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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巴黎同修談話  悟道法師主講  (共一集)  2019/6/15  法國巴黎  檔名:WD32-041-0001

  尊敬的諸位同修大德,大家下午好,阿彌陀佛!今天這個時間,非常難得,我們跟李偉芳居士已經很多年沒有聯繫,這次李居士也特別邀請悟道,來到偉雄汽車教室,來跟大家見見面,來跟大家結結緣。時間過得很快,我記得二十年前來,這邊好像房子沒這麼多,感覺現在回憶起來,那時候好像比較郊區一點。現在這個地方也是非常熱鬧,都是高樓大廈,但是我們這個教室,還是一直在這裡三十年了。三十年的時間這個因緣也非常難得,在一個地方三十年時間,也是有很深的因緣。

  首先因為悟道要來這裡,有跟我們淨老和尚匯報,跟他老人家報告來這裡跟大家講講話,老和尚很重視我們巴黎當地同修,也請悟道代他老人家向大家問好,他老人家中午特別交代,向大家問好。我們淨老和尚在聯合國教科文組織辦這個活動,從二OO五年開始。二OO五年那次,因為我們華藏也都支援這個活動,那次我沒有來。那次來就是沒有辦成,但是很多人都來了,很多台灣、大陸、香港的同修大家都來了,包括東南亞的同修也都來,那次來因緣還沒有成熟。後來到了二OO六年,那一年正式在聯合國教科文組織舉辦衛塞節,那是泰國主辦的衛塞節紀念活動。我們老和尚在這個紀念活動,同時也將二OO四年在他的家鄉廬江湯池,辦的中國傳統文化教育中心,在那邊教學的成果來聯合國呈現。同時也展出「地獄變相圖」,那年也來贈送「地獄變相圖」。我們華藏也是全力來支援老和尚這個活動,從二OO六年開始,到今年是一九年,今年的活動好像在十月份,這也有十三個年頭,十三年了。這個當中我來參加過幾次,沒有每次都來,來參加過幾次。

  第一次來,之前我都到西班牙,我是一九九七年開始就在西班牙,後來每年都到西班牙一次,所以到了西班牙,到法國來就很方便。那時候西班淨宗學會的陳會長他還在世,現在往生七年。他喜歡開車,也喜歡開快車,他就是開車載我遊歐洲,一個地方、一個地方遊得很過癮。所以我第一次到法國來是他開車載我來,不是坐飛機來的。在法國這個地方,李居士也發心在這裡學習淨土,這是我們傅居士的因緣,當時的介紹大家發心學習淨宗,所以悟道才有這個因緣到法國來跟大家結緣。我們淨老和尚他辦了十幾年這個活動,也得到聯合國有很多國家代表的支持,所以申請了一個辦公室,淨空之友社。他老人家常常講,這個辦公室它的用途是什麼?就是跟各國的這些代表大使喝茶聊天。今天下午我們也就不是正式講經,也是採用我們老和尚的喝茶聊天,這樣的方式跟我們老同修大家談談話。我們老和尚講喝茶聊天,當然他不會聊那些沒有意義的事情,他聊天是有內容的,不是講些對大家沒有幫助、沒有意義的話。當然他聊的都是有意義的,內容主要還是提倡學習中華優良的傳統文化,儒釋道的教育。

  現在包括其他宗教,也提倡各宗教,都應該發心來學習他們這個宗教的經典。不要只有舉行宗教儀式,對經典內容都不了解,這樣就變成迷信,也會讓社會大眾覺得宗教是迷信,只是求一個心靈上的寄託,就是這樣的看待。這樣的看法實際上講是很大的誤解。因為每個宗教都有它的內容,內容主要都在經典,如果沒有深入經典,當然不了解,也不認識。只看到外面這個宗教儀式,覺得這些都不符合科學精神,特別現代人重視科學,覺得這個不符合科學精神,那是一種信仰。因此大多數的社會大眾他就不會太重視,縱然來接觸、來信教,他也只是一個形式,他也不會去深入。總是被一個錯誤概念所障礙,障礙他不願意進一步去深入經典,認為它是一種宗教,只是個信仰。其實各宗教都有它很深的道理,特別在我們中國儒釋道這個三教,它的內容更是豐富,更深廣無邊。因此,我們淨老和尚最近,他就編一個《神愛世人》的小冊子,裡面內容都是節錄各宗教經典的精華,一條一條的。這個一條一條的很方便,而且都是重點,也是精華,很適合現代人。

  這個做法早年他在美國做的,大概也是二十幾年前,最早他做出來一本就是叫《淨土集》,這個書到現在一直有在流通。有時候我到每個地方,那個講座短期的,一次的、三次的,採用《淨土集》就非常方便。他《淨土集》有《無量壽經菁華》、《彌陀要解菁華》,《觀無量壽佛經》善導大師的《四帖疏菁華》。還有祖師大德的語錄,像《行策大師淨土警語錄》、灌頂大師《大勢至念佛圓通章》的菁華節錄、《印光大師法語菁華》,也包括《閱微草堂筆記》紀曉嵐蒐集的,那本叫「草堂集」,最後面就是《聖經》「耶穌基督嘉言錄」,當時二十幾年前,在美國聖荷西節錄的。他老人家節錄這個構想,也是根據中國佛教民國初年,律宗的大德弘一大師,弘一大師他有一本叫《晚晴集》,它都是佛經,把不同的佛經節錄它裡面的重要菁華,包括祖師語錄他也有收進去,他收了一百條。我們淨老和尚那就更多了,那個幾百條很多很豐富的,這個菁華節錄。他的構想從《晚晴集》,他講了一遍《晚晴集》,在美國講一遍後來他就節錄《淨土集》。《淨土集》也非常方便,所以有到一些地方短期性的講座,一次、二次、三次的都可以,它每一條都可以獨立,也可以連貫。像最近我在香港辦大型的法會三時繫念,在香港現在每次法會都有一萬二千多人,很多人參加。法會圓滿第二天祭祖,下午三堂課我就選用《淨土集》,這個方式來講解,也非常方便。

