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若之舟—假使供養恆沙聖 不如堅勇求正覺(二) 劉素雲老師主講 (第三集) 2012/6/18 香港如心海景酒店 檔名:56-125-0003
大家請坐。剛才休息的時候小刁提醒我,說大姐,妳還沒講正題。我說稿一直在旁邊放著,剛才第一節課說那些真是都是隨機而說的,沒有照稿。
剛才翠明老師委託我,說再說兩句,說這兩天在這個道場做這個法事,可能有的同修身體會多少有點不舒服,這個都是正常現象。你想咱們就有一條,就是認帳、認帳。如果說咱們業障多少有點現前,也是正常現象,來到這個道場會消很多業的。你這樣利利索索的一點疾病也沒有,哪都舒服,可能這樣的同修不是太多的。一般的小來小去的都有點不舒服,迷糊,或者拉拉肚子等等的,不用擔心、不用害怕,過一、二天逐漸逐漸就會好的。你好好帶你那些個千軍萬馬好好來聽經、來聞法,好好念佛,這幾天真是會起很大作用的。所以我都替大家很珍惜這幾天的時間,因為這個緣分也不是多得的,應該這麼說。尤其是有些老菩薩們大老遠的趕到這來,就為了見這一面,真是很辛苦,我也很理解你們。所以大家珍惜這幾天的時間,在這個道場結結佛緣、法緣,帶領你的眾生們好好修行,把他們高高興興帶來,再高高興興帶回去,將來帶著他們再一起回到西方極樂世界,我們就都圓滿了。謝謝!
現在下半部時間還有一個半點,那就得講講正題,因為刁居士已經提醒我了,大姐,妳上半節課妳還沒講到正題。我說那好,下半節課咱們就講正題。今天的題目剛才師父已經說了,就是「假令供養恆沙聖,不如堅勇求正覺」。我現在先說說我講這個題目的因緣,為什麼我想到要講這個題目?我是一九九九年得的紅斑狼瘡病,這個大家都知道。當時實際上是一九九八年就發病了,但是我一直沒有去看病,到一九九九年已經重到很重程度了。因為當時我在省政府工作,從我家到省政府就是一般的步行速度大約是十分鐘左右,我一九九九年的時候從我家走到省政府我已經走不去了,就是半道,我還有一個辦公室,我得到那個辦公室先辦公半天,然後下午再到政府那個辦公室辦公,就弱到那種程度了。那時候沒有幾根頭髮,滿身滿臉滿頭都是那個,咱們北方人叫嘎巴,我不知道南方人怎麼稱呼,就是不是斑,就厚厚的。就是這樣我是一天工作沒耽誤,你說我是不是個拼命三郎?後來我們單位都說妳太能拼命了。就是那一年,實際上按照醫生說我一九九九年都基本上應該是活不過去的,他那也說到了晚期還是怎麼的。實際這種病就是血癌,那個毒素都在血液裡,十八秒鐘在身體周遊一周,你說這毒素是不是全身都是了?所以這個就是被判死刑了。因為我們哈爾濱的兩個最著名的大醫院分別的都沒有什麼治療辦法。這樣我就住了五十七天院,我就回家了。
可能是這個時候的因緣就有點成熟了,我是二00三年我認識的吉林化工廠的記者小于,于世杰。她是到我們平房去採訪一個事情,就是我們有一個極樂精舍,極樂精舍可能有居士大概是有附體,去拍這個好像紀錄片似的,去辦這個事。後來就是因為我當時正給他們,他們拍下那個東西就是聽不清楚,有同修跟我說讓我給翻譯成文字,就是把那聽不清楚的給它變成文字讓大家看,就拿給我了。結果頭一天送去,當天晚上就說明天有個記者想給它做做技術加工。我想那人家記者加工當然比我要快。我說那什麼時候來拿?他說明天早晨。後來第二天早晨于記者就帶著十來個人就到我那去了,當時我一個不認識。去了以後,就那天那個機緣就給我錄了二00三年那盤光碟「信念」,那是一點思想準備沒有。我給大家說,對著她那個錄像那個小鏡頭我不知道,我說我看哪?她說妳隨便看。我說那我說啥?她說妳隨便說。所以我「信念」那盤光碟,你們現在如果手頭有,你再重新看看,那就是隨便看、隨便說,就說了那麼多,它一點兒沒有改變,也沒有加工,就綠出了那本光碟。所以出了那本光碟,那是我第一次出名,這是二00三年。
二00五年我又一次病倒了,這一次我自我感覺,我自己的心念我就一心想回家了,我就要往生了,所以東西都準備好了。當時佛友把我那個,我們北方人叫裝老衣服,都給我準備好了,拿個小包給我送去了,怕我看到。後來因為我雖然躺在床上我起不來,但是我能聽見,我說不用背著我,拿來放在我床邊,我走的時候我事先我都把它換好,利利索索的,不用你們操心費事的。就這樣他們說,妳也不忌諱這個。我說我不忌諱,生和死好像對我來說已經很淡然了,我說我已經經歷死亡了。我現在如果跟大家說死亡,就得用這個詞,你要說別的好像還不太理解,就是這個死亡,它是一種很美妙的感覺。可能我這麼說大家都覺得可笑,人都怕死,死是很痛苦的,妳怎麼還是一種美妙的感覺?就到現在為止,我自己回過頭來算一算,我大概經歷了四次死亡了。所以你看我現在為什麼這麼瀟灑、這麼坦然?我經歷過了,我知道是怎麼回事了,沒有什麼生死,它就是一種轉換的過程。所以這個理念你要清楚了,你對死亡沒有恐懼感,你倒覺得真是一種美妙的感覺。所以那個二00五年我都給孩子們遺囑都寫好了,就那個半篇稿子的遺囑都寫好了。我那次我就想準備走了,就尋思阿彌陀佛哪一天來接我。這就是二00五年。但是又沒走了。也可能就這個因緣,還有事沒辦完,那就再接著辦,就這樣。
就這樣就從一九九九年得病,到二00三年出光碟,到二00五年又一次病重,又沒走了,就這麼一步一步走下來,這病逐漸逐漸好了,這名氣也愈來愈大了。第一次出名因為「信念」那個光碟出名,那也一年半多。後來這一次是師父正月初一講經的時候提到我,這是我第二次出名,所以我是兩次出名,就成了現在應該說世界名人。第一次第一張光碟出來以後,我先是成了哈爾濱的名人,電話就不斷了,接著就成了黑龍江省的名人,然後就全國的名人,現在我的一掛網我就成了世界名人了,這個都不是我所希求的。人家說想出名還出不了,妳出名咋還不高興?談不上什麼高興不高興,我就想人生來到這個人世間就踏踏實實做一點事情,就可以了,我不希求什麼出名怎麼的。可能有的人就不太理解,說這出名多好。但是我想,我告你們別出名,出名也挺累的、挺麻煩的。你說這麼多人喜歡你,這麼多粉絲。過去我笨,過去我不知道那粉絲是咋回事,人家說粉絲多,我還沒記對,我給記個粉條。有一次講課,我就說了,我說聽說我粉條挺多,滿場哄堂大笑。後來我知道了,說粗了,應該是粉絲。
