的,坐那就知道講啥。我就覺得師父都給我安排好了!所以當時我就是四個程序記得可清楚,一出幾朵小花,二出音樂,三出兩行字,四出妳的影,告訴我,出妳的影妳就開說。

  我都進來坐著,已經出花、出音樂、出兩行字了,這時候我大腦還空白,我不知道我說啥。一看我自己這影出來了。你們看第一張光碟特傻氣,馬上阿彌陀佛,你們回過頭再看第一張光碟可傻氣了。就是這麼的,講的第一堂課。結果坐這嘎哒,這阿彌陀佛完了,死活我也得說,我也不知道誰借我的嘴說的,佛力加持。我真是沒那水平,坐著就滔滔不絕說兩小時,一點噴不打,我自己都納悶。說完了我下去,你再問我,妳剛才都說些啥,不知道,誰說的,不知道,我就覺得是佛菩薩借我的嘴跟大家說的。所以不用我費腦筋,我不用琢磨,我說點啥沒琢磨,真是坐嘎哒我就會說了。說完了下去,我說師父,我都胡說些啥?師父說好好好、好好好。幾個好好好,我心裡踏實了,師父說好好好。

  所以有些人總想刨根問底,就是妳究竟怎麼和師父聯繫上的?師父怎麼就對妳這麼好?我就一直告訴大家,我是咱們學佛人的一個代表,師父讚歎我,是讚歎所有真正的念佛人。我說不是師父讚歎我劉素雲,我劉素雲有何德何能,是不是這樣?師父喜歡的、他讚歎的是真正的念佛人,我說誰真念佛,師父都讚歎。現在我說我這個名不想出也出了,你知道嗎?有多少人隱居修行的都非常好,只不過是人家現在沒出名而已。這些人的做法我是非常贊成的,我覺得做為一個人來說,一定做人要低調,修行要低調,要把自己的位置擺得低低的;別總覺得自己挺高的,比誰都強,那不行。我說師父挺喜歡我可能就喜歡我這傻氣,因為從來都是真話、實話、傻氣。哪有第一次見師父,第一句話就向師父,我來沒給你拿紅包,我用什麼供養您老人家?我成佛供養。後來人家都說,那也不能傻到這分上,妳沒拿紅包就沒拿紅包,妳咋還報告上了?我說那得說真話,我沒拿就是沒拿,你說就這話我都可以當師父面直接說。師父好好好、好好好。反正我就覺得在師父面前我就心踏實。

  今天早上遛彎的時候我跟師父說,我這些天講的,哪要是不如理不如法,你可告訴我,以後我好改。師父說好好好,也好好好。現在在師父面前,我就覺得師父他老人家真就是一位慈悲的長者,我從認識師父那天起,我就沒把師父看得多麼神祕,多麼難接近,在師父面前不敢說、不敢笑的。我可能在師父面前我覺得我這種比較隨便,是發自內心尊重之上的隨便,我想說啥我就跟師父說點啥。我不知道我走後,咱們有些見面的同修能不能說,劉老師真沒規矩,誰敢在師父面前這麼說話。我真是沒那樣,你要說是不是不尊重師父?絕對不是,我內心我對師父特別尊重,我真把他當作我的一個長者來看。

  下面我想再簡單的說說,「尊師重道,背師叛道」,我想說說這個說兩句。因為對我們學佛人來說,尊師重道特別重要,你只有尊師重道你才能學到東西。比如說老師他對學生是不是挑剔?老師不挑剔學生,他都是平等的愛。但是你學生對老師,就像印光大師說的,你一分誠敬你就得一分利益,你十分誠敬你就得十分利益。我們現在就我所接觸到的這些同修,尊師重道這方面我覺得做得太差。師父說當年他對他的三位老師,能達到百分之三十的程度,就這個誠心、尊重。現在我們能達到三分都不錯了,你說就這樣我們能學到什麼東西?老師想教你也沒法教,你不學,不是老師不教,是你不學。所以這個尊師重道特別特別重要。

  我再想說說這個背師叛道,今天早上用早餐的時候我問了師父一句,我說師父,背師叛道是不是地獄罪?師父說是的。而且師父給我解釋,說這個要看他的影響面,影響面有多大,另外看他影響的時間有多長。影響面愈大,影響的時間愈長他罪愈重;如果影響面小,影響的時間短,相對來講,罪還輕一點。既然是我們知道背師叛道,造的是下地獄的罪,為什麼我們還在犯?寧可自己下地獄去以身試法,那是膽比較大,我是不敢,那地獄去不得。還有一個問題,我覺得有些人他未必不知道自己做錯、說錯了,為什麼就不肯認錯?我理解就是這個面子,這個臉面放不下來。我過去錯了,現在我知道做得不對,但是我不能公開認錯,那我太掉面子。你想你是下地獄,還是要這個面子?這兩個你選擇選擇。要是我,我絕對不要這個面子,我可不下地獄,我得發露懺悔,得好好道歉。但是可能是能做到這一點的人不會太多的,可能到死都不會認錯,那沒辦法,那就只好下地獄,你什麼時候再出來難!現在如果我們認錯、我們懺悔,哪怕你不好意思公開,你在佛前你懺悔也能起到一定作用吧,不要自己把自己往地獄裡面送。那些個背師叛道的人可以這樣說,為世人所不齒,為天地鬼神所不齒,這樣你說你那個處境該多麼艱難。