  最近淨老和尚提倡的,他講的內容,就是以中國傳統儒釋道三教經典為一個核心。這個三教大家應該都很熟悉,他提倡三個根,第一個是儒家的《弟子規》,教做人做事的;第二個就是道家的《太上感應篇》,這講因果教育的;第三部就是佛家的《佛說十善業道經》,這也是講因果。佛法講因果也包括出世間法,就是十善業你再修觀就超越六道。道家《太上感應篇》它是要修仙,它還沒有講到超越六道,修長生。所以修長生不老、益壽延年,是道家修學的目標,修學長生之術法門也很多,但是基礎還是要《感應篇》的學習。所以《感應篇》裡面講,「欲求天仙者,當立一千三百善;欲求地仙者,當立三百善。」天仙的層次比較高,那你累積的善就要多,一千三百件善事,你累積了一千三百件善事,有這個資糧,你就夠上這個條件去修天仙。修地仙,地仙就沒有天仙那麼高,也要立三百件善事,再去修地仙這樣才能成就。所以現在有很多修道家的,修長生之術,沒有這個基礎還是很難有成就。

  《感應篇》講的就是因果教育,講因果報應,善有善報、惡有惡報。這部書,也是我們中國佛教淨宗十三祖,印光祖師極力提倡的一本。印祖極力提倡《了凡四訓》、《太上感應篇》、《安士全書》,這三本書他老人家一生印得最多。這三本書都是講因果報應,教我們認識善、惡因果,什麼是善,什麼是惡,修善得什麼善報,造惡得什麼惡報。《安士全書》它是以「文昌帝君陰騭文」,做為基本的經典,用三教的經典來註解這篇文章。這三本書印光祖師提倡最多,這是《感應篇》講因果教育。《弟子規》講倫理道德教育,倫理就是教我們認識人與人之間的關係,我們人與自然界的關係,人與天地之間的關係。這個道德,也就是教我們認識是非善惡、真妄邪正、利害得失,道德觀念。這稱為倫理的教育、道德的教育、因果的教育,這個三種教育稱為普世的教育,普世,就是我們世間法來講,普遍需要的。

  普世的教育,現在這個時代是沒有了。在我們中國的傳統,它這個三種教育是從家庭就開始,我們一般講家教。家庭就教這個,小孩出生在家庭,就受到這個教育的薰習。像我這個年紀,小時候聽我父母講,還是有些概念。我父母親不認識字,以前讀書的人不多,那個要有錢的才有辦法。所以在小時候常常聽父母講,但是他講的不是普通話,不是我們現在講的普通話,就是閩南語,新加坡說是福建話,實際福建話是很多種。現在在台灣講叫台語,其實台語講的就是指福建閩南語,福建不是只有一種話,福建有二十幾種方言。我常常聽我母親講「舉頭三尺有神明」,就舉頭三尺有神明,從小我們就接收這樣的觀念,也對這個印象很深刻。現在年輕一代可能就聽都沒聽說過,沒有這個概念,家裡父母可能都受現代科學的影響,認為這些講鬼神,講這些統統是迷信,不宜提倡迷信,要破除迷信,就用迷信兩個字把這都否定,所以他也不講。因果教育不講,實在講我們這個世界就很亂。

  印光祖師一生提倡因果教育,也提倡倫理道德教育。因果教育它是輔助倫理道德教育的,對我們學習倫理道德有幫助,所以因果教育,在現前這個時代就特別的重要。所以印光祖師講這個時代再不提倡因果教育,我們這個世界的亂象,所有的佛菩薩降臨、所有的神仙都降臨,救不了這個世界。因為大家不明瞭因果、不相信因果,拼命造惡業,誰都救不了。世界的亂象,原因不是說天降給我們,不是上帝降給我們,也不是閻羅王他製造的。那是誰製造的?都是人心製造的,人心不善,造這個不善業,所以感召很多災難。《太上感應篇》第一句就講,「太上曰:禍福無門,惟人自召」,第一句它就給你講得很清楚,災禍跟福報它沒有門路的,沒有門,沒有人給你設定的,災禍、福報都是人自己找來的,也就是說人自己去製造出來的。怎麼製造?我們的人心製造。在佛經裡面講「應觀法界性,一切唯心造。」好的環境也是人心製造出來,不好的環境也是人心製造出來的,所有這一切都是由人心所感召,所製造出來的,並不是說上帝安排、閻羅王的規定,不是這樣。

  我來法國巴黎之前,有一個德國的年輕人他到台灣去讀書,也到大陸讀書,去念中文,現在在台灣政治大學,中文講得很好、講得很清楚。他每個星期都來,我們華藏有法師講經,他都來聽,但是他沒有聽過我講,因為我常常不在,聽我們道場常住法師講。他現在都拿我們華藏講經,研究我們華藏淨宗學會這二十年來,在那邊做的這些事情,他以這個為主題,去寫他學校的論文。他到我們道場來聽《沙彌律儀》,還有聽《太上感應篇》,《太上感應篇》他也問了多問題,他說人做錯了,不是個人製造的嗎?為什麼鬼神祂可以來處罰,給你減少壽命、給你削減福報、給你生很多病、給你災殃?所以我就給他講,我說你這個問題是很普遍性的問題,每個人都會有這樣的疑問。這個問題不是說天地鬼神、閻羅王祂有權力,祂要處罰就處罰,不處罰就不處罰,祂做不了主。