隨著妳的名氣愈來愈大,這個麻煩也不少,議論就多一些了,好在我什麼事都不放在心裡,我聽也當沒聽著,事情過去就過去了,我不忌諱這些事情。但是有些同修就不太理解,說這劉老師出名了,師父把她講出名了,她架子端起來了,你看也不見人了,找也找不著了,就這樣聯繫也聯繫不上,這是一個反應。另一個反應有些同修說,現在她名氣這麼大,影響面這麼大,她應該出來做善事。一般他們要求我做什麼善事?就是出來集資,說妳現在是一呼百應,只要妳劉素雲一說話,說我現在需要什麼,那要說集資,錢海了,呼呼的。我說那我就發了。可是我不是幹這個活的料,我說這個不是我的活,我不出來集資。所以到現在為止我從來沒搞過這個東西。所以說法就很多了。
後來有的人就以我的名義開始集資,說劉老師要建兩個寺院,在黑龍江省,而且寺院名都有。我現在說不出那名,當時人家告訴我,說兩個寺院,一個叫什麼名,一個叫什麼名,這是淨空老法師委託劉素雲老師在黑龍江建的兩個寺院,需要大家捐款,劉老師沒錢。他後一句對,我沒錢,這個對,但是我沒有建寺院,師父更沒有委託我建寺院。所以我在哈爾濱的時候我跟同修們說,千萬不要上當受騙,不管現在還是將來,有人以我的名義集資肯定是假的,你們都不要相信。如果我真有一天需要集資,我會站出來面對大家,我說現在我要幹什麼事,我要集資了,我說那是真的。但是這個事不可能發生。所以我現在面對鏡頭、面對大家把這個事再聲明一遍,不管什麼時候如果有人以我的名義集資要搞什麼什麼,建什麼道場,沒有這個事,你們不要信。
我對這些說法是怎麼看的?我就那樣想,反思自己,妳現在阿彌陀佛把妳留下來了,在這個世間繼續住幾年,妳究竟應該幹啥?妳是不是為自己在謀私利?我反省了,我沒有為自己謀私利,我沒有一件事情是為我自己在打算,說我要如何如何,我怎麼樣如何如何,沒有。我說這樣妳心裡是坦然的,妳選定的這條路,妳就堅定不移的走下去。因為妳所做的事情不是為妳自己,而是為眾生。有些人聽了可能說,妳淨瞎吹呼,妳能為眾生做什麼?我也知道我沒有多大本事,但是我真心誠意的想為大家做點事情。而且這個事情,有的同修,那我要找妳,問問我家誰誰什麼事妳都不見我,妳那是為眾生做事嗎?這個很抱歉,我一一的去對每個人肯定我對不過來。
我昨天說了一句,我不知大家注意沒有,我現在白天幹白天的事,晚上幹晚上的事,只有在我身邊的同修或者是只有我老伴子了解。我跟大家不是開玩笑,像講故事似的,我老伴子,可能有同修看我光碟都比較了解,他不是那麼太正常的人,非正常之人。有時候就說,老伴子,上我這住兩天,他住那個床,我住那個沙發。我說那為什麼?他說我這面有鬼,妳過來那鬼就不來了。我說行,我過來,我把鬼都領著。所以我就過他那邊,住兩天,回去,別給我這屋住了。我說怎麼又把我攆回去了?妳晚上天天講課,影響我休息。我說晚上我給誰講課,我睡得好好的?我說你給我學學,我講的什麼課。他說妳說的清一色的外語,我一句聽不懂。他說我說的外語。我自己一點不知道。就這兩天到香港來,前天晚上,昨天早上刁和大雲還跟我說,昨天是第二宿,就第一天晚上,說我又說什麼,但是她們聽不懂,聽不懂我說的什麼。
所以這個,我跟大家說的意思不是表白我自己,就是說希望大家能夠理解,每個人有每個人要做的事情,你讓我對全國同修們的面一一的去解決你一個人一個人的問題,那可能我實在是做不到,這個大家也應該理解。就是我現在做的事情,不是我自己的事情,是眾生的事情,無論是看得見的還是看不見的,那可能我就是這個緣,留下我來大概就是應該做這個事情。所以我現在對大家的一些非議、議論,我沒什麼想法,我對大家也沒有意見。因為我如果換位思考,我是我們的同修,我們的同修是我,我也想這個人她一出名以後架子端起來了。實際我告訴大家我沒有架子,你們看我這兩天有啥架子?也沒有啥架子可端的。咱們就是來到這個人世間沒聞到佛法以前,我的立足點就是好好做人,做一個堂堂正正的人。修行以後我就想咱做一個好的修行人,一定要今生要成就,這就是我的想法。所以選擇了這條路我無怨無悔。
我非常感恩同修們對我的信任和關愛,大家對我確實很好,用白話說,就是我感覺到我的人緣特別好,我走到哪,大家都不討厭我,比較喜歡我,這可能是結法緣的一個前提。如果一個人的人緣不好,他的法緣可能也不行,人家不願意和你接近,你再有什麼好的高明的法,你想給人說,人家不願意聽,是不是?所以我覺得可能我這個基礎相對來講好一些,我人緣比較好。所以走到哪,按師父說我,妳法緣很殊勝。那這就好,大家喜歡我,願意接近我,那我就好好為大家服務。
我從小到大我的性格一直是內向的,我在台上對大家這麼說,我下台以後,如果你們不跟我說什麼,我真是沒什麼話可說。我確實牢記師父告訴的,心裡就是一句阿彌陀佛。所以你們看我有時候坐在那呆呆的,好像誰也沒看見,你們說什麼我都沒聽著,我真是心裡就是阿彌陀佛,只有這樣才能成就。如果你這面嘴裡念著阿彌陀佛,眼睛嘀哩咕嚕亂轉,心裡又想著別的事,你成不了佛,你心必須清淨。說什麼是人生的最高享受?學佛;說什麼是人生的最大財富?智慧。就這兩條我是認準了,所以我就是今生要成就,我一定老老實實念佛。另外我求智慧,我不求知識,我也不求財富,我這一生沒有求過別的東西,唯一的就是求生西方極樂世界。所以對什麼事情我都喜歡默默的去做,我不喜歡張揚,說我做了一件什麼事,我怕大家不知道,我趕快自己說說,宣傳宣傳,這個不是我喜歡的,也不是我的性格。所以過去爸爸媽媽在世的時候,就說我不太愛說話。我那時候上學,老師也是這個印象,說這學生上學來就是來,放學了就是回家。在班上我從來不說,一些女孩子嘰嘰喳喳,說這個說那個,我沒有那個習慣。所以可能,大概這也是從小佛菩薩就開始加持我,只是我不知道。
所以我整個的人生走過來六十八年,我自己也感覺我和一般人、有的人是不太一樣的,就是我想的和人家想的不一樣,我要做的和別人做的也有點區別,可能這就是我的一個特性。所以對這個我在這裡說的意思就是,同修們理解更好,阿彌陀佛;同修們不理解也好,也阿彌陀佛,慢慢會理解的。如果咱們將來都到西方極樂世界見面了,那時候你會告訴我,劉老師,現在我們理解妳了,那就行了。我希望我能在西方極樂世界等著諸位,我到哪我都這麼說,不管你們誰往生西方極樂世界,如果我是走在你們前面的,你們誰往生,我都回來接你們。有人說找不著妳、不認識,到那不都是菩薩臉嗎?都一樣,都是阿彌陀佛嗎?我說好找,我在阿彌陀佛身邊,我肯定來接你們。如果你們哪位先去了極樂世界,等我往生的時候,你和阿彌陀佛一定要來接我。你看那多高興!咱們今天就算簽定合同了,簽合同了。你看阿彌陀佛給我們開了這個念佛法門,給我們發了通行證,那人家現在阿彌陀佛端著通行證往你手裡遞,你往後趔,你不要,那你就沒緣了,咱們得把通行證拿到手。