  我還想說,師父他老人家已經八十六歲高齡,我為什麼別人怎麼勸我、怎麼說我,我都不為所動?真是說實在的,我選《無量壽經》,我現在跟隨師父障礙非常大,不是一般的大。反對我讀《無量壽經》,反對我接觸師父,甚至有人多次勸我遠離師父。我就是你說啥我聽著,我也不反駁你,我也不爭辯,也不辯論,你說你的,我做我的。這個不但他現在動不了我,今後也永遠動不了我,因為我認識的老法師是我自己,這是第五次見師父,我的親身經歷、我的所見所聞,我不是道聽塗說來的,我不是盲目崇拜,我也不是盲目的迷信,因此我決定的事、認準的路,別人是搬不動的。有時候我也有想不明白,我就想一個八十六歲的老人,他又礙著誰?老人家現在在想什麼、在說什麼、在做什麼,我們大家不都耳聞目睹嗎?他所想的、所說的、所做的,不全都是利國、利民、利眾生的事嗎?這樣一個老人,他對哪個人能帶來什麼傷害、能帶來威脅?

  為什麼就這麼一個老人,做到這種程度,在我心目中那絕對是我學習的好榜樣,為什麼遭遇了種種的磨難?所以這個有時候我也想不通。但是一接觸師父,師父幾句話就解釋明白,我就通了,正常現象,嫉妒、障礙,從你選擇這個道路這天起,你就要做好思想準備,艱難、艱難、艱難,你能不能突破這個艱難。因為我曾經問過師父,我說師父,定弘法師選擇了弘法利生這條路,非常值得讚歎,但是我覺得今後的路,可能也很難。師父說難,可能比我當年還要難,這是師父的話。所以有時候在那面參加活動,有時候跟定弘法師說幾句,我說得做好思想準備,再難也得勇往直前。他說既然我選擇這條路,我就堅定不移走下去。定弘師說的這幾句話,讓我特別感動,所以那時候我讚歎他。好像讓我老伴給定弘法師寫過一個對聯,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一聯是「弘法利生」,一聯是「佛門法器」,我知道佛門有兩器,一是法器,一是非器。所以定弘法師一出家,我當時高興得不得了,我就說他佛門法器。我們佛門多多的需要這樣的法器,我們別當那個非器,要當法器,大家積極支持、讚歎、幫助、扶持,得讓我們的法器愈多愈好。反正我這人好就好在這點,我一點嫉妒心沒有,我就希望大家愈好愈好,我們佛門愈興旺愈好,這是我們應該做的。

  師父老人家這一生,這一路走過來,就是在給我們表演。今天上午師父講的,實際就是解答我早晨,用早餐之後遛彎,我問了師父幾個問題,實際師父是利用今天講經上半段,基本是回答我的問題,我就聽懂、聽明白了。實際師父他老人家就在演戲,不用這個詞嗎?演戲。演戲就得演得逼真,你演得不逼真誰信?所以就得演得逼真。師父他老人家那種定力無人可比,我接觸到的我還沒發現第二個,定力能定到這種程度。昨天小刁說問師父,那個佛號您老人家是不是在定中念的?就是那個慢念法。師父就笑了,我就接了一句,我說時時都在定中,這是真話,真是師父行住坐臥他時時都在定中。不是說這五分鐘師父在定中,那些時候他都不在定中,不是這樣的,那就是還不太理解,我現在比較理解了,師父時時在定中。所以我今天就說到老法師這,可能我每次一說到師父,我就興奮、我就開心,我就想把我的感受、我的想法告訴大家,尊敬老人家、愛護老人家。

  我們就不說什麼當代的高僧大德,我們就是說一個八十六歲的老人家,我們做為晚輩尊重他、愛護他,這難道不應該嗎?何必要這麼的、那麼的。反正我接觸這些,我現在都習慣了,他們說啥我從來不跟人解釋,也不辯論,我就想歷史和時間是最好的見證。因此在我心目中老法師永遠是最可信賴、最可尊敬的好老師,就是將來到西方極樂世界,老法師仍然是我的老師,我仍然是老法師的學生,我永遠感恩我人生中的第一大善知識。不說嗎?「師者,傳道授業解惑也」,這三點老法師都給我了,我都感受到。傳給我的是正道,授我的是正業,把我的惑也給解了,讓我從迷惑顛倒中逐漸的轉變過來。我過去好像說一句,「遇恩師迷茫不再」,就是沒遇恩師之前我是一片迷茫,遇到老法師之後,我逐漸逐漸的就不迷茫,是愈來愈清醒,愈來愈有點智慧。我寫了四句話也談不上什麼讚歎,就是我的一種心聲,我說「童心童趣一老翁,來到娑婆度眾生,歷經磨難終不悔,一如既往向前行」,這是我心中對師父的一個讚歎和評價。再一個「恩師是我好榜樣,時時勸我回故鄉,世出世法都是假,何必苦苦去想它」!