  所以《太上感應篇》講「依人所犯輕重」,依就是依照你人所犯的輕重,「以奪人算,算減則貧耗,多逢憂患。」一算就是一百天,我們人活在世間一百天的福祿,就叫做一算。「小則奪算」,小就是說你犯這個小的過失,鬼神就給你記過,扣掉你一百天的壽命、福祿。「大則奪紀」,如果重大的罪過,奪一紀就是十二年,壽命減短十二年。如果你的福報很大,你的福報就一直消、一直消;如果沒有福報的,扣減壽命,以壽命來抵。所以《感應篇》講的鬼神祂有這個,他問這個問題,他說不是各人造各人去受嗎?祂怎麼可以有辦法來給人家增加福報,或者是減少福報?這個問題就是說,不是祂的權力,祂是依照你所犯的輕重,不是祂的意思。不是說我看你比較不順眼,就削減一點;那個看得比較順眼,就給他增加一點福報,不是那個意思。在我們人間可能有這個事情,在法院這些方面可能有這個事情,陽間的法律。

  所以我跟他講,我們陽間法律人定的,法律也有惡法,也有善法。法律人定的不一定是善法,有的定的是惡法,比如說定墮胎合法化,那是惡法,那合法沒罪,但是因果律有罪。《太上感應篇》講「損子墮胎」,有罪,殺人,殺親生兒女。這個因果律,它是在宇宙間自然的規律,不是誰定的,不是教條式宗教,誰規定這個,沒有規定這個就沒罪。有沒有定,你只要犯了那個,就有業報,這個叫因果律。以前有人講「法律之前人人平等」,實在講不見得平等,法律之前不見得人人都平等。但是在因果律之前是人人平等,那是真的,「因果報應,絲毫不爽」;「善有善報,惡有惡報,不是不報,時間未到。」時間一到你就報,誰都逃不了。所以《地藏菩薩本願經》講,無間地獄的罪報,無論你是天上的天王、人間的人,貧富貴賤,你是國王,還是乞丐,你造了那個業,業報都一樣,不分羌胡夷狄,不分中國人、外國人都一樣。像《太上感應篇》講,「凡人有過,大則奪紀,小則奪算」,那個凡是凡事那個凡。凡人它也是兩個解釋,就是凡夫,我們凡人,在六道裡面都叫凡人;另外一個意思就是凡是人,你只要是人都一樣,黑人、白人、黃種人什麼人都一樣。凡人,凡是人都一樣的,你造了這個業,造善業,你就有善報;造惡業,你就有惡報。不是專門是給中國人量身制定的,不是的,那是通一切眾生的,所以叫凡人。我們要知道這個道理。

  《感應篇》講得很具體,也很扼要,一句一句的很容易明白,這個因果教育特別特別重要。因為我們現在不相信因果、不懂因果,實際上我們人生到這個世間來,沒有一樁事情離開因果報應。我們如果再看看其他的公案,譬如說《閱微草堂筆記》,我們老和尚有節錄「草堂集」,那個故事也很好,那個故事就是當時紀曉嵐他蒐集的,有他自己親自見到的、聽到的,還有聽人家說的,就是我們現代講新聞報導,蒐集的。我記得有個公案,就是有個人他的名字叫烏魯木齊,烏魯木齊大家知道在哪裡?在新疆,新疆的省會叫烏魯木齊。他為什麼叫烏魯木齊?因為這個人他一生就是住在烏魯木齊,一直到往生。他出生的時候,他的祖父夢到一個人,他說你這個孫子生下來,會一直住在烏魯木齊住一輩子,所以他父親就給他取名叫烏魯木齊。那是發生在清朝時代,果然他一輩子就是住在烏魯木齊,一直到他往生。我看到這個公案也很多啟發,就是這個人都有個命運,有個定數。《了凡四訓》講有個定數,你這輩子吃多少、賺多少、用多少有個定數,你住在哪個地方它也有個定數。像烏魯木齊他就是住在烏魯木齊,沒有離開那個地方,他跟那個地方的緣比較深。

  我們根據這個公案,我們大家今天跑到巴黎來,我們也不曉得是什麼原因,跑來這裡大家聚在一起,從佛法的角度來看,總是有它的因緣果報。學了佛,總是多多少少會改造一點命運,因為我們現在都是透過佛法弘法這個因緣,有很多因緣,定數當中它有變數,它會變化。假如說我們沒有去做弘法這個事情,就會依照我們原來過去生修的善惡業,這一生的定業大概就不出這個範圍。如果你沒有遇到佛法,大概我們給人家算命,算得比較高明的算命先生,大至算出來都八九不離十,因為你變動的幅度不大,所以他可以算得很準。你遇到佛法,也就會有些幅度的變化,遇到了佛法,你改變命運的幅度大小,還是根據各人的因緣。像善導大師講「九品往生在於遇緣不同」,為什麼有人上上品,有人上中、上下,有人中上、中中、中下,有甚至下三品的?各人遇的緣不一樣。

  我們大家這一生很幸運,我們遇到淨老和尚這個大善知識。我們淨老和尚他很幸運遇到三個好老師,他改造命運。淨老和尚今年講經弘法六十週年,我們華藏淨宗學會也成立三十週年,今年剛好三十。所以我們上個月底在台北,舉辦了一個紀念慶祝活動。我給師父報告,我說師父,您講經六十週年,我聽您老人家講經五十週年,我聽經五十週年。他老人家三十三歲出家,他在家就開始跟李老師學講經,出家之後,三十三歲就開始教佛學院,就開始講經,台北市開始。所以這次活動,我們台北市華藏辦的,是比較有紀念意義的,因為是他老人家出家弘法開始的起點。所以在台北市辦也是有它這個意義在,就是他從那裡開始的,六十年。

