謹防—邪師說法 (共一集) 1997/11/27 新加坡淨宗學會 檔名:20-011-0075
現代這個社會,我們常常聽到有仿冒的事情發生,在世界各地都有,有些地方多,有些地方少,所以無論買什麼東西都有假的,特別是名牌;由於科學技術的發達,仿冒的產品就連專家,有的時候都辨別不清楚。日用品我們買到假的,受害還不算太大;特別是醫藥,買到假的藥,不但是不能治病,反而把病加重,這種仿冒害人就深了,造的罪業也就重了。
世法如此,佛法也不例外,佛法裡面也有仿冒的,也有假的,這是我們學佛的人必須要辨別清楚,否則的話,受害之深比買到假的藥還要嚴重。你買到假藥,頂多吃的不對症,病不但不能治好,反而加重,甚至於死亡,死亡是生命,害死了生命;可是我們修學佛法要學到假的,那斷絕了法身慧命。法身比這個肉身要重要很多倍,簡直是不能比!斷人生命,佛菩薩能救,斷人法身慧命,諸佛如來都沒有辦法救援。這些常識、道理我們要明瞭,決定不能犯這個過失。
好像是在去年,我們曾經講過《彌勒菩薩所問經》,也就是《大寶積經》裡面的一會,《發起菩薩殊勝志樂經》,佛在這個裡面告訴我們,障礙弘法,擾亂道場,障礙人學佛,這種罪業招來的苦報不堪設想,經文裡面講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所以這部經我們要大力的去弘揚,希望大家明白這個道理,了解這些事實,避免造這些罪業。這是有意無意都影響到正法的弘揚,斷絕許許多多眾生的法身慧命。圖的是什麼?眼前一點點小利而已,不知道後患無窮,不知道苦報的可怕,這是愚痴到了極處,才在佛法上做仿冒的工作,說一些似是而非,欺騙一切善良的信徒。
大陸學佛的同胞非常熱忱,也非常單純,我幾次去訪問,接觸到那邊的大眾,我深受感動。最近聽說她到東寧女眾道場去講演,又胡說八道,妖言惑眾。這樁事情必須要澄清,她不能代表我們淨宗學會,不能代表華藏圖書館。從這個事例,我想造謠生事不止她一個人,不守法離開圖書館被韓館長開除的,有好幾個人。從這個事例,你們諸位同修要好好的記住,以後自己有道場,收容徒眾、學生,要特別小心謹慎。我們算是夠小心的了,凡是到圖書館來出家的人,都不是隨便收的,都是有很可靠的或者是法師、或者是信徒們介紹的,多少對他底細也知道一些。
最近這個一、二十年當中,我跟韓館長都常常在國外弘法,國外也建立幾個道場,對台灣這個道場照顧就欠周到了,這發生這些事情。這是我們特別為大家澄清的,這個人是我們道場開除了的人,希望大家對她所說的話要留意,她不代表淨宗學會,她也不代表華藏圖書館,她也不算是我的學生,我對她印象都不清楚。
另外還有一樁事情,這是聽說從西安那邊有人說,他說是淨空法師講的,繳十萬塊錢人民幣,念佛一週,就可以往生。這個謠言造得太巧妙了,居然還有人繳錢給他,哪有這種道理!這樣一來,連阿彌陀佛都收賄賂了,這還得了嗎?如果聽信這個謠言就繳十萬塊錢給人,你看看一個星期能不能往生,如果真的不能往生,是不是被他陷害了,哪有這種愚痴的人?我們在美國聽說灌頂,灌頂一次有美金二十塊到五十塊的。曾經有人問我,我在那邊給人傳授三皈,傳授一次三皈要多少錢?他們告訴我,現在一般的群眾,價錢愈高人還愈多,他覺得什麼?那是真的;如果說不要錢,不要錢靠不住,恐怕是假的,沒人來。社會的怪現象、怪心理、怪想法,真是愚痴到了極處!