  因為每天我對著我那個小機器,這麼大的小光屏,聽老法師講法的光碟,桌子上立著老法師的照片,笑咪咪的看著我,我就想老法師每次講課都是對我一個人講的,我就是老法師的學生,所以我這個學生一定要把師父講的,要聽懂、要落實。每天晚上我都想,都得向師父報告報告,我今天懶沒懶惰、我懈沒懈怠,如果我今天要有懶惰、有懈怠,我就覺得沒臉跟師父說那個意思似的。這樣我就覺得師父時時都在提溜著我,不讓我鬆懈,比如說我每天兩點起床,說實在的有時候快兩點了,一睜眼睛哪怕還有五分鐘,有這種想法:還有五分鐘再睡一會!就拗這個被窩,醒了也不願意起,甚至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盯著這個掛表,尋思慢點走,我再睡五分鐘,就這種感覺。但是一想到師父在看著我,我立馬就起來,起來我就精神。如果哪天我到兩點我醒了我沒想起來,我真沒起來,我多睡了半小時,或者多睡一個小時,我這一天肯定全天是昏沉,沒有一會是清醒的,聽經也睏,磕頭都不行。刁居士那天告訴我,她前兩天就在你們那屋聽的時候,她說她不磕頭嗎?她額頭一著那個墊,都好想睡一覺再起來似的,她說磕頭都那樣。這個我體會到,就是當我昏沉這一天的時候,我磕頭都解決不了問題,磕頭都想睡覺。

  所以說我的經驗,就是到兩點你立馬起來,這一天都特別精神。我中午不用休息,從早晨兩點到晚上八點,多少個小時我也沒算過,反正八點基本我就睡覺,總是這個生活規律,特別規律化。八點以後人家那面可能還是最熱鬧的時候,像我姑娘家,人家是下半夜二、三點鐘睡覺,前半夜那就談、嘮,人家可有說的。我說你們怎麼黑白顛倒?我這個生活規律,特別規律、特別好,我覺得這樣你就從身體那方面都好。你看早晨磕四個小時頭,一般人可能不太理解,四個小時累不累?我跟你們實實在在說,一開始有點累,等我磕一段時間以後,就這四個小時輕鬆,好像沒一會一看表怎麼到點?就是這種感覺愈磕愈輕鬆,愈磕愈輕鬆。

  所以現在你們看我走道,像飄一樣,我覺得我沒體重,一走,小刁和大雲老叫我慢點走、慢點走,攆不上,有時候大雲摟著我胳膊,拽著我,她跟不上我的速度。就一個是我磕頭,一個是我繞佛,你看身體也練出來,精神頭也練出來,還不耽誤修行,還不耽誤學佛多好,一舉幾得,所以我真是推薦大家多磕頭。但是一定要量力,不要過力,循序漸進的來,一開始一天咱們磕一百零八個行不行?一百零八個堅持它十天半月、一個月的,覺得輕鬆那我再加點,我再加十個,你就這麼一點一點往上加,等你磕到三百的時候保持一段時間,保持它三個月、五個月又輕鬆了,你在三百拜的基礎上再加一百拜,這樣逐漸加,最後你就想一千拜輕鬆,一點不費事那多好!我就覺得,每天我面對老法師笑容滿面的照片,總覺得師父在對我說話。

  那次我好像說了一句,「我和恩師對面坐,恩師講法我聽課,口吐蓮花一朵朵,我坐蓮花回極樂」。我就看師父講經的光片,師父講話的時候,看看也可能是看定神了,怎麼回事?就師父那嘴裡說的每一句話,蓮花是一串一串的,一串串的往外出。我就美滋滋的,師父口吐蓮花是讓我坐著蓮花回極樂的。我沒尋思妳自己咋不吐蓮花,師父給妳吐現成的妳坐著回家,真是那種感覺特別微妙,真是心裡可美可美的。「恩師講法對我說,放下萬緣離娑婆,六道輪迴苦啊苦,速去西方見彌陀」。好像每天師父都和我嘮嗑,嘮的全是這嗑,天天都提溜著你回家的事。你說把西方極樂世界,給你介紹得一清二楚,娑婆世界的苦,你自己已經看得一清二楚,你說你還有什麼疑惑、還有什麼猶豫、還有什麼牽掛!我現在回極樂世界是最無牽掛的,心無牽掛,一身輕鬆。我這回在往生的時候,我連遺囑都不用了;那時候還半篇稿紙寫了一個遺囑。我這回在往生的時候連那半篇都沒有了,如果要有就四個字,阿彌陀佛,愈簡單愈簡單愈好,這多好。你只要給大家做個好樣子,比你說一千句一萬句都好用。今天早晨我跟師父說,這個樣子是得做,但是好樣子、壞樣子那就看我努力,師父說好好好、好好好。我說什麼,師父都說好好好,那我還是努力做好樣子,做壞子我也對不起師父他老人家。這是我今天講的第一個大題。

