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Q&A  王金平董事長主講  (第二集)  2017/4/1  台灣台北市張榮發基金會國際會議中心  檔名:60-007-0002

  Q:王院長您好!聽了您的演講,深有同感。後學有一個問題向您請益。繼往聖,開來學。三民主義源自堯舜禹湯、文武周公、孔子一貫道後,國父孫中山先生繼承創立三民主義主權憲法,到今日全球只有台灣、台澎金馬有三民主義主權憲政掛牌。實際上,監察院在八十一年被改為總統指派,國民大會在八十八年被廢除,這兩個重大錯誤應如何回復回來?您在立法院長久,請您回覆一下,要將國父精神主義真正落實在台澎金馬,監委恢復民選、重組國民大會,這兩個重要政權單位,應如何讓這兩個單位恢復正常運作?如何進行?請您回覆,謝謝!

  A:國父在整個政治體系他是把它分政權跟治權,政權就是像總統,就是代表政權,治權,五院就是代表治權。當時他有一個規畫,好像國民大會也是政權,也是代表人民的,但是五院它是治權,是治理這個國家的權力。所以行政院長是國家最高的行政首長,不是總統。現在總統他當然是民選的,與時俱進。所以總統他是人民直接交付這個權力給他,他當然就是要等於實質的來實踐他的競選諾言,或者是他的政治主張。這個時候,總統的作為有些跟憲政的原理是有違背的,但是無論怎麼樣我們還是尊重。

  現在的這個政權,它本身也是擁有所謂的我們國家的安全,國防、外交、兩岸等的一個實際主權。所以,總統他能夠來指派他的行政院長,這個就是國父五權,後來我們制定憲法之後把它做更章的,當時五權,這個行政院長是由我們國會來行使同意權的,現在不必,就是直接來任命。這表示總統就直接來指導、決定各種行政政策,像現在有很多我們的政策都是總統來拍板,年金的改革,這幾天而已,也是她來拍板。其他很多的事實我們都看到,事實上,行政最高首長要負最高的行政結果的責任,但是,很多行政首長他要負責任是對的,但是他的權力卻是來自於總統,所以總統才是最後的權力者。所以變成總統有這個權,這個行政院長有責,這樣子,一個總統有權卻無責,這個行政院長有責卻無權。所以這個就是一種,國父的五權到現在的一個很,就是等於讓我們,事實上也是一種新的調整。國民大會廢除了,他把他的權力也是交到立法院來,譬如說,行使人事的同意權交給國會,還有修憲的提案權交給國會。但是還是有做若干的修正,當時如果國民大會要修憲的時候,他們修了通過就好了,現在在立法院通過提案,通過修憲案以後,還要把這個修憲案付之全國人民來複決。所以這個都是與時俱進,都是時代在進步,時事都在變化。

  所以,因應時代所做的一些制度上的調整,我想跟《孫文學說》我們應該是也沒有違背。因為《孫文學說》還是說人類還是要求進步的,物競天擇原則,他還是說要求進步的。當然他定的當時的五權憲法就是已經是司法,英國的比較多,或者美國的也有,它是三權,我們這裡是五權分立,是參酌我們當時中國歷代以來的各種制度,來定了這樣一個五權分治的一個制度出來,當時的環境就是這樣子。今天走到,大家一直希望能夠廢除監察院、考試院,讓考試院歸到行政院,監察院大部分都是歸到立法院來。像這樣的一個制度上的調整,這是現代國人很大的一個呼聲,他們希望就是調整這些憲政的架構,然後能夠讓國家更好。這樣是不是真正會通過?未來看看各方面的這個力量的角逐,還有最後要靠人民是不是同意,這樣來做一個結論。

  所以,國父的這個學說,當然非常值得我們來學習,但是今天我們重要的是學習它的精神。按理說,人是可以變的,政也可以變的,制度更是可以變的。所以我們希望大家學習孫文精神,奉行孫文的精神,他講的主權在民,他講的,他也是推崇孔孟的,特別是孟子的學說。所以,我們說,孫文到今天還是為大陸所敬重,我們講的三民主義,民族主義、民權主義、民生主義,他們現在好像是民族主義奉行得很徹底。所以,這個民族看起來他們是非常團結的。民權主義可能他們現在還在努力提升,台灣也要影響他們在民權主義方面多所奉行。但是他們尊重國父,他們也是他的所謂民生主義的執行。所以像他的南方大港、東方大港,現在都建起來了,現在全國的公路、全國的鐵路,特別是高速鐵路等等,都已經形成網了。所以它要提升它的民生的一個水平,它在在都是以國父的精神,依據大陸的現況,然後去制定各樣的計畫,這個計畫,五年計畫、十年計畫、二十年計畫等等,一直來,然後推行這些計畫,計畫都是奉行國父的這些建國方略、建國大綱等等,一直在推動執行的。