我在這一生,最初學佛的時候,接觸章嘉大師,受章嘉大師的教誨,我一生都不違背,決定不問任何人要一分錢,自己一生的生活所需,章嘉大師告訴我,他說:你放心,統統佛菩薩替你安排。我就真聽話了,我相信他老人家講的話,自己遇到再大的苦難,我也不會問人家要一分錢。哪有這種道理?所以我出家之後,因為到處講經弘法,遇到了許許多多困難,嫉妒、障礙。在台灣,一般的道場都是以法會、經懺為主,縱然有講經說法,一年有個一次,一次也不過一個星期、十來天,點綴一下而已。我們講經就會給道場帶來麻煩,麻煩在哪裡?信徒來聽經,對講經的法師總是特別恭敬,總是有一些供養,這些道場有些就受不了了,所以我被逼著走投無路,無法立足。任何一個寺廟,我去求個情去掛個單都不行,他們提出一個條件,你到我這個寺廟來,你不要講經,你每天趕經懺、作佛事,歡迎。這樣去掛單哪個寺廟都歡迎,這不是我出家的目的,我出家不是為這個,所以我們個人堅持個人的,那就談不攏了。
遭遇到這個困難,逼著走投無路,以後遇到我的一個聽眾,就是三十年來護持的韓館長,我們建立一個佛教圖書館,她當館長,韓鍈居士。她是北方人,大連人,性格豪爽,了解我這個狀況,她幫助我,她叫我住在她家裡,我在她家裡住了十七年,沒有道場住。那個日子很難過,外面人看到,這個人僧不僧,俗不俗,說話多難聽。不容易,堅持到十七年我們才有一個小道場。住在她家裡,她到處去張羅,租地方,借地方,借人家的辦公室,租人家的空房子,使我講經不中斷,我們過的是這種日子。所以諸位要曉得,在台灣的佛教界裡面,對我沒有恩德,沒有幫助,對我最大的幫助是韓館長他們一家。
我從來沒有起個念頭要建一個道場,沒有這個念頭,而且我反對建道場,道場太多了,何必要再建?勞民傷財,增加信徒的負擔,我們於心不忍,賺錢不容易。圖書館這個道場建立,緣起是我們曾經有一度租借佛教會的講堂來講經,台灣佛教會的講堂,我們講經要租他的場所,到後來遇到一個因緣他不租了,我們加倍給租錢給你,加倍也不租了。這個樣子聽眾非常憤慨,來找我、找韓鍈居士,說:我們大家湊一點錢,我們自己買個道場,不要受人家氣了。所以我們道場是這樣成就的,不是我們募捐,是聽眾發脾氣發出來的,所以自然成就的,不是去募捐,不是去化緣,這麼成就的。原先地方不太大,最初只有五十坪,以後擴展到一百坪,一百坪就是三千六百尺,大概跟這個大樓一層,就一層這麼大。這個二十多年來,現在差不多我們道場將近有三百坪了,也就等於這個大樓三層的面積,都是自自然然成就的,沒有向人家要錢。
第二個道場,在台灣的,就是佛陀教育基金會,大陸同修有不少到台灣去見過,這是簡豐文居士供養的。簡居士也是早年聽眾之一,他是個建築師,蓋這棟大樓的時候他來告訴我,他發心捐一層,他那個房子也是八層,跟這個差不多,大小也差不多,每層是一百坪,一百坪就是三千六百平方英尺。送給我之後,那時候我還沒接收,不敢接收,因為道場要開銷,我要接收過來我哪有那麼多錢開銷。所以他有這個誠意,把所有權狀送過來的時候,我就問他,我說:你是不是想陷害我,你存的是什麼心?他跪下去:沒有!師父,我是供養你弘法,講經說法,我怎麼敢陷害你?我說:你怎麼不是陷害我,這個大樓要不要開銷?他說:那當然要開銷。我說:你要我到外頭去化緣來養這個道場。他這一聽就愣住了。我從來沒有化過緣,我說:你這個道場一個月要多少錢開銷?他那個時候算,他說至少要台灣錢要六萬,一個月要六萬塊錢開銷。我說:我哪有這個錢?我說:你每個月拿六萬塊錢來,我就接受,你要每個月不拿六萬塊錢,你送給別人,我不要。他也很聽話,每個月送六萬塊錢來,送了三年,三年之後,這個道場的收入夠開銷了,還有一點多餘的,我就告訴他,我說:你那個錢不要拿了。他拿了三年。我怎麼會問人家要錢,哪有這種道理?