  今天講的第二大題,「願解如來真實義」。這就是我們現在很多同修不知道如來的真實義,不會解如來的真實義。比如說師父在講經過程當中強調信解行證,說這四個字要統統具足這才叫受持。有許多人把讀經當作受持,這是錯解,剛才我開頭說了這是誤會,什麼是受持剛才我說過,這就不再重複。比如說咱們舉個例子,淨業三福中的第二條,「受持三皈,具足眾戒,不犯威儀」,什麼是受持三皈?這個我們解得對不對?不是說師父給你舉行個儀式,發給你一個三皈證書,你就受持三皈了,不對。這個形式走完以後,下面重要的受持兩個字,你接沒接受三皈的內容、理念、方法?接沒接受這個?你能夠保持下去嗎?還是我聽聽就完了?我一開始三皈,我確實是沒懂,因為是覺悟師父上我家去授我三皈的,我不知道三皈的內容。師父說一句,我們應該跟著說一句,結果我不知道那啥詞,所以師父說一句我是哼哼一句,師父說一句我哼哼一句,我是拿到三皈證書以後才知道那個詞是什麼。後來接觸到《認識佛教》那個書,接觸到老法師的「三皈傳授」光碟,我才知道什麼是真正的三皈,是那個時候弄懂的,在那之前我根本不懂。

  現在我們大家想想,我們三皈甚至五戒也受了,有的同修都受了菩薩戒。不說五戒,也不說菩薩戒,就說說三皈,那三皈你做沒做到?大家每個人都用三皈的條條來衡量衡量自己。我想現在如果是有一百個學佛的同修,三皈依能夠完全做到的,能佔百分之五十都不錯了,甚至都不足這個數,沒有弄明白它的真實義。還有那天我說灌頂,這個灌頂,頂就是最高的佛法叫頂,灌是傳授的意思,是把最高的佛法傳授給你這叫灌頂。我能認識到這種程度,可能還不到一年的時間,在一年前就這個我都不知道,所以說聽經聞法確實對自己非常有幫助。說到這個最高法傳授給你,比如說一部大經付法傳心,一句名號直顯本來面目。我們今天接受《無量壽經》,接受阿彌陀佛這句名號,就等於是釋迦牟尼佛把無上的妙法傳給你,你認識到嗎?有幾個同修認識到?我們接受了《無量壽經》,接受了阿彌陀佛佛號,就等於是釋迦牟尼佛把無上的妙法傳給你。傳法的是誰?阿難尊者,傳心的是迦葉尊者。這部經和這句佛號傳給你,那就等於佛把法和心都傳給你,殊勝不殊勝?多麼殊勝!

  所以我們真是最幸福、最幸運、福報最大的人。如果不是這樣,你怎麼能夠接觸到這個?你說一句名號直顯本來面目,那個本來面目是什麼?就是無量光、無量壽。無量光是什麼?常寂光。無量壽是什麼?是不生不滅,就是惠能大師開悟時說的,「何期自性,本無生滅」,本無生滅那不就是無量壽嗎?這一句阿彌陀佛誰認識?念佛的人很多,但真正認識的不多,這是個關鍵。所以我說「遇寶不識貨,當面竟錯過,黃金當銅鐵,不識阿彌陀」。就是這個《無量壽經》、一句阿彌陀佛,就是真寶,還有什麼寶比這個寶更真的!這個真是真正的真。所以我說遇寶不識貨,咱們當面就錯過去,當面竟錯過。黃金當銅鐵,不識阿彌陀,本來是一塊黃金,你以為它是銅疙瘩,你就把它扔掉,最後導致的就是不識阿彌陀。如果你真正認識,你就會死心塌地的在這一句佛號裡,你真的是萬緣放下。這一句佛號就是你的本性,就是一切如來所說的經教,十方三世一切諸佛如來,度無量無邊的眾生,說無量無邊的佛法,最後總而言之,就是四個字阿彌陀佛。

  以上我說了這麼幾個方面的問題,是舉例子也好,說明我們凡夫往往是依自己的意思,來揣度佛的意思,猜測佛的意思,全都猜錯了。還以為自己學佛學得挺不錯,以為自己已經入了佛知佛見,這真是太冤枉佛。佛本來沒意思,佛沒有意思,你說你知道佛的意思,那是你的意思,那不是佛的意思。我記得我身邊有一個同修,他學佛的時間不長,看了一部經,大概是《心經》,後來每次見到我,他都說我知道、我明白,我知道佛說的是什麼意思了。一直到現在為止,我從來都沒說過,那不是佛的意思。因為他新學佛,你要給他潑一點冷水,你在打消他積極性,所以他說得不對,那就先這麼的。如果說我知道這一段佛經是什麼意思,我明白錯了,這不就是要破三相,其中的一相嗎?心緣相。那是你的意思,不是如來的意思。