  所以我們也希望大家就是要非常的敬重我們的國父,他的精神我們都要效法,我想這樣子大家所得的民主應該才是真民主。這是我粗略的一個淺見,希望指教。

  還有一個,第一個問題是什麼?你剛才第一個問題。

  Q:應該是這樣。

  A:就是這樣子,好。

  主持人:現場來賓還有沒有問題要提問的?請。

  Q:院長您好!今天非常的感謝您在這個地方做這場演講。我是一個虔誠的一貫道徒。在一九九五年的時候,受上天的啟示,跟前輩的帶領,到南美洲去弘法。我是一個通靈的人,能夠直接受上天的指引。二O一一年的時候回到國內,我沒有想到會留在國內這麼久。今天是看到院長您站在台上,我真的很感動,我們坐在台下,您站在台上站那麼久。我在幾次的民間的聚會之中都看到您,在前年的六六梅花湖旳祭典,您就跪在那裡跪了將近一個小時,在大熱天裡,穿著西裝,因為祭文念了很久,您就跪在那裡。今天同樣道理,您站在那裡,我們坐在這裡。首先我要表達我的感謝。

  另外,我們知道所有天地造化的原理裡面要有一個所謂的地天泰卦,我今天所看到的就是一個地天泰卦的一個表現。您高高在上的人卻在那裡罰站,我們這些百姓卻坐在這個地方。但是我也誠懇的希望說,這樣的一個地天泰卦能夠更加的擴充,能夠影響到整個國家,還有我們所有的政治。也希望有機會能夠再進一步的跟您交流,因為,事實上,上天非常的關心台灣這塊土地。

  在兩年多前,上天指引我,叫我去參加議員選舉,像我這樣一個,當然,後來上天導引我,告訴我什麼叫做真正的政治。所以我寫了很多的論文,參加的大小會議超過兩千場以上,發放的文宣超過三十萬份,包括立法院的陳情案件,我寫了大概超過一千次的陳情信函,完全都沒有回應。剛剛劉主席所提到的監察院,人民在那裡的陳情案件,每一屆的監察委員接受的陳情案件超過十一萬件,其實那個地方才是真正的民意機構。

  我們知道,任何人得到多種權柄的授權之後,而且一張選票之後,決定了所有授權之後,他必然是貪污,必然會腐敗。所以分權設立所有的監督體制,分權設立所有的政權機構,這是國父最重要的主張。而今天我們的國家卻把所有的這些監督體制給合併在一起,成為五權合一、六權合一的立法院。相信在這個政治的洪流之中,院長您有很多的委屈。但是,我希望說能夠有機會進一步跟您交流,我們最近很多的活動都非常的重要,我誠懇的希望跟院長您有機會能夠做進一步的交流。

  只是這樣的一個訴求,簡單的說明一下,就是說還權於民的過程之中,就像我那時候在參加議員選舉,來的幾個法官說,今天,剛好里長也都在那裡參與選舉,然後那些人要求說,我們一起來宣誓不能貪污。我當時退到旁邊來,不好意思,我再一分鐘就好,我告訴他們說,以前人民可以選國民大會代表,以前人民可以選省議員,以前人民可以選監委,以前人民可以選鄉長,以前人民可以選鄉民代表,現在都被你們廢光了,只剩下可以選里長,然後你叫我們在那裡立願。所以希望就是說,當然也是聽聽您的意見,然後就是提出這樣的一個請求,不知道能不能再進一步的跟您有所接觸。謝謝!