  他老人家常講,他跟兩個戒兄弟同年的,同年都出家,都同一期去受戒的戒兄弟。他們三個同時去給人家算命,都算四十五歲,超不過四十五歲就要走了。老和尚他也很相信,因為他的父親就四十五歲走的,好像他的伯父也是四十五歲走的。他想一想,自己這一生又沒福報,壽命又短,他也很相信四十五歲。後來四十五歲那年,你看他那兩個戒兄弟一個去學密,另外一個就不太清楚,一個是二月份走的,二月份就往生;一個是五月,那個學密的五月走的。他自己身體不舒服,還跑到醫院急診室,到急診室往生的,自己坐公車去的。他也很認真修,但是命運沒有改變過來。這個學密的就跟我們老和尚講,他說你那個講經講了半天,人家也不相信;我去學密宗有神通,一顯神通,大家都相信了。後來他說這個學了密之後,神通沒有得到,得到鬼通,他到晚上、傍晚在街上看到很多鬼,有了鬼通,但是他的命運沒有改造過來。老和尚走講經弘法這條路,延長他的壽命。所以四十五歲那年,我已經在聽經聽兩年,他老人家四十三歲的時候,我去第一次聽經的。

  聽他老人家講經的因緣,實在講也是從星雲大法師這邊來的。以前我訂了個「覺世旬刊」,那個時候還沒有佛光山,那是高雄壽山寺,叫做「覺世旬刊」,覺悟的覺,世間的世,十天出一版,我去訂了一份。我十九歲那年訂來看,看到老和尚在台北市蓮友念佛團講《楞嚴經》,跟我弟弟就去聽經,我十九歲那年一聽就聽到今年六十九歲,五十年了。所以他老人家講四十五歲那年就要往生,這個事情我可以作證,因為那個時候我已經聽經。那個時候在台灣基隆大覺寺講《楞嚴》,我記得跟我弟弟去聽了好像三天,之後我們要再去聽經,說法師有事不能來,不知道什麼事情。後來經過一個月,我們又接到信息,又在台北市李月碧講堂開始講經,我們又去聽。後來聽師父在講席當中說,我四十五歲,我們戒兄弟三個人同年,同樣去算命,算命先生說我們三個都過不了四十五歲。第一個二月份走的,第二個五月份走的,他七月份生病。他說輪到他了,他也不吃藥、不看醫生,知道醫生只能醫病,不能醫命,命到了,神仙都醫不了,所以他也就沒有去找醫生,床上躺了一個月。那個時候大專佛學講座的學生照顧他,兩個學生照顧他一個月,每天煮稀飯給他吃。躺了一個月,病又好了,好了又繼續講經。

  今年九十三歲,已經延壽四十八年,一般延長壽命這麼長的很少見,很少。一般如果延一紀那就很不得了,一紀就十二年,比如說他是四十五歲,那延一紀十二年是五十七歲,延兩紀就是六十九歲。像袁了凡先生,他延壽是延二十一年,袁了凡給孔先生算命,他是五十三歲八月十四日丑時,要在他家裡壽終正寢,他是五十三歲,後來袁了凡先生活到七十四歲,他延壽二十一年。我們老和尚延壽超過袁了凡二、三倍,後面他的壽命還是很長的。他的壽命長主要是奉獻,奉獻給眾生、奉獻給佛教,沒有為自己。如果為自己肯定受命運的束縛,完全為眾生,他的生命就不屬於他自己個人。眾生需要,佛力加持他就必須要留下來;如果眾生不需要,那當然他隨時可以走。所以七十九歲那年,他也在北京病了一次,差點往生。那一年他也聽到一個聲音跟他講,他說你還有什麼事情嗎?他說沒有了,統統放下了,要走現在也可以走了。後來他又講,他說如果佛菩薩需要他,那我再留下來也可以。一切由佛菩薩安排,要我現在走就現在走,要留下來就留下來,看需不需要?不需要我就走了,需要就再留下來。

  當然我們修淨土的人,總是希望早一天去西方早一天好,在這個娑婆世界多待一天就多受一天苦,這個大家都知道的。因為如果你不知道有個西方極樂世界,當然你沒得比較,你也沒辦法,你只能在這裡受苦。現在有個極樂世界擺在那裡,當然我們是很嚮往,那世界多美好,人也沒有生老病死,思衣得衣、思食得食,也不用為這個生活在忙碌奔波。還有神通,你要去哪個世界遊覽,也不用買飛機票,坐蓮花就去了,也不用辦簽證,很自在的,誰不想去?都想去。這是大家共同的願望,我們知道有西方淨土,當然我們希望往生西方,這是大家的人之常情,很正常的心願。但是這邊眾生有需要,我們也不能不幫助。所以老和尚現在也是為眾生,特別是中國傳統文化現在快要斷絕了,只有他老人家在提倡、在呼籲、在學習、在挽救中華傳統文化,他發這個願也得佛力加持,祖宗庇佑。所以現在九十三歲體力是比較虛,但是精神還可以,還需要他老人家多住世一段時間,才能把這個帶動起來。

  最重要當然他就是培養接班人,接班人非常重要。這個接班人還青黃不接,他老人家不能走,一定要帶上路這樣才可以,不能這樣一丟就跑了,這個不行。現在我看他的飲食還可以,食量還可以,所以能吃能睡就沒什麼問題,只要不要太累就可以了,這個年紀不要太累。所以大家發心多多少少,我們雖然沒有修到老和尚那個層次,多多少少也會有些改變。如果都是想個人,想自己、家庭,想自己個人這方面,如果努力斷惡修善,當然也是能改造命運,但是改造的幅度,當然沒有辦法跟老和尚相比。像袁了凡他是改造命運,斷惡修善那修得最標準的,他延壽二十一年,命中沒有兒子,後來兩個兒子都做大官,對個人修持來講算是很殊勝。老和尚怎麼超越這麼多?我們從這個經教裡面,還有長期聽老和尚講經,知道他不為自己,為眾生。所以現在來到巴黎聯合國教科文組織,這個弘法的平台,老人家也非常重視,也希望我們巴黎的同修,大家發心長期來護持。大家都來護持,你也會有很大的福報,因為我們參加老和尚弘法的行列,當然我們大家也都會增長福慧,福慧也會增長。所以這也是大家要同共發心來護持。