  所以第二題,我為什麼要說願解如來真實義?我們現在是什麼情況?是不解如來真實義,錯解如來真實義,誤解如來真實義,曲解如來真實義,這一個是不解,不會解,第二是錯解,解錯了,第三個是誤會、誤解,第四個是曲解。全是按自己咱們凡夫的認識,來解釋佛的意思,這就錯了。這是佛對我們很重要的開示,就是大乘經典也要一門深入,長時薰修,才能有效果。如果我們不是這樣,總是學這個自己解釋解釋,學那個我自己也研究研究,對佛法、對佛經不能採取研究的方法,研究出來的,必定是錯誤的、是誤解的、是曲解的。

  下面我想說,我們信佛一定要智信,不能迷信。現在好像還是迷信的多,有很多人沒有事的時候,也知道阿彌陀佛、阿彌陀佛,有口無心的念。所以我說會念佛用心念,不會念佛用嘴念,用嘴念佛念一萬句也不頂一句,沒有用。所以你們得的結論就是念佛不靈,我念佛咋不靈?我一再告訴大家,用心念佛誰念都靈。不是我念佛靈,你念佛不靈,不是的,只要你是真心誠意的,你發自內心的那句阿彌陀佛誰念誰都好使,沒有不靈的。有些同修老迷信我,說我念佛靈,我念什麼都靈,那時候我給大家舉例子,因為咱們佛前供水,我是佛前每天供一杯水,這不表清淨平等嗎?有的同修就說,我供那水好喝、治病,所以有的一開始,就把我的大悲水留著、攢著拿回家喝,甚至有的還說回家給孩子喝,兩個孩子喝出來兩個味,一個孩子喝的是香,一個孩子喝的是甜,反正都喝出味來了。

  我那就是白水,我想你認為我的大悲水靈,你喝了你好受,那你就喝,後來我就攢。後來有同修一傳十、十傳百,愈傳愈多,呼呼的往我家提溜水,就礦泉水、瓶裝水,就一大兜子、一大兜子往我家送。我家佛堂本來就不大,就那麼大點小地方,都沒有師父講經這個桌子大的板板,都擺到上面,一大排一大排全是水,然後讓我念大悲咒,說我念大悲咒的水就好使。我也聽話,我也好說話,讓我念大悲咒我就念大悲咒,頭一天晚上把大悲咒那個準備好,我第二天早晨起來,把磕頭的時間,就換成念大悲咒的時間,一百零八遍大悲咒,念完了以後告訴他們,我念完了你們都來求吧,這是陸續的來就把這都求走了。後來我想這不行,這不迷信嗎?我說你們回去自己念,誰念它都靈就是這麼。

  所以我說咱們信佛一定要智信,不要迷信,你幹嘛老信不著自己?你信不著自己不就信不著阿彌陀佛嗎?這兩信你一定要解決,先信自己,排號你把你排在一號,把阿彌陀佛排在第二號,首先要信自己,然後信佛,你別說我就信佛。有的人說什麼的都有,反正我一聽,我都覺得可笑,那天不是在那邊參加活動,大家就希望我招招手,說我招招手就能上西方極樂世界,你說我招還是不招?我不招打消同修們積極性,你看那麼誠心誠意的、鄭重其事的,寫了個條子給我遞上來;你說我要招吧,它不是那麼回事。最後沒辦法我就滿大家的願,讓我招招,我坐台上我就招招吧,結果我這一招不要緊,我上面台上一招,台下全都招,那個場面可真是太壯觀了。如果那個光碟要把這一段擱在上面,看看太壯觀了,整場都招手,那個氣氛高漲。實際我告訴他們,我說不是說我招手,你們就能上極樂世界,要是那樣我不幹別的,我成天站著招手,把眾生我都招到極樂世界去。它不是這麼個意思,我不能誤導大家。

  就像過去有人說戴我寫那阿彌陀佛,就是西方極樂世界的通行證,我知道我立刻糾正錯了。我要寫的阿彌陀佛是通行證,我每人發給你們一個通行證。不行,你得老老實實修,人家不說公修公得,婆修婆得,不修不得嗎?你最基本的理念把它搞錯了,你能上極樂世界去嗎?千萬不要迷信。佛法是道,世間法是學,老子所說的「為道日損,為學日益」,你要是想求的道你就逐漸往下減,學道是減法,學知識是加法。我們修行人選擇的是道,減法的意思就是要往下放,愈放愈少、愈放愈少,沒有負擔這樣才行。你別愈學習事愈多,包袱愈多那就錯了,那就不是日損,是日增,別把它搞顛倒了。你學世間的東西那是常識,你天天學天天有進步,天天長知識,這個跟道不一樣。所以佛法的成就沒有別的,就是告訴你放下,就是我們在學習的過程當中,還有很多誤會、曲解,我們一定要把它改正過來,變迷信為智信。