  A:好的,道親,這位道親他的提問我簡單做一個回應。第一,我們要彼此進一步聯繫沒有問題,我就在立法院,隨時跟我的祕書去聯繫,我希望在很多場合都能夠有跟你互動的機會。第二,我想還政於民,這個要具體的作為就是讓人民去選出要管理他們的這些領導人出來,這就是還政於民最具體的做法。

  你說監察院是實質的民意機構,並不是,它的職權不在這裡,實際民意機構還是立法院。每年有那麼多的這些陳情案件,只是他不滿很多行政措施,或法律的、或法庭的措施,他不滿的,拿去那邊,要求監察院能夠幫忙處理,解決他們的問題。但是事實上他很多還是不受理的,十一萬件怎麼做得完?像立法院,來立法院陳情的一大堆,所有人民請願案在立法院,我們只能夠審查什麼?只能夠審查看它是不是能夠成為一個議案,能夠成為議案的話,我們院會會加以處理。否則的話,人民請願,我們就是盡量以委員會的立場,能夠幫忙協助解決的就去解決而已。

  通常選民服務就是我們委員的一個天職,現在說還政於民,要人民當家做主,有選舉的權利。你要獲得人民的信任、獲得人民的支持,當然民意代表本身就要有服務。所以,這個服務,我們盡我們所能。但是很多民意代表的觀念跟行政部門的觀念不一樣的,認知不一樣,價值觀也不一樣。所以產生了什麼關說,什麼說。各位,關說跟關心差多少?關懷,或者是能夠建議,或是怎麼樣,你怎麼去分別它?你要講他怎麼樣就怎麼樣,你要講這個民意代表好就好,講他不好就不好。事實上,民意代表也有他難為的一個現實面。但是,真正的民意代表還是立法委員,立法委員究竟還是人民選出來的,大家去找委員服務,這是天經地義。監察院不是在這個,它是處理民間遭受到行政部門的不平的這些事項的時候,他訴諸於到監察院去。監察院主要是彈劾、糾正、糾舉,還有所謂審計的工作,它主要的職權是在這裡。所以,它是事權機構,它不是民意機構。過去它也是被列為是三大民意機構之一,但是它把部分的調查權,大法官也解釋,給立法院擁有,還有它對總統、副總統的彈劾權,也被轉到立法院來,因為立法院是代表民意,民意要跟總統、副總統做彈劾,加上一個罷免,都在立法院來行使。所以它的職權上並沒有人民所謂民意的這樣一個意思在裡面,並沒有。所以,希望你能夠了解。監察院對某些官員作為不當,違背法律,或怎麼樣,給他彈劾。或者是他處理行政措施不當,這個行政措施不對的時候,監察院可以給你糾正、給你糾舉,大概就是這樣子。審計就是對於已經完成的這些預算的雛形,它的結果要做出一些審理的工作,做一些最後的一個批判的工作,大概就是這樣子。各位還有什麼問題沒有?

  主持人:好,因為時間關係,我們再開放最後一個問題。

  王金平院長:來,我們陳董事長,也是我們基金會的董事。

  Q:院長好,大家好!是這樣,我剛剛有點急,很怕時間都到了,沒有機會發言。因為我覺得真的是,這也是一個歷史的時刻,能夠讓我們大家聚在這裡,本身就是一個很好的緣分。放假,今天又是愚人節,我非常相信傻人有傻福,人在放假的時候,其實是最好的充實的時光。我想,我今天也很意外,我沒想到說,院長其實好像把他人生的幾十年的政治生涯,但是卻是很多人一輩子都沒有辦法有的經驗。因為政治,其實就是一個國家,不是一個人,是一個國家的全部,它代表我們全民,也是在很多不同的總統領導下的台灣的階段,然後把他的經驗告訴我們。我想我們所有的人在聽的過程,其實我們好像跟著院長一樣,一起當了好幾屆的院長、副院長,一起感受他的心情。

  所以,我聽完,我一樣的,我也是心裡很多的波濤洶湧。一個國家要從,以前我們小時候好像還有很多的禁忌,包括我現在每一次去新加坡,不管是業務上各種,我們都很羨慕新加坡的經濟、清潔,各方面都做得很好。但是我每一次坐計程車,新加坡的人都會告訴我,他很羨慕台灣,很民主,可以總統直選。所以我想,人類是這樣,不管在物質或精神各方面,民生,食衣住行、色聲香味觸法各方面,其實人類都希望能夠過得不要說富足,希望能夠平靜、能夠幸福、能夠快樂。但是,其實整個社會,不管是我們台灣的,世界各地,包括剛才院長也幫我們舉了川普,其實川普大家也還在看他做得怎麼樣,就像台灣也有很多的地方民主這個過程還一直在混亂中。當然混亂我們不希望,已經二十年了,不能再混亂太久,應該要在這個階段,我們希望全民的能力,讓整個國家,包括政府,能夠真的注意到人民要什麼。