所以現在,從現在開始這半年的時間,我一說到這,我就有點打怵。有的同修說,劉老師,妳說的半年啥意思?現在我說話,因為很多人一個字一個字去分析,有的我說完了再問我,劉老師,妳說那句話啥意思?那我說完我都過了。你像昨天我講那個「淨土三傑」那八句話,現在你要問我,我說不上來。我當時要不記下來,你過後再讓我說,我說不上來。因為啥?你想要是我腦袋想出來的,我編出來的,那我還能忘?你現在問我,我就說不出來,我得回去給你抄個小條條,這才行。所以這些事,咱們都這樣,都順其自然。你現在到什麼程度了,你自己掂量掂量。這六個月的時間,你看現在是六月份,六月中旬了,六個月的時間,半年。有的同修說那我還有事沒處理完怎麼辦?那怎麼辦?那你要問我,我只好這麼說,再給你三個月處理行不行?六個月,你處理問題用三個月,你趕快把這個問題處理利索,心放定了,剩下那三個月老老實實念阿彌陀佛,還有希望。如果說我三個月不行,這六個月我都要處理事情,那沒辦法了,沒分。
我這說明白沒有?你看我說的都小不點聲說出來的,真是怕給大家增加煩惱。一定要老老實實念阿彌陀佛,其他事統統放下、統統放下,一筆勾銷,什麼事都沒有了。孫子上學、放學沒人接送,你就那樣想,人家有爹有媽,你管那麼多幹啥,是不是?管自己往生的事,你上極樂世界,你回來能管兒子、能管兒媳婦、能管姑娘、能管孫女,誰你都能管,你有本事了。你現在你去不了極樂世界,你管不了。真是這樣的,這個道理你要明白了,哪個事大、哪個事小,你掂量掂量。所以現在如果大家通過這次來參加這個活動,你能放下了,能念佛求往生了,你就沒白來。你真是往生西方極樂世界,不說有保證、有把握,最起碼你是有分的,你有多少分你自己掂量、自己衡量。
哈爾濱有同修說我現在成了,我成就了,我現在往生有把握了,我現在和劉老師一個水平。我聽了以後我無言以對,你說我咋說?後來我想時間這麼緊迫,得逼著我也得說,我沒當他本人面說,因為通過別人轉達給我的。我說告訴他,策略一點,不行。他沒有念佛成片,沒有得三昧,他自己說他念佛成片了,他得三昧了,他往生有把握了,我說這是大妄語,不能這麼說。其他念頭全放下,就是老老實實念阿彌陀佛,你這才能成就;你別想我成了,你有這個念頭你都成不了,真是這樣。這是我為什麼今天要說這個題目,這就是我說這個題目的因緣,因為我遇到了一些具體的事,我想還跟大家說說這個題目。
下面我想說說我對「假令供養恆沙聖,不如堅勇求正覺」這句經文的淺顯的認識。大家都知道這兩句經文是《無量壽經.法藏因地第四》那裡面的一段七言偈頌中的兩句,有這兩句話。我這次學習《淨土大經解演義》過程中,對這兩句話有了一點比較深刻的認識,就是這兩句話堅定了我的信心,我在這裡找到了答案。剛才我不是說,有的同修說妳出名了妳就不管別人了,自己顧自己去了。所以我就想找個答案,我這麼做對不對?我是不是自私?因為有人直接說她這麼做是自私自利。後來,一個是我從這兩句話裡、從《無量壽經》裡找到答案了,第二就是上次我來香港的時候,因為這個問題對於刁居士,我們都有點困惑。既然大家提出這個問題,而且是很原則的,後來來這以後,刁居士就請教咱們老法師,刁居士跟老法師說,說師父,現在有人說劉老師閉門謝客潛心念佛是錯誤的,這個事到底對不對?說劉老師這麼做對不對?師父回答四個字,完全正確。那這個我就想,我心裡就有底數,一個是我從《無量壽經》裡我找到答案了,一個是師父告訴我,我這麼做是完全正確的。另外我自己事先反省我自己,我覺得我沒有為我自己做什麼打算。所以說這兩句偈子給了我啟發。今天我想跟大家說說,為什麼我現在堅定不移的走下去。我這次從這回到哈爾濱,我還是閉門謝客,你們不要找我,到哈爾濱找不到我,真是的。你就找到我的護法居士,她絕對是攔著,你見不著我。為什麼哈爾濱居士跑到香港來見我?這就證明了他們在哈爾濱確實見不著我。所以這個事,我今天就跟大家說說這個題。
這個供養是一種修福,你供養像恆河沙那麼多的諸佛菩薩,你的福報會很大很大,這個是福報,但是出不了三界。這個是師父講法的時候,就是關於這方面的事你一定要把理念弄清楚。所以出不了三界,你的福享盡了,還得接著輪迴,是不是?還是得輪迴,你出不了六道。所以咱們學佛你先定一個目標,你究竟是想積福報、享大福,你還是要成佛?這是兩條道。你要是想積福報,那你就按前面那個做,多供養。這供養是不是錯?不是錯。就是你怎麼個供養法?你的心態是什麼?比方老說我拿了多少錢,我供養了多少財物,我積了多大的福報,有的問我有沒有功德?那梁武帝都是我們的樣子了,是不是?如果有人做了一些事,善事、好事、供養,老想我積了多少功德,我積了多少福報。我告訴你,功德一點沒有,福報也沒了,就是你這一個念頭把你的福報都消掉了。如果說你積福報,我做了事,我過去就過去了,我不放在心上,我不惦念。我那次上哪個寺院我還捐了五萬塊錢。
有的同修這樣,說劉老師,我哪年哪年我給某某寺院十萬塊錢,現在我想要回來行不行?從北京給我打電話說的這個事,那個行不行?當時刁居士她們給我轉達了以後,我就想我說告訴他們這樣不行,你十年前,如果是你捐了十萬塊錢給寺院,那你就是捐出去了;十年後你又後悔了,你又想把錢要回來,哪有這麼做的?那我們在座想想,我這麼回答對不對?另外你去要,可能是師父們都換了,是不是?原來你捐的是某某師父、住持,現在可能都換人了,你再去管這個師父去要錢,那說不過去了。所以這有些事情,就是很多人為什麼做了很大的布施、很大的供養,結果既沒有功德,也沒有福報,最後自己還弄了一身罪過,就是他的念頭錯了。他總想我要功德、我要福報,一要,這個念頭一起,什麼都沒了。所以這個觀念大家要知道。
現在無論是在中國也好,還是在外國也好,修福報的很多很多。我們在座的對對號,就是你今生學佛,你為什麼學佛?你問問自己,我沒給你答案之前,你自己想想,我為什麼信佛?我為什麼學佛?有多少能說我就是為了求生淨土?如果你是這個理念,你這條路你就選對了,也走對了,而且你要說到做到,別無他求。是不是很多都有點小私心?咱別說大私心,小私心,求自己家裡平安,有沒有?比如說我舉個例子,我孫女是這個月的二十五號參加中考,中考就是初中考高中,據說現在中考比考大學都難。所以那天我兒子上我那去跟我說,媽,誰誰告訴我,你回家求求你媽媽,給你姑娘念佛迴向,讓她考個好成績。我兒子說,我當時我就說了,這事兒我媽不能幹。然後我兒子回家還是憋不住把這個事跟我說了,媽妳念佛靈嗎?我說啥事?他就說妳孫女要考中考,妳每天念佛給妳孫女迴迴向,讓妳孫女考好成績。我說這事不是我幹的,我當時一口就給回絕了,後來我補充一句,我說如果我要是念佛迴向,我給所有參加考試的孩子們迴向,妳為什麼就單單想妳孫女?