  下面我再想說說,怎樣盡可能的正確理解如來的真實義。下面這幾個小題,純屬我個人的一點學習體會,很不成熟,僅供各位同修參考,就是怎麼樣能夠盡可能的正解如來真實義。原來剛才我不是說了嗎?咱是錯解、誤解、曲解、不解如來真實義,能不能往正解上靠一靠?第一個方法,就是多讀經、多聽經。這個多讀、多聽,是指一部經反覆的讀、反覆的聽;不是指讀好多部經、聽好多部經,這要搞清楚。就是一部經反覆的讀、反覆的聽,我十年反覆讀一部《無量壽經》,聽一部《無量壽經》,我感到我受益了。所以我把我受益的東西都和盤托出,告訴我的同修們,讓你們人人受益。怎樣讀經、聽經?最重要的就是破三相、離三相吧,這個以前我多次說過,就不詳細說。一個是離文字相,就是讀經的時候要離文字相,聽經的時候離言說相,然後離心緣相這就對了。就是怎麼樣能夠悟入、契入?不是琢磨、不是分析、不是研究、不是猜測、不是判斷,不自作聰明、不自以為是,這是我自己的一個切身感受!

  就是只要你有猜測,比如說像有的同修問我,劉老師,妳是不是說老法師是哪尊佛再來的?我說我從來沒說過。我說我曾經說過,老法師是學釋迦牟尼佛,中國第一人,也是世界第一人,這個我說過。我說我還說過,原來我非常羨慕三千年前,世尊身邊的那些佛弟子。現在有時候我倒想,可能三千年後的人他就羨慕現在,三千年前就指現在,羨慕我們,我說這個我說過。我從來沒有在任何一個場合說過,老法師是某某佛、某某菩薩再來的,我沒有說過,這個我是有絕對把握的。我說如果我這樣說了,是不如法、不如理,也是不懂規矩。我說你們怎麼說這個話?他說這是我們猜的,我們分析出來的,就根據妳說的意思我們分析出來的。我說那不是我的意思,那是你們的意思,你們猜的那就是你們的意思,我沒有這個意思。所以有很多人就傳我怎麼的、怎麼的,有些時候我也能聽到一些信息,我就是不放在心上,你怎麼說那是你說的,我該怎麼做我還怎麼做。有的人說得可能更難聽一些,都沒關係,對我是毫髮無損。我就是說做為一個佛門的人,你就說佛門的話、做佛門的事,為眾生沒有錯的,沒有自己。至於人家怎麼說你說去!如果真是說錯了,咱們真做錯了虛心改正;如果沒有錯,你就該怎麼做怎麼做。這是第一個就是多讀經、多聽經。

  再就是聽經,我的做法是坐下來靜聽,刁居士的做法是一邊幹活一邊聽。我倆經常切磋探討,她說大姐,我要是坐下來聽吧,我就犯睏,沒聽一會我睡著了;我就一邊幹活,我一邊聽著經,我活還不耽誤,經我也聽。我說妳這個方法也挺好一舉兩得,你這個方法好,對你來說實用你就用這個方法。我是習慣於坐下來靜聽,我不幹活,我能接著聽,中間不間斷是最好的。有時候我連著聽,我能聽八個小時、十個小時,有一天我最多聽了十二個小時,沒有時間了。反正我老伴要不提出抗議,沒給人家做飯吃我都不知道。有時候我老伴現在經常提醒我,敲敲門,我老伴挺客氣,我倆一人一個屋,他有一個屋,廳也歸他管,我就有一個屋,我聽經的時候我把門關上,他在外面看電視,我也不干擾他。然後人家餓極了可能是,噹噹敲門,我說請進,進來跟我商量:老伴,是不是該做飯了?我說幾點了?他說兩點了。你看我倆是兩頓飯,早晨六點多鐘做飯,六點半左右吃飯,中午一般我倆是十二點吃飯,這一天的飯就結束了。我到兩點多了還沒給人做飯,人家餓得說實在受不了,要不我也不打擾妳。我說對不起,老伴,趕緊去做飯。那咱做錯了得認錯,你看妳學佛,也不能把老伴的飯都給免了,得趕快賠禮道歉,別讓人家生煩惱。因為我感覺到,聽進去以後沒有時間概念,所以我根本就不知道幾點,不是故意的想把我老伴餓著。

  這就是中間不間斷,愈聽愈深入、愈聽愈深入,這個聽進去了,那種滋味也非常美妙。我是有聽不懂的地方,聽不懂我也照樣,也就過去了我不返,不是說這塊我沒聽懂,我撥過來我再聽聽,我不那樣,我就是按順序往下聽。這遍我沒聽懂,可能我再重複聽這盤光碟,那個問題就解決了。我的感覺就是說,你讀經你就是讀,不要琢磨它的意思;聽經就是聽,也不要琢磨它意思。讀到一定程度,聽到一定程度,它那個義自明,其義自明了,就是這種感受。但是如果你沒做到這個,可能我這麼說你還不完全理解。這是第一個多聽經。