  我個人倒是覺得,院長把這麼好的經驗都已經累積在您的一生,這麼好,也分享給我們。我的期許,倒是想,我們有沒有辦法,因為當政者,我們常說,我們其實很多朋友也都變成政治人物,以前他很多很好的理想,當他成了政治人物以後,當他因為有那個位置在的時候,他的腦袋常常不太靈光,常常不由自主的不太進步了,以前很精進的,現在都不精進了,我們剛剛講的六度裡面也有精進,然後沒有精進當然沒有智慧,這個其實是事實。我們今天在場也有一些教授,他們也跟我講,像這幾年這幾屆的總統都很喜歡用學者,可是這些學者一旦換了位置變成政治人物的時候,其實他們反而成為人民的公敵。我想這也是事實。

  但是到底是怎麼樣,然後民意代表常常因為選舉,選舉期間非常的謙虛、非常的謙卑,一直拜託、拜託,低到九十度以下,他什麼都做得到,可是上去了以後,他到底做了什麼,為什麼國家會這麼亂,其實亂源就是他們。可是這樣講又很不公平,其實他們也很辛苦,就像也是常審案子審到半夜。但為什麼會這樣?我想我們不要去指人的問題,不要說是一定指名道姓是誰的問題,我們就說是名利的問題。因為院長最後一句說,萬一他講得不夠周到,言不及義,請我們要多多指教,我覺得心裡真的是有一定的激動,這麼努力、這麼用心整理了他的人生經驗,怎麼會言不及義?當然是言及義,對不對?我想這是肯定的,一定是言及義。

  但是為什麼在那個平台,全國最高的機構的平台,可以有機會帶領人們最好的時候,把國家的方向弄亂了?因為太多的利跟義交錯的時候,人類其實惡源在那個心中,在混亂的時候,很容易見利忘義,我想這是整個全世界的,也不是台灣,全世界的。但是我們今天有這麼好的緣分在這裡聚在一場,我倒是想,因為人有權力的欲望的時候,有位置地位的考量的時候,常常會見利忘義,更不要說樂善勇為。光這個樂善勇為跟見利忘義,都已經是兩個很高的層次的差異。所謂樂善勇為是,光想到這是善的我們就應該要去做了,那見利忘義是還看到有利,然後忘了義,或是能夠見義勇為,這三個層次差異很大。我在想,院長今天,其實我很高興,您卸下了院長的位置,可是您的經驗這麼好,這應該就是天時、地利、人和,上天送給台灣人,送給世界上所有人最好的一個機會,您可以沒有選票的負擔,您可以沒有地位的負擔,因為您什麼都做過了。您現在其實可以,就像今天講王道,我一直在看這句話,「其實所謂王道,實際上就是人們在一定的歷史時期,處理一切問題的時候,按照當時通行的人情和社會道德標準,在不違背當時的政治和法律制度前提下,所採取的某種態度和行動」。我認為這正是最好的時候,院長應該來帶領大家行王道的時候。以前您做院長,可以影響台灣二千三百萬人,您現在來行王道,帶領大家做對的事,不要說跟以前的聖賢人比,我想全世界有緣分的人就一起會跟著您做。我覺得這應該是今天這一場會議一開始帶來的,我覺得我得到了上天的啟示。這是我的感動,謝謝!

  A:好的,謝謝,大家一起努力,大家一起努力。

  Q:但是您要承擔,而且要承諾,我們讓院長承諾我們好不好?好。真的,我覺得人類不會永遠每個人都有這樣的機會、這樣的timing,可以沒有權力、沒有選票的考量,可是卻在一個人類精神的高峰點。您的一言一行,很多人會跟著您做,因為那是對的。您的經驗,包括過去混亂的政治,可是您知道混亂中怎麼樣,就算是三年前的問題,您怎麼樣把它度過了,這也是一個很難能可貴的經驗。再加上又有這些歷史文化,又有一些宗教的教育,我想您要勇敢的承擔,帶著我們,很多人應該會知道,那個方向就明確,因為不用再考慮選票,只想什麼是對的事,我們一起做,謝謝!