去年有個同修通過小刁她們找我,意思就是說她姑娘要考研究生,說求求劉老師,讓劉老師念佛給我姑娘迴迴向,讓我姑娘把研究生考上。小刁告訴我,我說妳明確回答她,劉老師不給她念佛,也不給她迴向,我說她這心量太小,我說她這個小心量她姑娘考不上研究生,我都給下結論了。可能因為我這個話給人家都得罪了,心想這劉老師怎麼那麼厲害?不給我們念佛,不給我們迴向,還說我們考不上。你就想,你想的是所有的孩子,你說現在孩子多苦、多累,你為什麼就想你自己的孫女?那麼多孩子不都是你孫女嗎?都是你孫子嗎?我真是,我要是念佛迴向,我肯定給所有參加考試的孩子們念佛。我們學佛人要心量大,拋開自己,拋開自己的家親眷屬,拋開自己這個小家庭、親朋好友。所以有些時候他們說,妳真有那麼大心嗎?也可能我天生就這麼大的心,要沒有這麼大心就沒命了,是不是?因為心大我才活過來了。他們後來說,妳心太大了。
連那給我看病的醫生都說,接觸這麼多患者,沒見過妳這樣的患者,不怕死。這條一般人做不到,把死看得很平常。我跟大夫說,那是我老家,回老家有什麼不高興的,早一天回去早一天好。他說妳的家在哪?我說在西方極樂世界。他說西方極樂世界在哪?我說你念阿彌陀佛你就知道在哪了。我說詳細的跟你說你可能都聽不懂,你也不信,我就告訴你念阿彌陀佛。那個老教授說,說妳臉上的斑是怎麼掉的?我說有人讓我掉的。他說誰讓妳掉的?我說阿彌陀佛。他瞅著我,我說你那樣,他就專門治我這個病,他說我接觸這麼多患者沒有到妳這種程度的,命能保住就不錯了,還能活得這麼瀟灑,那臉上還斑都沒有了,皮膚愈來愈好。我說你再遇到這樣的病號,你就不用給他開藥方了,你這個藥方,很簡單四個字,阿彌陀佛,來一個發一個,來一個發一個,完了他們就都好了。
說到這我就有點可惜,就給我看病這個老教授今年突然遇車禍走了,老人家七十三歲。你說這個真是,是不是生命無常?他是晚上下班,騎著自行車,擱自行車那個道上走,沒有違反交通規則。一輛汽車在道邊停著,就差他在通過這個汽車停這個道,他有他的自行車道,通過的時候,這個車的車主人就一開這個車門,這車門一開就把老教授,當時就,你說也沒砸著,這車門就碰了,把他碰了,老教授就從自行車掉地下,當場就死亡。那是我們哈爾濱就治我這個紅斑狼瘡病一把手,最有研究的一個老教授,走了,今年大約是二、三月份。
所以我們聽了這些事以後你就想想,人有啥想不通的、放不下的?跟誰生什麼氣,有什麼過不去的?真是,你看到這些你還不明白嗎?逢人有時候我總勸,如果遇到機會你們多上火葬場去送送那往生的,你看看到那大火爐跟前是都什麼樣,燒出來不就是那一堆白骨嗎?
我來的頭一天,跟我老伴、我姑娘我們仨坐那嘮嗑,我們家嘮嗑都是嘮這樣的嗑,我老伴說妳給我寫個詞,我寫個條幅給孩子們留個紀念。這話說出來我就問我老伴,我說老伴,你說這話啥意思?你預知時至了?你要往生了?我老伴說阿彌陀佛還沒告訴我。我說那你幹嘛要寫條幅給孩子留個紀念?他說先寫了預備著。我說你往生了以後,你想怎麼辦?他說我想回老墳。我說老墳好像回不去了,咱們這一輩大概就免了。他問我那老伴妳上哪?我說虛空法界任我周遊,就是火化的時候從大煙囪直接就飛到虛空法界,啥也不留。我真是這樣想的。我最原始的時候,我十年前我說這個話不是這個態度,我告訴我姑娘、兒子,我說等你媽媽走的時候,那個骨灰你給我送到哪?送到普陀山的觀音跳。我去過普陀山,普陀山有個觀音跳。我說我就覺得那個地方挺好,你就把我骨灰灑在那裡。現在這個想法我都沒有了,全免,什麼都不留。我說你給我整裝在那個小盒裡那幹啥?不如我到虛空法界去,自由自在的,那多好。所以我們家就是嘮這嗑。我姑娘不願意聽,我姑娘說,這兩個人這嘮的什麼嗑兒,好好活著得了。過去一說這個,我姑娘可能都急眼,這回還不急眼,就不願意聽了。我說早晚都有這一天。所以就把這事情看得很清楚了。
我在這裡給大家講個故事,就是兩年前我有一個好朋友她的老爸去世,我這個好朋友也信佛,她兄弟姐妹都比較有出息,從政的,就當官;從軍的,在軍隊裡有任職;經商的,做大買賣,就很有錢。就說這老爺子,去世這老爺子,很有福報,兒女你看那麼多,又要官有官、要錢有錢,是不是好事?走了以後,孩子們還得顯顯這個孝道,生前怎麼孝道那就不說了,孝沒孝道咱也不去評論了。這走了得孝道孝道,最起碼還給別人看看,看看這些兒女們這麼有權、有勢、有錢,怎麼孝道這個老爸。說這個老爸生前喜歡什麼?喜歡排場、場面,這是第一喜歡;第二喜歡錢、喜歡人民幣,這外國錢接觸得少,不太認識,人民幣認識。說老爺子喜歡這兩個,所以這兒女想滿老爸的願。真是排場,你看這麼多兒女,這麼有權、有勢、有錢,那排場能小?就是那個花圈都不是一層擺的,一層一層一層摞著擺的,沒有地方放。因為那小區就那麼大個地方。那個車可能是一百輛以上,我估計是一百輛以上,那個排場真是大。
這還不說,老人不喜歡火化,裝棺材,給弄個大木頭棺材,刷那個紅漆。因為我好朋友的爸爸,我去了,就一樣,我看了目瞪口呆,是這老爺子生前喜歡人民幣,這走了,裝棺材得裝人民幣。枕頭底下枕的人民幣,兩個手裡攥的人民幣,兜裡揣的人民幣,腳底下踩著人民幣,棺材兩側裝的人民幣。當時我真是頭一回見識,我以前從來沒接觸這樣的事,但是人家老人去世,咱也不敢說也不敢問。但是我覺得好像這對嗎?最起碼對人民幣不尊重,這犯不犯法?我心裡有這個念頭,這沒法說。後來就把老人發送了。發送了以後兒女一個也不得消停,這老爺子今天回來找這個鬧,明天回來找那個鬧,鬧什麼?說你們可把我害苦了。怎麼害苦的?我那好朋友跟我學,那就她老爸託夢,說她老爸就回來找她,說妳看妳給我拿了那麼多錢,我見了閻王爺,我就先把這錢給閻王爺,我求閻王爺拿了我這些錢給我安排一個好的去處。閻王爺說,你拿那花花溜溜的那都什麼東西?閻王爺不認識這錢。這老爺子就告閻王爺,說這是人民幣。說人民幣是幹什麼的?老爺子說,我們現在人間別的都不喜歡,就喜歡這個東西,這可是好東西。後來閻王爺就生氣了,說你貪心,你墮到餓鬼道,你拿這個來賄賂我,你讓我也跟著你上餓鬼道去受罪?就告訴那個小鬼的頭頭,把他打入十八層地獄。就這樣,這個老爺子你說拿錢去賄賂閻王爺,沒賄賂成,閻王爺要給他打到十八層地獄。