在美國的道場也都是自然成就的,很多人到美國達拉斯,現在達拉斯那個地方,我也不喜歡,館長也不喜歡,偏偏那個地方緣成熟,有人送錢去,建了一個道場,那個道場總共用了美金一百五十萬,出錢的人沒有超過十個人,大概只有七、八個人,道場是這麼建立的。所以很自在,不看人臉色,怎麼可以問人要錢?最近達拉斯佛教會有個護法,那邊有個護法會,主任委員是陳居士,他發心要建一個大講堂,來跟我商量,我說我沒有錢,錢從哪裡來?他說他有辦法。我說你建這個道場,建這個講堂要建多大?他打算建三萬尺。美國現在建大的建築物,公共設施,鋼筋水泥的這個建築物,大概一平方英尺要一百塊美金,三萬尺就要三百萬,這個數字很大,我說你有辦法?他說:有,很容易。我說:好吧,你去建。
結果他回去之後,美國那邊有同修傳真給我,說他到處化緣,我立刻就打電話給他,我說:不要做了,決定不可以做。所以我限定他,如果你這三百萬,出錢的人不超過十個人,可以做,超過十個人以上,不做。現在停止了,不做了。我一生都沒有化過緣,你拿著我的名義到外面化小緣,成什麼話!決定不可以。我今年七十多歲了,還幹這種事情,那不是叫人笑話嗎?尤其現在科技發展到高峰的時代,道場實在不要大,樓上我們那個小的錄影室就行了,我們的錄影帶拿到衛星去傳播,全世界都收聽得到,何必要搞大道場?何必要勞民傷財?不可以做的。
我到這邊來,跟李木源居士講,我最重要的,是要錄影室,所以我台灣華藏圖書館、基金會、美國達拉斯道場、聖荷西的道場,那是館長私人建的,她兒子拿錢的,沒有向外募捐,私人的、還有澳洲這個道場,我這幾個道場都有錄影室。我們今天講經弘法,最重要的是要流通錄音帶跟錄影帶,以這個為主,聽眾多少這個無所謂。所以木源居士了解這個狀況,他也派人到台灣去參觀,回來的時候建這個錄影室,他知道他不建錄影室,我在這裡住的時間不會長久。這個建得不錯,比我華藏圖書館的大,我圖書館錄影室沒有這個大,比這個小一些。
凡是拿著我的名義到處去化緣、要錢的,我過去在講經的時候都講過,講演的時候也曾經講過,全是假的,決定不是事實。過去有一些同學曉得,我在中國大陸的學校設立獎學金,居然也有人用這個名義在外面募捐,我在洛杉磯講經的時候有人告訴我,我聽到搖頭,我做獎學金這六十個學校,每年需要美金十萬塊錢,這個錢決定不是化緣化來的,錢從哪裡來的?我在各地方講經,有些同修見面都會送個紅包給我,我這個收入,估計一年一定超過美金十萬塊錢,我自己沒有用錢的地方,拿這個錢做獎學金,這個獎學金是這麼來的,不是化緣來的。
從今年起,我把頒發獎學金的這樁事情交給李木源,交給此地的淨宗學會,我自己有一些積蓄,都是做獎學金的基金,我把這個基金送給這邊新加坡的淨宗學會,他們那個時候買大樓需要錢,向銀行貸款利息太高,我勸他盡量不要向銀行貸款,我把我的這些全部給他。他們接受了,所以往後這個獎學金我也不要拿錢了,年年由他們道場來發,我就不要錢了。所以現在在哪一個道場,人家供養我的紅包,我全部就送給這個道場,我就不要了。我在居士林講經,星期六、星期天這兩天講經,他們前面有供養法師的一個箱子,一個星期大概平均數可能有四千到五千新加坡錢,全部給淨宗學會,在哪一個道場,都全部給哪個道場。
這次我到澳洲雪梨華藏寺,在那邊他請我跟大家結緣,見見面,收的紅包也不少,全部給他們的當家師,統統拿去。還有一個外國人的道場,也非常難得,請我去供齋,他們請我吃飯,也有不少信徒送了一大堆紅包,全部歸他了,歡喜!我一分錢都不帶,哪裡會要錢?哪有這種道理。十萬塊錢就買得一個往生,你說這不是笑話嗎?這是愚痴到極處。我們上一屆同學曉得這個事情告訴他,他聽了不相信,他說除非淨空法師自己說,他才相信。你看這個人怪,這個繳十萬塊錢,念佛一週,就可以往生,這不是我說的,你在哪裡聽到我說這個話?那你為什麼會相信?這個年頭許多愚痴眾生,聽騙不聽勸,信假不信真,你說可憐不可憐!