  這是講到因果,講到因果這方面我們一定要相信。現在老和尚有這麼好的平台讓我們來修,我們要抓住這個機會,大家同共發心,功德都是圓滿,都是一樣的。你就是在做這樁事情當中,掃個地、抹個桌子都是無量功德。好像一滴水,你丟到大海,跟大海不就成一片了嗎?如果你只有我們這一滴看起來很渺小,你丟到大海,那還分出你哪一滴嗎?沒有了。三時繫念講「投入彌陀大願海中」,你投進去那跟整個大海都一體了,沒有分別。所以這個發心非常重要,發心來護持正法、護持佛法,這個功德的確是不可思議,甚至比弘法還殊勝。過去我們淨老和尚常講,護法的工作比弘法還殊勝,這個話也不是恭維的話,的確也是有這樣的,這個事實。

  所以我們大家發心來學習儒釋道三個根,這個非常重要。特別教育下一代,因為下一代的子弟沒有教育好,將來大家都很苦,他們是更苦。因為他不懂,不懂做人、不懂做事、不懂因果,往往做錯事了,這個因果都要自己去承擔,自作自受,別人也代替不了,沒有人能代替的。這個道理也不難懂,就像我們自己身體一樣,《無量壽經》佛也講,「生時苦痛,老亦苦痛,病極苦痛,死極苦痛,惡臭不淨,無可樂者」;「苦樂自當,無有代者」。你受苦、快樂都是自己要去承當,沒有人能代替你,都是自己自作自己受。好像我們肚子痛,我幫你痛一點,你不要那麼痛,佛都做不到,大家想是不是?父母對兒女,天下父母親哪有不愛護兒女的,他在生病、他在痛,你能說你少痛一點,讓我給你分攤一點?沒有辦法。像我父親要過世的時候,有夠痛苦的,真想說分攤一些,沒辦法。所以那年我出家,我父親往生四十九天出家,這是給我很大的打擊,真的。那個時候,以前聽經,還沒遇到親人生離死別那種痛苦,聽聽聽感受不到;自己真是碰到了,才知道那種生老病死之苦,真的是苦樂自當,無有代者,苦、快樂都是自己要去承當,別人他代替不了。

  所以佛他能幫助眾生、度眾生,就是把這個事實告訴我們,告訴我們正確的理論方法去修學,你為什麼得到苦、為什麼得到樂,這原因是什麼。好像生病,把這個病因找出來,病因消除那你病就好了,這是佛大慈大悲他能做的。至於怎麼修,還是眾生自悟自度,自己覺悟,自己度自己。《六祖壇經》惠能大師講,「迷時師度,悟時自度」。迷惑顛倒的時候,老師來度、來指點,覺悟了就是你自己要自度,老師就幫不上忙。迷的時候給你指點,我們在佛門裡面有句話講,指點迷津,佛菩薩他是給我們指點,我們不懂、不知道方向,給我們指出一個正確的方向去修學,我們問題就解決,這是我們要認識的事實。所以佛法講到徹底,實在講一點都不迷信。佛法是覺悟、智慧的意思,覺是破迷的,破迷開悟,離苦得樂這是佛法修學的宗旨。苦是從迷來的,樂是悟來的,你覺悟了,你不造業,你就自在,就解脫了。現在我們迷惑顛倒,造業受報,就不自在,就痛苦,這是我們學佛的人,大家聽經也都知道這個道理。

  現在重要的,還是我們怎麼具體來落實。但是因果教育,我覺得還是印光大師講得沒錯,當今還是非常重要,以這個來輔助倫理道德教育。這個三方面現在都要同時來學習,可以說也是缺一不可,倫理教育、道德教育、因果教育缺一不可。現在我們講到改過,當然也有一定的難度,特別我們年紀大的,煩惱習氣養成幾十年,實在講要改也不容易,沒有很大的毅力這個也很難。我舉出一個例子,我當兵的時候還沒有抽菸,我二十一歲當兵,台灣有義務役兩年,部隊都有一個月分兩條菸,部隊裡面發的兩條。兩條,我沒有抽菸,我們同班的他兩條抽不夠,都賣給他們,賣錢賣給他們。二十三歲退伍,退伍之後在社會上工作,工作上慢慢就朋友同事請抽菸,抽抽抽就抽上癮了。那個時候抽得真多,以前看我父親抽菸,我父親也是抽了一輩子的菸,所以兩個手指頭都黃了,後來我抽一抽看到自己也黃了。一直抽,抽到我三十四歲那年出家,我們老和尚三十三歲出家,我三十四歲,我父親往生那年出家。