  A:好的,非常感謝陳董事長這番勉勵的話。妳的要求,我只能夠說,我會追隨大家,但是能做的我都做了。譬如說,全國的道教聯合會要我來組,香港一直也希望我能夠來組這個團體,我也組了,我也當理事長。像星雲法師要我來籌組中華傳統宗教總會,這個已經第三年了,我也把它組起來了。而且每年,現在十二月二十五號都是變成世界神明的聯誼的日子,都是在佛光山,最起碼都有五萬人以上在那裡。這個世界神明在那邊交匯的,有人形容說,那是世界上磁場最強的一個地方,就是那一天,因為有幾千尊的神明都一起聚集在佛光山佛陀館那裡。像這些該做的我也都做了。

  所以,昨天有一位,他是天理教,來找我,訴說他幾十年來的問題,他說上天要他來找我的。以前已經找過一次,已經多次的幫他解決問題,還沒有解決,最後一次是誰帶他來?是我們行政院某個重要人物,等同他的機要帶他來。我說你直接找你老闆就好,你老闆就有權力去處理這些事。他說:不是,上蒼說要他來找我。要來找我,我也讓他找,他說這個問題一定要我來收圓。要我收圓我就收圓,我也接下來了,該做的我們都會承擔。

  我本身家裡,從小是一個道教、佛教都融合在一起的,但是我本人主要還是在佛教方面。我們也經常看到淨空法師他的教導,他主張一切宗教都是平等,宗教是平等的。所以我在處理所有事情我不分宗教,要參與,能夠去的我都盡量參加。所以一貫道的活動我也經常去,你們的每一個,像發一崇德、寶光建德,我們現在在做主任委員這裡玉山等等,每一個要求我怎麼做,我都盡量去,我都盡量去參加。

  曾經在十幾年前,我還是當立法院副院長的時候,當時行政院副院長是徐立德,當時全國各個宗教都有它宗教用地的問題,都違背了都市計畫法,它本身不是宗教用地,或者是違反交通,或者是怎麼樣,還有很多宗教的稅的問題等等。我記得我當副院長的時候,十大宗教都到立法院來陳情,十大宗教我都安排到行政院去處理全國一致性的問題,就是我講它的道場用地問題、所謂稅的問題等等。所以,一個場合,連戰先生也非常的慈悲,他聽到我要求以後,就要求徐副院長跟我,兩位副院長共同在行政院裡面主持,包括各部會,內政部也好、財政部也好、法務部也好,非常多的部會都來,一共三百多個人,我們十大宗教的負責人大概都來了,在那裡共同來把這些問題處理解決。當然後續還有很多需要個別服務的,還有很多,我想我的助理們還是一樣,我們來者不拒,我們能夠跟大家結一個法緣、結一個善緣,這總是我們該做的事情。

  現在比較講得玄一點,有人說我政務已完成,我政務方面已經完成了,接著是什麼?接著要政道要合盟,要聯盟,政道要聯盟,就是將來在政治跟所謂的宗教要結合在一起,道務也要我一直來承擔某些部分。所以,說政務已完成,未來就是政道要合盟、要聯盟。所以這個等於也是我未來要做的工作。所以,現在我更注重在宗教方面,把宗教的精神能夠融入到、引導到、灌溉到我們的政治領域去,我想這是我必須要承擔的一個責任,當然力量還是有限,還是要各界大家共同來配合。

  所以,現在道教方面,超乎一般的,可以說最高層的道教的這些相關的事情要我參與,我都直接來承擔,這個我不用說太多。總之,儒釋道是我們共同在遵循的、共同在信仰的一個教。我們就是,法無高下,一律平等。所以,《金剛經》上也講得很清楚,本來就沒有高下。所以我們不必分什麼。但是,我們中華傳統宗教總會總是希望藉著佛光山的場所,藉著那裡所有的各種資源,希望能夠跟道教寺廟融合在一起。我不敢講怎們樣,但是我知道,我理解到星雲大師的意思,希望盡量能夠提升我們宗教的各種水平,希望能夠藉由佛光山道場的各種資源,來提升我們道教方面的一些水平,我想這個方向是正確的。所以現在這方面很熱絡,包括像菲律賓的天主教也加入了,大陸,就是兩岸四地都有了。所以,這個組織好像愈來愈龐大。我們國內的重要的道教團體都加進來,當然佛教方面彼此間還是有一些還沒有辦法馬上融入的,但是未來再看看。