你說他咋辦?他就得回家來鬧他這兒女,這兒女鬧得什麼程度?當官的把官也丟了,有權的把權也丟了,做買賣也不賺錢了,最後這些有權、有勢、有錢的兒女都一敗塗地。你看就這事,我如果說我編個故事給你們聽,我現在給它改過來,我講個故事給你們聽,這是真人真事。你們要當劉老師給你們編故事,你就當編故事聽;要當講故事,你就當講故事聽。真是這樣,這是我一個非常要好的朋友。後來她問我,她說素雲咋回事,我們家怎麼從老爺子走了以後,家家都不得安寧?我說你們太孝順了,孝順大勁了,給老爺子帶錢太多了,沒地方花了。最後她就跟我講她的夢,說弟弟、妹妹、姐姐什麼的分別老爺子都給託夢,罵他們,說你把我害苦了,用這些個東西把我送到地獄來了。
你說這是兒女真孝順嗎?我們現在在座的有沒有這種情況?老人活著,你未必盡孝了,但是老人一走,你那個戲演得可像了,我是孝子、我是孝女,哭天喊地的。我說你那都是假相,都給活人看的,是要你那個臉面,不是送你的老人上好地方,怎麼能這樣?所以咱們念佛、修佛的同修,以後再遇到自己家裡如果有親人去世,能不能這麼幹?你家裡再多,你看有的同修告訴我,說某某家裡可能錢太多了,裝修房子就是那個牆是用人民幣一張一張一張挨著糊的。後來犯事,檢察院、法院到他家去刨房子才知道,這個牆外面貼的人民幣,裡面是夾層牆,那個存摺什麼都在那個夾皮牆裡藏著。你說我們為什麼要這樣幹?你能帶去嗎?你生不帶來,死不帶去。
所以現在就是,我們做為兒女的、做為晚輩的,怎麼樣孝敬自己的老人?你能把老人送到西方極樂世界,你是最大最大的孝子,最大最大的孝女,沒有比這個孝更大的孝了。不在於你給他做什麼好吃的,什麼好穿的,讓他住什麼高樓大廈,不是這樣的。因為我現在也快七十歲了,也進入老人這個隊伍裡了,我非常理解老人是什麼心情。如果兒女真是時常不短的給老爹老媽掛個電話,問候兩聲,這老倆口能樂得屁顛屁顛好幾天。我們在座有那麼多老同修,是不是這種心情?不是說今天給你送什麼好吃的你高興了,真是這樣,老人不是圖利這些。就是兒女盡孝,你能讓老人心安,不為你操心,你能把你的爸爸媽媽引到修佛的路上,將來去極樂世界,你是最大的孝順,其他的那都不算什麼大孝,只有這個是大孝。說到這了,我就給大家穿插講了這麼一個真實的故事,希望大家引以為戒。如果有的家庭條件很好,老人去世千萬要注意這個事情。
還有一條就是家庭兒女如果是信仰不一樣怎麼辦?比如說有信佛的兒女,有信主的兒女,他這方式方法不一樣。如果,咱們信佛的同修問我,他說我哥哥是信主的,那我哥哥說了算,那我怎麼辦?我說恆順,你哥哥說了算,他是家裡的長子,爸爸媽媽也喜歡這個兒子,你就讓他說了算,老人走了以後,按照他那個信仰來送老人,你不要干涉、不要干擾。老人送走了以後,你該念你的佛念你的佛。實際每種信仰都是好的,我們不要去說人家信那個不行,信這個就不行。現在有很多人對我印象比較好,還好在什麼地方?他們說我沒有分別心,我對任何法門、對任何宗教我全都不謗,都要支持。因為我的老師有信主的,我的同學有信主的,他說別人都說別信了,信佛吧!你們信佛的都這麼說,他說唯獨從妳這裡聽,你好好信你的主,把你的教義學明白。真是這樣的,咱們不能拉信眾。所以什麼叫佛法?給人家做什麼樣子,你的一言一行都是樣子,到生活裡去找佛法。
剛才我講這個例子,你們回去以後,如果有家裡有人往生的,給他們介紹介紹,千萬一切從簡,愈簡愈好。還有的就把老人的被褥、衣服都燒了,我覺得沒必要,老人的衣服如果能用,誰能用誰就用。反正我是沒說的,我不知道你們有什麼想法,比如說我現在裡面穿的一條褲子,那就是咱們一個同修媽媽往生了,跟大雲說,說我媽走了,我媽這褲子給劉姨穿行不行?大雲拿來說,劉姨,這誰誰媽媽的褲子,妳能穿不?我說留下,我穿,我現在就擱身上穿著。我裡面有一個小背心是大雲奶奶的,大雲奶奶九十七歲老人家往生,不是我去送了嗎?老人家個矮,能到我肩膀這麼高,所以她那小背心我穿自然是小,那我也能穿。我頭兩天擱家,我來之前新換的裡面這個體恤衫,我來之前我穿的就是奶奶那個體恤衫,沒有啥區別。我還覺得九十七歲的老人往生,去極樂世界了,妳穿老人的衣服妳太有福報了,我覺得我挺有福報的。雖然小一點,抻吧抻吧,洗完了,往四外拽一拽,它不就變大一點嗎?就穿著。所以我是很會將就的人。
現在說供養,什麼供養最?大家都知道,法供養最,經裡也這麼說的,師父也這麼講的。法供養最,所以咱們就往這個最上努力,這個方向就對了。求正覺是不是法供養?第一法供養。所以咱們就現在就說度自己、度眾生,你哪一個排第一號?有同修不理解,說劉老師怎麼說把度自己排第一號?我現在還得這麼說,這兩個度人、度己,一定要把度己排在第一位,把度人排在第二位。為什麼?你自己都度不了你自己,你說我能度眾生,那不是空話嗎?度不了,心有餘力不足。我跟大家舉個例子,就像游泳,有人掉河裡了,我會游泳我進去我能把他救上來,我不會游泳,我跳進去了,我想法對不對?對,我想把他救上來,但是我不會游泳,我跳進去我自己先淹死了,那個也未必能救上來,是不是?這是一個道理。所以我們要想度眾生一定先成就自己。
如果聽老法師的光碟這麼多年,我不是跟大家說嗎?我說你哪怕就一片光碟你反覆聽,你聽明白了,你都成就。你聽一千張光碟,你沒聽明白,也沒有用。就昨天師父在這講那兩小時你聽明白了,你都成就。你說還用得著還如何如何,怎麼怎麼做,有的人就很追求這個形式。形式不重要,實質是最重要的。所以咱們這個成就自己一定要放在第一位。如果你想不明白,你互相切磋切磋,在這我能說出來的,告訴你們的都是真話。你如果還把度別人放在第一位,把自己放在後面,兩耽誤,別人你度不了,眾生你度不了,你自己的事你也耽誤了,真是這樣的。你想一切諸佛菩薩來到這個世間幹什麼來了?就是讓眾生成佛,度眾生成佛,他希望我們每個人都能夠成就。諸佛菩薩他不是希望你供養他什麼什麼。比如說我要這麼說,可能有些人就不太理解,因為一個是我可能我也沒有那個條件,再一個是我真是這麼想的,我供養佛,我報佛恩,我供養師父,我報師父的恩德,我用什麼?我就是一條,我就用成佛來報答,其他的我覺得我不具備。