  第二個是多念佛、多拜佛。念佛用功最妙的方法,就是大勢至菩薩教給我們的,「都攝六根,淨念相繼」。你一定要把這八個字弄明白,都攝六根怎麼個都法、怎麼個攝法,淨念相繼怎麼個念法、怎麼個繼法,得把這個搞清楚。光就這麼一帶而過,大家都知道這八個字,可是真正能夠按照這個做的很不容易。而且都攝六根,最重要的應該是耳根,如果是這六根你排排號,把耳根放在第一位,就是你念的每一句佛號,你自己一定要聽得清清楚楚。不是說都攝耳根,其他根不重要,不是這樣的;就是如果排號耳根是重要的,如果你不把耳根都攝住,其他那幾個根往往都攝不住,它都會跑的。現在胡小林老師教的十念法,有很多同修做了以後,覺得很受益,如果我們有的同修現在還沒決定我怎麼個念法,不妨你試試這十念法,也可能對你會有幫助的。

  老實念佛,重在前兩個字老實,什麼叫老實?就是守規矩,依照佛的教誨去做,不加自己的意思,那就叫老實。你別老按自己的意思去辦。比如說有的同修他是在道場裡念佛,為什麼煩惱多多?就是總愛堅持自己的意見。到人家道場,有的同修跟我說,我上某某道場它不應該那麼安排,應該這樣。我就告訴他,你到這個道場,你願意在那念,你就老老實實按人家道場的規矩念。你如果不贊成它的規矩,你就離開它,不要去那個道場念,你另外選擇道場,或者你自己在家念。你說一個道場去個三、五十人念佛,張三(譬如繞佛說這麼繞)繞大圈,李四說繞小圈,王五又說繞什麼S圈,我說就這一件事不就亂了嗎?究竟按誰的說?我說就按道場規矩,你適應你就在那念,不適應你就退出來,不要挑三揀四的。我說你堅持自己意見,挑人家毛病,你就不是老實,你就不是老實念佛的。

  「都攝六根,淨念相繼」,就是一切放下,什麼叫一切放下?不該看的不看了,不該聽的不聽了,不該說的不說了,不該管的不管了,就這幾個不能不能做到?不該看的不看,別兩個眼睛像攝像機似的到處去攝去。不該聽的不聽,耳朵一刻也沒閒著,自己忙活這個事,人家那面說啥,聽去了。不該說的不說,我總想真正的念佛人,他一定是寡言少語。這個小嘴一天兜兜兜,沒完沒了的兜兜兜,全都是廢話,都在造業,你就是造善業你也離不開六道,我們得造淨業這才可以。有個同修問我,劉老師,妳跟我說說,我得怎麼修?我說你讓我說,我就一條,我說你回家經常寫這個口,這個口就代表你這個嘴,然後你中間再來這一豎,你看這不就是中國的中嗎?這個字還簡單,你一天回家寫幾遍。這個口是你的嘴,這一豎就告訴你閉上你的小嘴,少說!念佛還念不過來,成天還兜兜兜,不張家長李家短,那廢話也連篇。所以我就是這樣感覺的,真正的修行人,他一定是少言寡語;他要一天說起來沒完,他絕對修不成,都漏了,那不都漏了嗎?

  願解如來真實義,有同修問究竟什麼是如來的真實義?這是我自己的一點體會,我是這樣認識的,說「諸佛所以興出世,唯說彌陀本願海」。十方三世一切諸佛,以佛身出現在這個世間,應以佛身得度則以佛身來教化,這一切諸佛示現的是佛身來到這個世間,來幹什麼?唯說彌陀本願海。彌陀本願海究竟又是什麼?釋迦牟尼佛出現在這個世間,真正的目的就是宣講《無量壽經》,就是宣揚淨土念佛法門,這就是彌陀的本願海。我們可能以前光聽到這個名唯說彌陀本願海,究竟什麼是本願海,不一定完全弄得明白。所以說《無量壽經》,和淨土念佛法門的真實義是什麼?就是《無量壽經》裡所說的三個真實,「住真實慧,開化顯示真實之際,惠以真實之利」,這就是真實義。如果我們明白這個那就對了,我們就不是把如來的真實義解錯了。簡單的說,讓眾生得到最真實的利益,什麼利益?成佛,最真實的利益就是讓眾生成佛。《無量壽經》是一生成佛的經,念佛法門是一生成佛的法門,還有什麼利益能比一生成佛更真實的?沒有!所以這三個真實就是彌陀本願海,就是如來真實義。最後你就有個抓的東西了,過去可能光聽名詞不懂。

  最後一個認識,釋迦牟尼佛四十九年,所說的一切經說什麼?你看說了四十九年,說了那麼多部經說什麼?特簡單,只有《無量壽經》是正說。這個你們學的時候注沒注意到?四十九年所說的一切經,實際上就是《無量壽經》,《無量壽經》是正說,正確的正,是正說,其餘的經典都是旁說,旁邊那個旁。正說只有這一部經,其他所有經都是旁說,包括《華嚴》和《法華》,《華嚴》和《法華》也是為《無量壽經》服務的,也是旁說。所以千經萬論處處指歸,指歸什麼?指歸眾生老實念佛求生淨土,往生西方極樂世界親近阿彌陀佛。用一句話來概括,就是指歸眾生回歸自性,這就是如來的真實義。我再說一遍最後這句話,用一句話概括,就是指歸眾生回歸自性,這就是如來真實義。我們明白這個,你就知道願解如來真實義,這句話真正的含義。