  出家前一天還在抽,因為那個時候在佛陀教育基金會做義工,那個管理員是個退伍軍人,他有抽菸,平常我去做義工下來,因為我是在家居士,坐在那邊抽來抽去,大家也不會覺得很奇怪。有時候他請客,有時候我請客,他請,我不請也不行,前一天還在抽,抽來抽去、抽來抽去。第二天剃度了,換這個衣服我走下樓梯來,那管理員叫老陳就拿了一支菸,來來來抽一支。我本來要接過來,看不行,今天換衣服了,很想拿過來,但是看看不對。我在家這個十年當中,在社會上染上一些不好的習氣,就是這個抽菸,還有吃肉,酒是喝不多,我沒有喝酒。生活也是晚上都不能睡,睡到很晚。當兵的時候實在講它會有規律,生活正常。在社會上,有時候今天沒有上班就睡晚一點,那就不好,對身體也不好。所以三十四歲出家,你看這習氣三十四年,那個時候要克服自己這個習氣也是很痛苦的。第一個抽菸不行,第二個吃肉不行,所以出家前一天晚上,趕快去吃一頓,明天沒得吃了,寺院沒有煮肉。我常常講給同修大家笑笑,但是這是事實,的確是這樣的,那個嘴饞的習氣太重,習氣。

  晚上睡不著,日常法師規定早上四點起床,十點睡覺,四點起床,四點半做早課,這個規定的,要放鬧鐘的。做早課之前,我們吃飯不能挑剔,在家以前跟我父親,我父親殺生吃肉,都是講求那些吃的。出家都不行了,什麼煎的、炒的、炸的,統統不行,跟日常法師出家就是吃大鍋菜。就一鍋水倒下去,然後比較耐煮的菜先放下去,比較不耐煮的快起鍋再放下去,然後再加鹽巴,火關掉,油再淋上去,一點油煙都沒有,一隻蟑螂也沒有。日常法師講有營養就好,講求什麼色香味,到肚子下去出來不都一樣嗎?想一想也有道理。也不用吃水果,他說我是學科學的,我們吃素的人,那個素菜,蔬菜本身就是維他命C,還吃什麼水果,不用。只有過年大年初一早上,一個人發一顆橘子,我們一年就吃一顆橘子(水果)。平常每天吃大鍋菜,早上我們要自己煮飯,要自己買菜,去做早課前把飯(稀飯)在電鍋按下去,去做早課。做完早課,那些菜,大鍋菜煮一煮很快上桌,大家就吃那一鍋。以前在家的時候,嘴饞得不得了,山珍海味嘴饞得不得了,現在天天吃大鍋菜,都是吃那一樣的,剛開始很不習慣。我在家的時候晚上都睡不著,都快天亮的時候,大概鐘錶響六點的時候才開始睡,那時候一睡就要到十二點。一出家十點躺下去其實都睡不著,兩個眼睛大大的,到四點要起床,快接近四點開始要瞇一下,結果鬧鐘響了不能不起來,起來頭都暈暈的,我很多習氣。

  還有過午不食,晚上不能吃的。以前我是在家吃五餐,晚上還要吃夜宵,睡覺前還要再吃一頓的。過午不食,肚子餓得發慌就不能吃。老和尚他比較慈悲,當時就跟日常法師說,我們用漸進式的。日常法師說不行,一刀兩斷,你昨天沒剃頭我不管,今天剃頭就要聽我的。真的,我整個那種習氣,被日常法師一百八十度的扭轉過來。後來我想這出家出佛操,比當兵出軍操還辛苦、還嚴格。上早殿,如果上早殿慢一分鐘,就要去懺悔了。有一次我們慢了,日常法師說我們四點半,四點三十一分了,你去懺悔,說你慢一分鐘。我看我的是剛好,他老人家的可能快一分鐘。因為我有當過兵,當過兵我還有這個概念,因為我們當兵的人有時候會偷雞摸狗,自己調時間。值星官、值星班長說幾點集合,然後就有些人會偷雞摸狗自己調一下,到時候講理由。後來值星班長說,你們統統不算,以值星官的錶為準。後來我就出家了,要以日常法師為準,後來我們就趕快調快一點,快個一、二分鐘。

  所以我們要改個習氣的確也不容易,我自己回想,我如果這輩子沒遇到佛法,沒有聽經,沒有聞法,沒有出家,現在可能不在了,不會坐在這裡跟大家講話,不曉得死到哪裡去。因為很簡單的,也不用算命,你照那個習氣一直下去,你說你還能活多久?社會又是大染缸,你要學好的很難,學不好的很容易,你有什麼能力能夠去避免,這個很難。所以有這個因緣也是一個大的轉變,我自己對自己也很清楚,因此我們現在這個習氣不好改。最近我在學習雪廬老人《論語講記》,他有一句話我覺得是很有道理,「以楔出楔」,雪廬老人講你們過改不了,但是你現在改不了,你就善的方面努力去做,也會抵銷你這個,就是你善的方面要認真去做;你不要造惡很積極,做善很消極這就很慘。你現在說造惡也很厲害,你做善這方面也很積極去做,如果你造善這方面大過造惡的,那福能消業,福報也可以轉業。所以這個我覺得很有道理。

  所以老和尚提倡的這些,我在家的時候我也這個概念。比如印經,我們就趕快去印,這好事;做義工我也去做,這也是好事我也去做,我們盡量從善這方面積極去做。現在老和尚提供我們的項目就很多,我們都可以努力去做,去壓過那個造惡的。這個以楔出楔也是很有道理,不然你要沒有從修善這方面,從斷惡這方面實在講有相當的難度,特別是沒有那個環境。像抽菸這樁事情,我自己也嘗試戒一個月,我自己在家的時候戒一個月。但是戒了一個月之後,朋友又來拿一支給我抽,我一抽比以前更厲害,本來是一天一包,後來變兩包。好像停了一個月沒抽,現在要補回來,好像那種心理,這個不容易。所以我能體會雪廬老人講的,過不好改,但是你要從善的方面去努力修,這也能夠去轉惡的業。這些都是我們大家可以這樣來學,從這方面來做。