我第一次,二0一0年的四月四號來到香港第一次見師父,要不後來他們有的同修接觸次數多點,比較了解了跟我說,說劉老師,妳第一次來的時候,在師父面前說那話,我們聽了都目瞪口呆。我說怎麼目瞪口呆了?他說一個是給妳安排七點到九點講課,人家問妳有沒有講稿?妳說沒有。說有沒有提綱?妳說沒有。他說我們就說了,即沒稿也沒提綱那說啥?師父說,坐那就會說,坐那就知道講啥。那個時候我就傻大膽,我不知道怎麼回事,我就是這麼想的,這個座是師父講法的法座,師父加持了,我去坐我就知道講啥。所以我第一次來香港,我什麼都沒有,連個題目都沒有,剩五分鐘要進去錄像了,人就問我,沒有,就空手進去的。我心想反正椅子只要我坐那,笨著說,就像一種魔力似的,我就會說了。四個程序,第一個出幾朵小花,第二個出個樂曲,第三個出兩行字,第四個出我的影像。錄影師告訴我,妳看著妳自己影像,妳就開始講。
我坐那座位上以後,大腦還是空白的,不知道我今天講啥,已經坐座位上了。它一出那個小花,我就擱底下擱手指頭數著,小花出來了,音樂出來了,兩行字出來了,我自己出來了,馬上阿彌陀佛。你看我那第一張上香港講課的光碟,非常傻,那就是看著自己的影像了,特別突然,一下子阿彌陀佛。阿彌陀佛完了,妳就得講了,剩下的那些話我就不知道它怎麼講出來的,兩個小時沒打喯,就是這麼講出來的。所以那個同修說,這個我們目瞪口呆,沒有誰說上師父這來,進那個錄像室啥也沒有的就敢進去,說太大膽了,因為我們彼此都不認識。這是第一個。說第二個,妳那話更讓我們瞪大了眼睛。我說啥話,我說完我都忘了?他說妳坐在師父跟前,師父讓我坐在他跟前,我就坐在師父跟前了,師父就瞅著我,我也瞅著師父,這時候我就說了一句,他們給我學的,說師父,我這次來,我沒給你拿紅包,我不用紅包供養你,我就成佛供養你。師父說好好好,好好好,好好好,說了九個好。這他們印象都特別深刻。
我這一次是第五次來香港,第五次見師父,我沒給師父拿什麼東西。真是大雲春節也不知誰給她點精大米,大米的王,精中之王。她告我,劉姨,那大米好,我留著,哪次再上香港給師父帶著。我說那妳帶著。所以這次來給師父帶點大米,那是大雲帶的。我昨天吃飯的時候我還告訴師父了,我說師父,給你拿大米是大雲給你拿來的,不是我拿的。就這個我都能如實匯報。所以我說佛菩薩希望什麼?希望我們成佛。師父希望我們什麼?希望我們成佛。實際師父不是稀罕你那點東西怎麼怎麼的,真是這樣的,我就是這麼的。人家可能說妳是不是太沒有禮貌了,妳這來也不給師父拿點什麼供養?我就是這麼想的,我一直到最後,我供養師父就是我得成佛,我不成佛,一切供養都白費,就這一條。
下面說說我自己怎麼樣堅勇求正覺,供大家參考。第一個是老實念佛不換題目。我從二000年前後開始讀《無量壽經》、念阿彌陀佛,到現在是一直沒有換題目。因為我可能也屬於比較笨那個類型的,換來換去的我跟不上趟,我乾脆就可這個來吧。前十年我已經荒廢了,太可惜了,這後十年我找著這條正路了,那可不能再走歪了,所以我後十年學佛應該說成效比較顯著。頭十年,我現在回想起來我特別後悔,前十年怎麼沒找著路?東跑西顛跑了十年。所以這個不換題目。
說實在的,選擇了這條道、選擇了這個法門,障礙也是多多的。我不知道我們在座的有沒有這種感受,反正我這幾年、這些年讀《無量壽經》、念阿彌陀佛,確實障礙很大,有些人電話指責,有些人面對面的指責,有些人到處告我的狀。後來有人,真有人跟我說,說妳知不知道妳現在妳要把大家領上什麼路?我說領上西方極樂世界。人家問我,我也不客氣,我就這麼說的。我說你說這話什麼意思?他說因為現在妳是名人,妳現在念什麼經,很多人就跟著妳念什麼經。我說那好事,我念《無量壽經》,後面跟著念的愈多愈好;我說我念阿彌陀佛,念阿彌陀佛的人愈多愈好。給人家說得直生氣,人家說妳這人不開竅,就是死不改悔,這麼啟發妳都啟發不了,他說妳把那麼多人那麼多人都領到地獄裡去了,妳上哪去?我說他們要上地獄,我肯定我領頭的,我先上地獄。我說你這麼說我,我不認這個帳。他說妳認什麼帳?我說我認上西方極樂世界的帳,我讀《無量壽經》、我念阿彌陀佛,我肯定上西方極樂世界;跟著我一起念《無量壽經》、念阿彌陀佛的也一定上極樂世界,不會上地獄的。
我送往生的時候,第一個那時候我不太明白,有些老菩薩嘀咕,說你看那個劉居士和誰誰誰把人家誰誰誰送地獄去了。我這個同修就跟我說,大姐,人家說咱倆把誰誰誰送地獄去了。我說沒有,去極樂世界了。說跟不跟那些老菩薩說?我說不用說,說他們也不知道,他看不著,他也不認帳;我說我知道,沒去地獄,去極樂世界了。就是這樣的。所以說你自己一定要立場堅定,要有主見。你看戒定慧那個定,你要定住,不能東倒西歪的。人家在那說會集本是什麼偽經,又是居士會集的,你說可不也是,是居士會集的,你跟風跑你就跑丟了,你肯定找不著回西方極樂世界的路。所以我這一生就是老實念佛不換題目,誰說也拉不動。如果有一天我往生了,我一定給大家做個好樣子。如果我這個樣子做得好,我去了極樂世界,我會回來給你們報信的,我告訴你們極樂世界什麼樣,讓你們堅定信心,不能空口說白話。所以如果到時候,就是最起碼我身邊的同修,我要往生的時候,她要在我身邊,她會告訴大家的,劉老師確實是念佛往生西方極樂世界。那時候你們就更堅定信念了,劉老師告訴我們的沒有錯,她告訴我們是一條光明大道,一定能往生極樂世界,這個就是一定要堅定、堅定、再堅定。
我過去說過,我是堅持幾個一,我給你們叨咕叨咕,一句阿彌陀佛佛號、一個老師、一個目標、一生成就,這是四個一。這個老師非常重要,這四個一裡我重點說說老師。我是不是反對說別的法師如何如何?不是。但是我聽經我聽淨空老法師的,別的法師的光碟我以前也聽過,不是一點沒聽過。就是你選擇淨土法門了,比如說我選擇淨土念佛法門,我就選擇聽老法師的光碟,以後我就不再夾雜了,就是這樣的。所以說這個老師,就是現在我們對老師信不信?在這我就多說兩句,就是我以前講課的時候,我曾經說過這麼幾句話,我說老法師是學釋迦牟尼佛中國第一人,也可以堪稱是世界第一人。我說我自己是孤陋寡聞。我記得我那次講的時候,我是把老法師和釋迦牟尼佛一條一條對號講的,不是說空口無憑的說的,我說像不像?這老法師是學釋迦牟尼佛的中國第一人,也是世界第一人。別的不說,釋迦牟尼佛講法四十九年,老法師現在已經講法五十三、四年了,就這一條,每天都不間斷這麼講。我不知道全世界還能不能找到其他法師也是像咱們老法師這樣講法,因為我沒見過,所以我說我孤陋寡聞。如果誰要見著了,可以提出反駁意見,說還有。你說老法師沒有道場,和釋迦牟尼佛像不像?