  淨空長老他一直都在做宗教融合的工作,也一直把佛家的慈悲喜捨的一些理念,能夠一直推廣到其他宗教、其他場合去。所以像他在澳洲,經常都邀請不同宗教的人,他們的活動淨空法師也都支持、幫忙、奉獻。他也是另外一種,除法布施以外,還是做物資的布施,一樣。他有他的道理、有他的方法、有他的方式、有他的程序,一步一步做,做到現在,他在澳洲大概很多宗教都是好朋友,彼此之間沒有什麼隔閡,而且互相支援,互相來連結。我想這個就是宗教平等,也是等於眾生平等的一個實踐。所以淨空法師很多他的理念,都值得我們要去了解、要去學習、要去奉行、要去實踐的。我想這個我們大家一起努力,就是這樣子。叫我做什麼事,反正能做的我一定會做。

  所以,還有其他很多的我們也有奉獻的,像我當了我們的義消,義消,二十年前是李總統要我去成立的,全國義消協會。我當了好像六、七年,卸任了,卸任了要換別人,我們的打火兄弟,全國有幾萬人,就是一直不要讓我下來,說你一定要在這裡繼續服務。所以不得已,就改為叫做義消總會,把協會改為義消總會。好,義消總會又過了,已經任期到了,我說還是找其他人,最後他們還是不要我走。最近,大概幾個月前,又把它改成叫做台灣義消聯和會,聯和這個和是和平的和,不是合作的合,改做聯和會。這些兄弟不要我離開,一樣把我綁在這裡,這麼講也不好意思,但是還是被留在這邊。留在這邊,一個職位我總是不會說去平白的浪費它,或者是好像不盡責去為他們服務。所以義消的很多法律案、預算案,什麼什麼,我們該服務的都服務,很多活動該參與的我也都去參與,我不會去推辭。

  像我在服務,我成立的台灣癌症基金會,你們看最近也有很多活動。台灣癌症基金會是二十年前,也是蔣彥士先生人家要他來做,很多院士、很多癌症的這些專家他們要請蔣彥士先生,蔣彥士先生跟他推薦說王副院長,王副院長最恰當。所以他們就來找我,我沒有推辭,我說我一切都是外行的,我怎麼會涉及醫療的部分,但是結果一做做到現在。我想我們台灣癌症基金會現在也是台灣最重要的癌症基金會的一個機構之一,一度他們來推選,我變成是台灣癌症各種機構的聯合會的理事長。該做的我都盡量去奉獻。

  像台灣生物科技與醫療產業,當時(也大概是十八年前,我剛當院長)這些人就要我來組成這個組織,我說我對這個方面不懂。他們說你來做,因為你是院長,所以你能夠好好領導,自然可以運用各種資源來協助這個發展。所以,成立不久以後,要我到中央研究院去演講。中央研究院院士那麼多,我怎麼去演講?但是我還是硬著頭皮去演講,慢慢的就熟悉。所以,後來這個會也就形成今天的所謂生策會,生物科技及醫療產業的策進會,就是我們所謂的生物科技領域方面,到現在維持,後來改成生策會。我們有資策會,這個是生策會,這個就是另外一個新的生物科技方面的團體,到今天它還是領導著,也是配合著,也是經常影響到政府的生物科技的政策。

  所以,當時在蔡英文總統卸任行政院副院長的那段期間,有一天她還有翁啟慧院長、還有陳建仁,他當時是國科會的主委,還有當時經建會的主委叫何美玥,四個人來找我,提出一個所謂生物科技的發展的法案。這個法案,他來跟我講,台灣這個法案沒有過的話,大概生物科技都完蛋了,這些都是已經步入黃昏的時候了。所以一定要快,不能等到下一個會期。他說這個法案是什麼?是美國當時眾議院有一個叫杜爾,杜爾是代表共和黨參選總統的人,他兩個參議員去提的案子。這案子通過以後,然後讓美國真正能夠生技及醫療產業受到激勵、受到保護、受到各方面的一個獎勵。像它的智慧財產權的問題,像它融資的問題,像它研究者可以拿到股的問題,可以參與經營的問題,等等這些,都是在他們那個條例裡面激勵出來。所以終於造就了美國兩大生物科技的中心,一個就是波士頓,一個就是灣區,這兩個。現在形成第三個生物科技的中心在哪裡?在聖地亞哥。現在美國究竟還是主導整個全世界的生物科技。所以他說,當時因為這個法令,才造就今天美國這樣一個發展。