  今天的課內容基本上就說到這,還有一點時間,咱們也別浪費,我順便再說說什麼,這就是大家經常問我的,幾個突出的問題吧。一個我就想說說這個病,現在找我的人就是兩種人,一種人是得癌症的,一種人就是附體的,這是強烈要求要見劉老師的兩種人,其中有三分之一的人是癌症的,有三分之二的人是附體的。對於這個病,三種情況的病,大家聽經都聽明白了吧,一種病是生理疾病,生理疾病是起居飲食不調,病從口入,就是生理上的病,這個要用醫療的辦法,要去看醫生。我絕對不是不管你什麼情況,堅決不能看醫生,不能吃藥,你就念阿彌陀佛。這個要因人而異,因情況而異,我們不要把這個東西說得那麼死,這是一種病,生理疾病。

  第二種病就是冤業病,冤業病就是冤親債主,也就包括附身來找你討點債、算算帳、障礙障礙你,這是冤業病。這個調解的方法,誦經、拜懺、念佛,就給人賠禮道歉,這種病。第三種是業障病,這種病是三種病裡最難辦的,就是人家不會輕而易舉的就饒過你。這就不是說三言兩語的,我道歉、我對不起就完了,不是這樣的,關鍵你一是心要真誠,二是可能要多次的給人賠禮道歉,三最重要的是你自己是不是真修。你真修,天地鬼神他都佩服你,你的冤親債主他都變成你的善友,他都護持你。你不真修,你今天東一耙子,西一掃帚的,他一看他也借不著你好光,他肯定折騰你,你怎麼賠禮道歉也不行。

  現在的眾生最需要的是帶他們走佛道,他們需要找一條出路,他們現在比咱們的認識更清楚。現在誰迷得最深?人迷得最深。那些個所謂我們看不見的眾生,比我們開智慧都開得早、開得快。前兩天就是那個法會,護國息災法會,不是學《淨土大經解演義》要分享一下嗎?所以我是因為這個才過香港這面來的。無量無邊的眾生,就在那五天法會的過程當中往生西方極樂世界。定弘法師說了兩次,無量無邊的眾生明理了,往生西方極樂世界了,我們在座的兩千來名同修們還沒一個往生的。實際他說的是真話,你說笑話也可以,真是的,我倒不是希望當場就有往生的,不是這個理念。就說明我們比這些個無形的眾生,要迷得深、迷得重,智慧開得慢一些。真是無量無邊的眾生。

  前兩天來,第一天住那個屋,當然眾生來得太多,真是無量無邊,半夜能把我弄在衛生間坐著念阿彌陀佛去。第二天吃飯胡居士他們問我,劉老師,昨天在那住得怎麼樣?因為他們告訴我說,那個屋誰也住不了,老有事。我說是嗎?因為她事先說了,也不誰出的主意,說等劉老師來了,妳就把劉老師安排去住那屋。事先我們不知道,這樣我就住了,住了以後第一天確實是有事不消停,三、五分鐘按一次門鈴,三、五分鐘按一次門鈴,一看沒人,下去看看也沒人,就是這門鈴響。然後半夜我就跑到衛生間去,坐地下念阿彌陀佛去了,第二天什麼事都沒有,我們現在住第四宿了吧,這幾天一切平安,太平無事。人家眾生都來助你,先考驗考驗劉老師,看她禁不禁考,給她弄點事,也沒有什麼惡意。人家想劉老師老也不來,好不容易把妳盼來了親近親近,那眾生太多了,一親近就把我親近到衛生間去,坐地下念阿彌陀佛去了,念了就念了,你看啥也沒影響我。所以我告訴他們,我住七天走了以後,那房間誰去住都沒事,隨便住,就看你心念是怎麼樣的。這是關於疾病,快說就說這麼幾句。

  再有一個就是隨緣和攀緣,我總覺得有很多同修攀緣。什麼叫隨緣、什麼叫攀緣?我把這個大概意思跟你說說,你對對號。這個隨緣,就是機緣成熟了,別人來找你,你盡心盡力的去辦就叫隨緣;再說得具體一點,別人來找你。你找別人,非得要如何如何辦某一件事,這就叫攀緣。你就按照這個標準衡量、衡量,你看看你是攀緣、還是隨緣。有很多同修就因為攀緣帶來無窮無盡的煩惱,一攀緣達不到他的想法,他就煩惱,就是這樣。所以我主張,我勸大家一定要隨緣,不要攀緣,你隨緣你就快樂,你攀緣你就煩惱,那煩惱是你自己找的,就說到這。今天的時間到了,我們就說到這,感恩大家,阿彌陀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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