我記得我那次是列了五個,五條還是六條,一一對照講的。再一個我說,那是我很天真的說法,我就直接跟大家說了。我說過去我老羨慕當年釋迦牟尼佛身邊有一千二百五十五個隨行眾,我一想我咋沒生活在那個時候,我要那個時候是不是我也跟佛在一起了,我確實很羨慕。我說現在我又有個新的想法,我說三千年以後的眾生可能就該羨慕我們了,我真是這麼說的。因為什麼?你看咱們現在生在末法時期,生在這個亂世,真是很不幸,這是從不幸的角度說。但是你說咱們幸不幸,幸運不幸運?很幸運,太幸運了,得到了人身,聞到了佛法,又聞到了淨土念佛法門,又遇到了淨空老法師,這麼多好的因緣都被我們具足了,你說我們是不是太幸運了?所以我說三千年後的眾生他會羨慕我們的。這是我對老法師的第二個說法。第三個我說老法師是一位愛國愛教的慈祥老人。
我給老法師說了這麼幾條,可能那天,昨天我不是說有人問師父,就是說這麼說的如不如法?因為這有個什麼插曲?有居士問過我,說劉老師,妳是不是說淨空老法師是某某位佛來的?我說你們怎麼知道?他說是妳講完了以後,我們分析判斷出來的。我說你們分析、你們判斷是你們的意思,不是我的意思,我說我沒有意思。我說得很明白,我那話不是掖著藏著說的。後來老法師答問的時候說他自己,我就是一個凡夫。對於這句話在座的怎麼理解我不知道,我對師父,在我心目中,他就是一位濟世的活佛,真實的。我可能這次在這說了,大概這光碟要是傳出去又得挨批,挨批就挨批,反正我說大實話、大真話。
如果我在哪個場合,我說老法師是哪位哪位佛再來的,哪位菩薩再來的,這絕對不如法,這叫不懂規矩,我從來沒有說過這樣的話。說你們猜測了,那是你們猜測的,那和我沒關係,是不是?我沒有這樣說。但是師父在我心目中絕對不是凡人,他就是來救世的活佛、菩薩。那你不承認,那和我沒關係,反正我認帳。我昨天不說了,我說我和師父的緣分就多生多劫就是師生關係,那時候我不聽話,我到處跑,我溜達,這一世叫師父把我逮住了,說好,妳還在外面溜達,這回妳可得回家,把我逮住了,我這一生我就回家了。你說我為什麼這麼有信心、這麼有把握?你說我和師父那個因緣,為什麼我夢中夢見師父就告訴我那個話?我來了我跟師父學了,師父不吱聲,我知道師父不告訴我,實際那不是我想像出來的。所以這個東西,就是我們在學佛的過程當中,遇到的一些事不要去妄加評論,你就老老實實念佛。
有人老問,我怎麼念?我怎麼修行?你說你還讓我咋說?我就告訴你,除了阿彌陀佛,其他事你全放下,你聽懂沒聽懂?你要聽懂了,就這句話好使,就這四個字太好使了。因為我現在念過來了,我能體會到那種法喜,什麼叫法喜、什麼叫充滿。我現在沒充滿,我是有法喜,等我充滿的時候我就該回家了。我希望我們在座的同修個個都能法喜充滿。但是說,劉老師,我咋念不出來?你東張西望的、三心二意的,你念不出來。你就老老實實念阿彌陀佛。過去我總覺怎麼跟大家說能說明白?有時候我也有點著急,我這人就不自私,我自己知道的好事,我得受益了,我就想讓天下所有的人都知道才好。所以我上午不是說,我希望大家都在我前面,我不希望大家在我後面,誰都超過我那才好,回西方極樂世界愈多愈好,愈多愈好。我總想跟人家簽協約,你們可千萬別禿嚕,別今天這兩天聽著挺開心、挺高興,劉老師講得對,我們得發心往生西方極樂世界;回去一看妻兒老小,拉倒吧,西方極樂世界遠著,還是我丈夫、還是我兒子,還是這個,又禿嚕回去了,可就糟了。現在時間可不允許再禿嚕了,一定要堅定信心,回家、回家。昨天有同修給我兩本書,我沒仔細看,沒時間,好像封面上就是「回家」。所以哪是真正的家,你得找準了。
我們再說說什麼是最高的佛法,那你說你這不有分別了嗎?那為了把這事情表達得清楚,咱們就暫時先分別一會兒,這一會分別完了,咱就聽明白了,就不再分別了。什麼是最高的佛法?《無量壽經》是最高的佛法,阿彌陀佛是最高的佛法,尖,就是那個尖,頂峰。你抓住《無量壽經》、抓住阿彌陀佛,最高的佛法你全得了,就這兩件事你要能把它抓住、掌握住,你沒一個不成就,必定成就,那就有保證了。如果有人問你,說你學佛這麼多年,什麼是無上大法?你這回就會回答了,《無量壽經》是無上大法,阿彌陀佛是無上大法。你還用再去東找西找嗎?
所以有些個時候,我就替我自己著急,也替大家著急,東跑西顛的到處去問,到處去說、找,真的弄得大家都很疲憊不堪。因為這條路我已經走過了,所以現在我不希望大家走我過去走過的彎路。一條直路,告訴大家,就像這紅地毯似的,每天咱們走這紅地毯,你從這頭走到那頭,就出門了。咱們就比喻,走這條紅地毯,到那邊那個門一開,裡面就極樂世界,咱就進去了。你非得繞繞繞,繞個大彎。你看昨天定弘法師講課的時候,大家注意我來晚了,為啥來晚了?坐電梯坐錯了。坐錯了,下了電梯找不著,會場擱哪找不著了。結果我們三個人轉這兒說不行,那找個笨樓梯上下,找不著笨樓梯,半天也沒找著。最後碰著咱們同修,帶著我們走的那個扶梯,大概能晚五、六分鐘,七、八分鐘,可能是,我都不好意思進來了。就是這樣的,所以說走直路,別走彎路。
你看阿彌陀佛把這個路,就好像栽了一棵樹,我再舉個淺顯例子,阿彌陀佛給我們栽棵樹,桃樹,樹上結滿了桃子,都熟了,然後阿彌陀佛真是慈父,摘桃子往我們手裡送,吃!吃了這桃子不就成了嗎?咱們就不吃、不吃。你看阿彌陀佛把樹給我們種好了,桃結好了,摘下來往我們手裡送,我們不接受,那你說咋辦?那你就沒有這個緣了。你說我們要是知道阿彌陀佛把這道兒都給我們弄好了,你就走就行了,那不信,那沒辦法。我信,我不管誰信還是不信,我是信,我一定按照這條紅地毯走到西方極樂世界去。這是第一個,老實念佛,不換題目。
第二個,我想「都攝六根,淨念相繼」,這個誰都知道,說這話也太熟悉了,沒有不知道的。做沒做到?淨念,就不是雜念。剛才我說有同修給我提了,一個同修提了十幾個、二十幾個問題,我不說了嗎?我說那容器都裝滿了這些問題,阿彌陀佛沒地方待了。我說這句話你們聽是笑話嗎?不是笑話,你心裡亂七八糟的事,你把人家的垃圾都收來裝在你那個漂亮的容器裡了,把那漂亮容器污染了,阿彌陀佛你往哪裝?放下,一定要讓這個容器透明,乾乾淨淨的。我學生上我那說,老師,我們現在發現妳愈來愈單純了,妳都像那個兒童似的了,說話也單純,做事也單純。我學生比我小不了六、七歲,最大的學生七0屆畢業的,所以他們說老師我們現在一看妳,可可笑了,像小頑童似的。我說那回歸自性了。那自性他不懂,他說什麼叫自性?我說我就從哪來的回哪去。老師,妳從哪來的?我說你們不知道,我自己知道,我要回去了。這真是,我就覺得我愈活愈小,雖然可能年齡每年都在往上長,心態愈來愈小了,好像大人的事我都聽不懂、聽不明白。所以我希望大家能保持一顆童心。