學佛,諸佛菩薩是世間一切人的最佳榜樣,最好的模範,這個我們在講席當中常說,絕不欺騙人,絕不害人,決定不擾亂社會,凡是幹為非作歹的,假佛教,這是冒充的佛教,這是犯法的。新加坡政府值得我們讚歎,他們對於這些假的防範很嚴,我們雖然住在新加坡,新加坡一般不是佛教的場所,請我們去講演,都要得到政府的批准,我去年在南洋理工學院去講演的時候,都要拿到政府批准。這個絕對不是說言論不自由,這是政府對人民精神生活的保障,怕你隨便說話,亂說話,妖言惑眾,欺誑眾生。一、二個人受害事還小,社會大眾受害,那政府不能不負責任,所以這個做法正確的。
過去演培法師在世的時候,演培跟我是老朋友,我們很談得來,因為都是講經的法師,他就曾經有一次問我,他說你到底是贊成民主,還是贊成皇帝的專制?我說:我喜歡皇帝專制,我不喜歡民主。他說:你思想落伍了。我說:我不落伍,我有我的看法,我有我的一番道理。諸位要知道,從前帝王比現在民主的總統,對這個國家、對老百姓那個負責任的心要重,一個總統一任只有四年,等於他是來作客,不是他的家;從前帝王他一代傳到他的子孫,所以對於子孫的教導非常嚴格,為什麼?有一個差錯他的政權就丟掉了,就被人家取而代之了,所以他小心翼翼,他真負責任。
你要是看到,你說以往的我們沒有看到,清朝的這些歷史我們比較熟悉,在《四庫全書》裡面,你看到清朝過去這些帝王批的這些奏章,有很多地方我們看到很感動,底下大臣有個什麼建議,什麼大的工程,帝王批的時候,這個事情不能做,做了勞民傷財,以後在歷史上人家會罵我,他這樣批法,他不是不明白,不是糊塗。凡是糊塗昏君,他那個朝代就保持不了幾年,皇帝發昏的時候國家就要亡了。所以這個繼承人都是受最好的教育,請國家第一等的好老師來培養他、來教導他,真負責任。
民國初年,孫中山先生很了不起,他推翻滿清,建立民國,他的思想是把帝王的專制跟西方的民主融合成一體,這個理想高!這是什麼理想?一黨專政。因為在過去,國家的政治是操縱在一個家族手上,這是帝王專制,所以孫先生的思想,我們集中全國的人才,我們組織一個集團,取代這個家族來治理這個國家,這個高明,有專制跟民主的優點,而沒有缺點,所以孫先生建國這個理想並沒有有第二個黨派的。非常可惜,他死得太早了,他是個真正讀書人,中國歷史淵源他清楚,西方的文化背景他也了解,一切都是為了社會安定,一切都是為了人民的福祉,沒有個人的利害得失,這是佛菩薩,這是政治家,佛法裡面講的真實智慧,「惠以眾生真實之利」。
這是我們同學們經歷這番事情,吸取這個經驗,以後我們自己處事待人接物要小心謹慎,也要勸告一切大眾,頭腦要清醒,不要隨便聽人家的話,涉及到這些錢財的事情,最好查證一下,現在打電話、傳真都很方便,可以傳真到台灣華藏圖書館,或者佛陀教育基金會,去問問有沒有這個事情。像悟智法師在大陸上活動,我們沒有派任何一個人在世界任何一個地方活動,沒有,只是今年許多地方找我講經,找了十多次,我沒有辦法,實在分身乏術,派悟道法師到美國、加拿大去走了一趟,這是第一次派出去的;從來沒有派遣任何一個人到各個地方去講經說法,沒有。所以凡是冒名到外面活動的,與我們都不相干,我們不負這個責任。
在台灣現在出去講經的,有悟有法師、悟全法師,他們兩個人在台灣各地方在練講,這是我們答應的,講完之後都要回到圖書館。仿冒的這些事情層出不窮,必須要大家覺悟、明瞭,了解我們基本的理念,他們這些做法與我們基本的理念完全相違背,那就決定不是事實。我們心能安住在正法上,自行化他,幫助社會安定,家庭和睦,人人幸福,這就是正法,這是釋迦牟尼、諸佛如來教導我們的,我們應當依教奉行,希望大家能夠辨別邪正,不再被這些邪師欺騙。《楞嚴經》上說「末法時期,邪師說法,如恆河沙」,這也是屬於這一類的,要有智慧辨別,不被他欺騙才好。