  後來他們拿這個法案,他們擬出一個草案出來,我終於在十一天裡面,從六月一號這個提案,他五月三十號交給我,六月一號我去聯署,然後我親自提案,照道理講,我們立法院院長、副院長不會有提案的,我還是提案,提案完以後就去聯署,一個小時之內聯署一百多個人,然後再過兩個禮拜,就是六月十四號晚上、十五號凌晨,把這個案通過。這個案通過,當然後面還有必要的修正,幾天以後還有修正的地方,我們立法院還是修正它。所以才能夠造就今天有台灣這樣一個生物科技的產業出來、醫療產業出來。能夠奉獻的,我們都盡量奉獻出來。

  你當一個院長,你做什麼?社會服務工作要,服務工作是萬端的,不止一項,人家要拜託你證婚,你也要證婚,人家要拜託你去奠祭,你也要去,這是公器,公器大家一起來用,能夠用到正當的地方、用到對的地方,用到有利於民眾、有利於國家發展地方,當然我們要盡量奉獻。所以,生策會我到這一任,我這個任期完以後,就是以前台大校長陳維昭先生接任,他本來是副會長。後來,陳維昭先生卸任以後,我們去找,本來要找翁啟惠先生,但是他那時候因為有案纏身,所以就不便,他也很理解。後來就找誰?找張善政先生,找張院長,行政院張院長,卸任了。所以他現在來領導,我們也都是極力支持他。但是我離開這個生策會,我依然還是這個生策會的創辦人。所以他們還是尊重我,什麼任何一個場合、任何一個活動,還是創辦人為先。

  但是他們還尊重我什麼?還成立一個叫做生物科技政策中心,就是相關的國家的政策,有關於生技方面、醫療產業方面的政策,跟政府要打交道,跟政府做建議,要求政府支援能夠來投入這些領域,這個工作我該做我就去做。做,我是不是圖利自己?我報告大家,我任何一張生物科技股票都沒有。所以當時有媒體在Call-in上說,王金平那個時候科技股票不知道有多少。上天知道,我一張都沒有。什麼事都要對上天負責的,對自己負責,對大家負責,最主要還是對自己良心之外的上天負責。所以,像能夠奉獻的我都奉獻。所以陳董事長妳放心,我能夠做的我大概都做。

  其他社會公益的,我還兼任很多的,擔任很多其他的組織,像十大傑出青年基金會,我擔任院長時候,我擔任了十幾屆的十大傑出青年的選拔,我都當主任委員。但是這次,這個院長我已經卸任了,新的院長,本來新的青商會來跟我談好了,要求我再繼續擔任主任委員,我也答應了,但是後來他們無聲無響,反正青年人,就去請我們的蘇院長他來擔任。然後我們基金會就來請示我,他們的活動我們是不是繼續去參加?我說當然參加,不能因為我不擔任主任委員,我就不去幫助他。每年都是我們指導他的,我們也是資金方面幫助他們,讓他們辦得成,我說年輕人大概經費都不夠,我說我們還是照樣去。所以他們照樣去,不會因為說我不在那個主委的位置上,我就好像有黨派之分,什麼之分。所以該奉獻的我們都奉獻。

  今天十大傑出青年基金會,我做到現在也是沒有休止,已經十幾年了,照道理講,這個是應該沒有任期的,反正是董事長,董事長就是沒有任期的,理事長就是有任期的,我會一直再做下去,我們也把十大傑出青年基金會發揮得很好。我做其他的還非常得多,反正任何我承擔的職位我一定要去負責,我不會說空有其位,然後去誤人家的團體,誤人家個人,我不會。所以再苦,我想我們該承擔的就是還是承擔起來,但是還是需要大家多多的支持、配合。

  好,謝謝大家,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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