我這一輩子就會唱一支歌,是逼的,是我學生上我家要開聯歡晚會,每個人要出個節目。他們知道,說我們老師可笨了,她啥歌不會唱,五音不全、六音不正,給我安排個角色,報幕,說讓我報幕,他們演出。那我就報幕,還給我起個電台的名,叫高疙瘩K廣播電台,我是主持人,叫什麼名?土豆麻小姐。我說這叫什麼名?因為那時候我那臉麻豆豆的,說叫土豆麻小姐,高疙瘩K廣播點台,挺繞嘴的。就這孩子們上我那鬧、玩,我說行,你們唱、你們跳,我給你們報,就是這樣的,非常開心。所以現在我和我的學生要是在一起聚會,好像他們都比我大,我比他們小,他們逗我玩,就那樣事的,特別好。所以一顆童心,別整得老態龍鍾、老氣橫秋的,這個心,人還沒怎麼老,心老老的了。不要想老,想年輕、想小,老法師告訴我們別想老、別想病、別想死,你想啥就來啥。所以我也不想老、我也不想病、我也不想死,我就想求生淨土,我活著回家,就這個。你想這個你就健康、你就快樂。
淨念,所以你一定要淨念,淨念相繼,不要間斷。另外要都攝六根,最重要是耳根,第一重要的是耳根,你要把耳根攝住,別人家那邊咳嗽一聲,你都聽著了;人那邊說一句話,你也聽著了。今天上午王老師在給大家強調這一點,很重要,因為她能感覺到一些事情,所以她告訴大家,很善意、很慈悲,希望大家能夠把王老師的話也理解進去。「一聲佛號一聲心,聲聲佛號聲聲心。緊緊抓住此佛號,心開意解智慧生」。你智慧怎麼來的?智慧就是心清淨了,它自然而然它就現自性了,它自性一現前,你自然就有智慧了。你遇到什麼事你就知道怎麼辦,你怎麼說、怎麼處理。不是說哪個人聰明,聰明不行,知識也不行,只有智慧。所以我們學佛要學智慧。你念佛那個功德,昨天定弘法師講了,你們注意聽沒有?可能想說這個題目我們過去都聽過。你要沒聽你就犯傻了,仔仔細細聽。這個佛號,就這四個字,它功德不可思議。什麼叫思?你看思是一個田字,下面個心,對吧?思就是不能想;議,一個言字,擱個義,議就是不能說。就佛號的功德有多麼殊勝、多麼大,你想不出來,你也說不出來,不可思、不可議。
就是有人覺得四個字太簡單了吧!老法師不是說,三種人,老法師給你介紹說,第一種人,你就一句阿彌陀佛佛號、一部《無量壽經》,一等人;說二等人,我再給你們推薦,你再加點,淨土不五經嗎?那你就再加一部經,你不放心,二等人;三等人,那淨土五經你都讀吧,再加點印光大師的《文鈔》之類的。老法師說再往下,我就不說了。那再往下,四等人、五等人、六等人,一點分沒有,你和往生就不沾邊了。所以說你對對號,你是一等人還是二等人、還是三等人?現在有些同修老問我,劉老師,那大悲咒我接著讀行不行?我說好,讀。你問我我得這麼回答。我要說你不讀了,你就想那我放不下怎麼辦?那你說怎麼辦?我要讓你不讀了,你放不下,你更不清淨了,莫不如還讓你讀。所以說你要是做一等人,今天你聽懂了,一部《無量壽經》、一句阿彌陀佛佛號。如果你道理都明了了,聽經是為了明理,如果你明理了,我別的什麼都沒有想頭了,就想西方極樂世界,想親近阿彌陀佛了,經你都可以放下,就一句佛號,阿彌陀佛,就可以了。
但是在這裡我得說一句,你理明沒明?你別聽劉老師這麼說,《無量壽經》我都放下了,我都不讀了,你沒明理不行,你得明理。說白了,你堅定不堅定?你遇到問題你困惑不困惑了?我給大家舉個例子,真的,不舉例子好像我說不明白,你信佛真信、假信?怎麼考驗你?遇到事,不遇到事你考驗不出來,那個考卷一來的時候才能鑑別出來你是真信佛、假信佛。
比如說,我送一個佛友往生,白血病,就我一個,老哥一個。你說我都不咋會送往生,我能一個人去送往生。因為她太可怕了,那比我當年還可怕,她姑娘沒成家,二十幾歲,畢竟還是孩子,就我倆在那。結果那天人家同病室的看不行了,人都跑了,病房裡四個床位,就剩我們這一家了,我就在那看著。我後背朝著門,拽著她的雙手,她不放我的手,她說劉姐,我害怕。我就緊緊拽手,我說沒關係,有我在,誰也不敢害妳。這一宿我就坐在她床邊,拽著她手,我背對著門。這後面什麼感覺?那小涼風嗖嗖,就從我腳根一下跑我腦頂,從我腳跟跑我腦頂。我當時心裡想,不管是誰來都是緣分,幫我送往生。我就這麼想的,誰幫我?無形眾生幫我送往生。這算嗎?結果下半夜三點十五左右走了。我事先我就跟她說,我說妳走了,因為妳在醫院,人醫院不讓停,那我就得給妳換衣服,那換衣服妳肯定要痛苦,我說妳不能恨我。我說另外妳那個神識,我說妳那魂妳得跳出來,妳聽不聽吆喝?她說大姐,我聽妳吆喝,妳怎麼吆喝?我就說,我說董萍,妳那個魂快點跳出來,我說妳聽著我這吆喝,妳馬上跳出來,能不能?她說我能跳。這是下午三點鐘我倆嘮的這個話,完了晚上下半夜三點多她走的。
等她這走了以後,那就得給她換衣服了,她姑娘就一個勁的哭,也幫不上我忙,就我一個人給換。你們想,這個人走了以後,真沉。但是我就想,不念頭重要嗎?我就想她輕巧,她像一隻雞一樣,我心裡這樣想,要不我給她穿衣服我穿不上。後來我就給她穿,把衣服都給捂著上了,反正穿得不像人那麼順當、那麼利索,反正我都給穿上了。穿上該穿鞋了,一穿鞋糟了,兩隻鞋一隻鞋底,那鞋底掉了,也不知道她什麼時候準備的買的,這鞋底掉了。這抓瞎了,那下半夜上哪找鞋去?這個時候,我現在我得表揚表揚我自己,那個時候我就來智慧了,我沒著急、也沒上火,我心裡一個勁的喊,阿彌陀佛,快派人來給送鞋!阿彌陀佛,快派人來給送鞋!我真是,如果我現在想,那個時候我真是第一念我想的阿彌陀佛,我讓阿彌陀佛派人來給我送鞋。十五分鐘後,派來個人,一個男的,我還不認識。進屋,因為我正在給她抻吧這衣服,給她弄得板正一點,那人就站在我身邊了。我一瞅,我說你誰,你送鞋的?他說什麼鞋?我說她那鞋有一個沒底,你快點給我想辦法給我拿鞋來。你看我不認識人家是誰。他說好辦好辦,我妹妹就是賣這個鞋的,我打電話她就給送來了。他妹妹就是賣壽衣的,那有衣服、有鞋,他就給他妹妹打電話,沒有多一會兒,他說不遠,一會兒就到。十來分鐘他妹妹就來了,拿了兩雙鞋,說哪雙合適就穿哪雙,鞋的問題解決了。那你說我當時要抓瞎了,我要不喊阿彌陀佛,沒人來給送鞋,你說光著一隻腳?關鍵時刻喊阿彌陀佛,找阿彌陀佛,這叫真信,是不是?這是我自己的例子。
我們有的同修,我不是批評你們,沒有事了,阿彌陀佛,我信佛;遇到事了,找個仙算卦去了,看相去了。你是信佛還是不信佛?反正我現在,我過去我幹過那個事,人家說哪疙有人看事挺靈的,我也去辦過這個事。現在我知道什麼是正、什麼是不正,我不幹這個事了,我不管遇到什麼事,天大的事,我肯定我是找阿彌陀佛。所以說堅勇求正覺,心要正、行要正,一切就都正了;心要不正,行自然就不正,一切就都不正了。願大家今生都能夠求正覺。
最後有幾句話我給大家叨咕叨咕,剛才翻沒翻著,稍等一、二分鐘。這幾句話是這樣說的,「一心念佛求淨土,時時處處佛光照。心正念正行亦正,龍天護法常圍繞」。我希望佛光普照每一位同修,確實也是普照,你接不到、你感受不到佛光的普照,為什麼?就像有太陽,這太陽對大家是公平的,它不會說照我不照你,這佛光也是這樣。出太陽了,你打一把傘,那你說能照著嗎?照不著,是你自己障礙了。另外你的身邊你希不希望龍天護法常圍繞?你要希望龍天護法常圍繞,希望佛光常注照你,你就老老實實念佛號,保證沒錯的,錯了我負責,如果我給你說錯了,我代你下地獄。今天就說到這些,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