  因此有一個環境還是很重要,我們有個道場大家依眾靠眾,這還是很重要,還是很需要的。所以我們這個地方,大家可以常常有個聚會,因為大家依靠。古代祖師大德建叢林就是為什麼?現在人你說一個人修要修得多好,很難,很容易懈怠。如果大家在一起依眾靠眾,大家互相勉勵,相助為善,這樣大家要同步提升比較容易,所以共修它的作用在這裡。不然修行的確一個人也可以修,問題是我們會不會退轉?會不會懈怠?比如說念經,今天累了先休息再說,等精神好一點再說。現在要是遇到做法會,你再累也得上去,不然你坐在那上面睡覺,別人念給你聽,你也不得不聽,你就受益了。如果沒有,自己就睡大覺,也沒人管,你自己要提升很難。特別我們有這種不好習氣,你要提升很難;除非他的根器很好的,自己可以自動自發。像我這種根器自動自發就不行,各人根器不一樣。

  另外舉出一個吃素這方面,如果我沒有出家,我出家前一天晚上還吃肉,你說我在家我會吃全素嗎?不可能。這習氣是會愈來愈重,不會愈來愈輕,所以出家也是依眾靠眾。但是我大哥跟我弟弟,他們在家在做工程的,要喝酒吃肉應酬,大家都是這樣。但是他們就是不喝酒、不吃肉、不抽菸的,而且吃素。這點我就不如他們,同樣父母生的,這根器不一樣,我就嘴很饞,他們就不饞,這個我就無法跟他相比。像我這樣,我就需要依眾靠眾;他們這方面,他們不需要,在家他就可以做到,他就不需要。各人根器不一樣,煩惱習氣不一樣,所以各人的煩惱習氣是偏重在哪一方面,我們要用什麼方式來對治?每個人也不相同,但是可能大多數人需要依眾靠眾。在佛陀的時代都是各人修行各人的,只有聽經在一起。佛法傳到中國,共修是從淨宗初祖晉朝遠公(慧遠大師),在江西廬山建蓮社,一百二十三個人共修,這是最早的。後來到了唐朝馬祖建叢林,百丈立清規,那是規模了,好像佛教大學,共修的規模化,分執事分得很細。

  這個共修,就是那個時代的人,已經不如世尊那個時代,差一千多年了;我們現在距離唐朝又一千多年,我們就更差了。所以現在這個時代,沒有一個依眾靠眾共修的地方,實在講也不行,也是有需要的。所以我們有道場提倡共修,提倡講經說法、念佛共修,這也是有需要的。有因緣我們這裡,也可以大家找個地方共修,這也是有需要的。所以我們再去參觀佛光山,看看佛光山人家怎麼做,參考參考。你有寺院道場要有內容,不能只是有一個形式擺在那裡,實質上的內容還是最重要。我們大家現在有聽老和尚的經,一門深入,長時薰修,這個還是非常重要。有一門深入、長時薰修效果會比較好。你雜修,當然也有效果,但是效果當然沒有一門深入那麼好,這個也是必然的。所以我們修學,也是看各人的根器。

  有些道場它的形態不一樣,有些道場它是屬於結緣式的,反正跟社會大眾結結緣,接引大家來接觸佛教,跟他種個善根,這樣性質的可能佔大多數,這個也需要。接觸之後,你要得到經典上講的效果,當然這樣是不夠。一定要深入經藏,沒有深入的去學習經教、去修行,達不到經典上講的功德利益,這個功德利益就達不到。所以這個道場的形態,各種不同也是需要的,因應社會大眾。像佛光山他們辦一些活動,接引大眾來接觸佛教,這個也是有需要的。因為有些人來,你說請他來聽經,他也聽不懂,坐在那裡就打瞌睡,他聽了就很辛苦,這就對他來講不契機。如果辦一些活動,什麼插花、教煮菜,辦一些佛事活動,大眾會比較有興趣來參加。但是主要講經說法是上課,這還是主流的,是主流;接引的多多益善。

  過去日常法師給我們講,你這輩子學佛,你要的是結果的還是結緣的?結緣就是這一生結結緣,這一生沒有結果的,這一生你也不能了生死出三界,沒有結果,來生再說,這一生結結緣。結果的,就這一生要了生死出三界,往生西方,這個有結果。你要的是哪一種?他常常問我們這個話,你要結緣的還是要結果的?當然我們都說要結果。但是要結果的做法跟結緣不一樣,你要結果就是要深入經教,要上課,這些理論方法你要搞懂、搞清楚,這樣依教奉行你就有結果;如果結結緣當然就沒有關係。結果的人當然不多,在精不在多;但是結緣的多多益善,結緣的愈多愈好,反正是結結緣。像現在的皈依,結緣的皈依;密宗的灌頂,灌頂也是結緣的,每個宗派都有結緣的。但你要結果,沒有深入經教,沒辦法的,你要上課,上課還要及格、還要懂。好像你去讀書,你讀不懂也不行的,好像我們這個駕駛班,你要考個駕照你也要去學習;你考不及格,駕照不發給你。這一樣的道理,所以我們學佛一樣的道理。

  所以我們老和尚一生,他提倡的就是講經說法,教學,這是佛教,佛陀教育的主流教育。其實各宗教都是這個,各宗教沒有講經說法,這都變成一個形式,都是結緣的沒有結果。好像基督教、天主教、伊斯蘭教都講生天,你也生不了,你就這樣念,念念念,不依照你們那個教的經典去修,念得再多也去不了天堂,天堂還是有它的條件。這個不講,一般信眾他不懂,不懂變成一個宗教迷信,變這樣,給社會大眾他就瞧不起、不重視。所以我們佛教,老和尚也講要帶頭,我們帶頭來做,帶動其他宗教大家學習經典,這樣來團結宗教才有可能,團結族群達到世界和平才有可能。如果沒有從這個地方下手,世界和平是個口號、是個理想,是達不到的。大家都希望和平,世界和平是果報,是結果。你沒有修這個世界和平的因,它怎麼會有那個果?因怎麼修?就是要學習經教,而且世界宗教是一家,互相要學習。最核心的價值觀,就是「神愛世人」,不管什麼教都是講這一句。要怎麼樣修、怎麼樣做才叫神愛世人,這個要講清楚、說明白,不然你講神愛世人,實際上都是在恨世人,那怎麼對?跟神講的完全是違背的,當然你就得不到經典上講的這種殊勝果報。

  我們大家發心跟隨老和尚來學習,走這條路就不會錯,我跟了五十年,跟了五十年知道這條路才是正確的。如果不從這條路去發展,不管什麼教都沒前途。特別現在年輕人他不信,好像現在信基督教的很多,那只是個形式,什麼形式?比如說聖誕節,聖誕節你這些年輕人是幹什麼?去那邊禱告嗎?去那邊齋戒嗎?吃喝玩樂造業,我們講造業,那你說這樣會有什麼好結果?要慶祝聖誕節,應該那一天要齋戒,好好讀《聖經》,把《聖經》講解。然後大家這天年輕人都去做義工,街沒有人掃,去幫忙掃,上帝看了就很歡喜。你去吃喝玩樂造惡業,造惡業就有惡果,你說他信教嗎?他不是信教,他信吃喝玩樂他信那個。要搞清楚那不叫信教,信吃喝玩樂、信享受信那個,奢侈在佛法講損福報,他信那個。他只是藉這個名義,然後大家吃喝玩樂去享受,去造業,這個沒有意義。

  所以中國傳統文化如果你學習之後,會幫助我們了解佛法;學了佛法,又幫助我們更深入中國傳統文化,才知道孔子、老子、莊子他們在講什麼。的確像英國湯恩比教授講的,佛教傳到中國,中國本土的儒道有這個心量去接納,豐富了中國本土的文化。的確這句話不是一般人能講出來的,他如果沒有那麼深入的去了解,認識各個國家的歷史文化,這個話他說不出來,他也不是隨便講的。所以他講二十一世紀,這個世界的社會要恢復秩序,一定要推行中國的孔孟學說跟大乘佛法。上個世紀講的,講這個話是一九七O年代,那時候大陸正在鬧文革。當時很多人對他講這個話提出質疑,他說你現在提倡這個,人家中國人他都不要了,你還在提倡這個,你是不是頭腦有問題?當時很多人質疑他這個話。現在到了二十一世紀我們再看看,現在這個世界真的是一年比一年亂,災難也是一年比一年多,這個亂象似乎無法掌控,你說要維持一個不要再亂了,那都達不到,會更亂。所以現在老和尚提倡,聯合國教科文組織這幾個國家有來接觸的代表大使,他們慢慢明瞭,知道這個才是救世的良方,現在慢慢大家有這種認識了。

  所以我們現在在聯合國這個地方,這個平台雖然不是什麼大廟,但是這也負擔起弘揚中國傳統文化儒釋道,包括其他宗教的教育,救世界這個使命任務是非常偉大的,這個也是大家要同共發心,弘護一體。大家弘護一體,我們大家同共發心,來完成淨老和尚他這個願望,就是希望世界不要發生戰爭。他老人家常常講,發動戰爭、引發戰爭果報都在阿鼻地獄,二話沒有,打贏了也要下阿鼻地獄,打輸也要下阿鼻地獄,統統要進去。因為一個戰爭傷害無辜的有多少?無法估算。所以戰爭絕對不是好事,用戰爭解決問題絕對不是好事,後面果報很慘。但是世間人不懂因果他不信,他不相信,拼命發展科技,愈發明殺人的武器愈厲害,那結果是什麼?大家同歸於盡。實在講大家打起來也沒有誰贏誰輸,大家統統輸,是雙輸不是雙贏,只有避免戰爭才是雙贏。所以這個世界要恢復和平,一定要所有國家大家認識到這方面,把經費用在發展學習中國傳統文化、大乘佛法這方面,包括其他宗教教育這方面,世界才會和平。不然花了那麼多錢去發明那麼多的武器,只是毀滅地球,這是造的業非常重,這個他們不知道。你現在做了領導人,不知道因果,過去生有修一些福報,這一生造這麼重的惡業,這一生過去之後,那無間地獄就有分,這個非常可怕的事情。

  好,今天跟大家閒聊,我們就是喝茶聊天,老和尚說在聯合國喝茶聊天,我們下午也是喝茶聊天,這個不是講經,也不是講開示,就是聊聊天。大家以後有機會也都可以找個時間,大家聚一聚聊聊天。我覺得我們用一個比較輕鬆自在的方式,好像聊天式的這樣大家來探討佛法、傳統文化,這樣會更自在,也更殊勝。後面還是要請大家多發心,護持淨老和尚聯合國這個平台,特別我們巴黎的同修,我們在地人,這個大家發心。因為老和尚到這邊來也是因緣,也是我們這個地方之福,實在講也是全球人類之福,因為聯合國它是對全球,所以也是全球人類之福。大家發心來護持老和尚這方面,真的是功德不可思議。非常感謝大家,非常感謝李偉芳居士的邀請,我們認識這麼多年,能夠再來這裡聚會也是感覺非常的親切。感覺人就是會常常念舊,這個人心表示厚道,中國傳統文化就講這個。特別聯合國也是李居士她當時開啟這個因緣,這也是功不可沒。非常感恩有這麼一個殊勝的因緣,總是有個因緣發起,在佛法講叫發起因緣,這個發起的因緣非常殊勝。重要的我們後續,要怎麼樣把它延續下去,這是我們後面大家要努力來做的工作。

  好,今天就跟大家談到這裡,祝大家福慧增長,法喜充滿。阿彌陀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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